痕。喝了几杯酒,就忘了这事。被胡千龙的母亲看到。
见瞒不过去,趁着几杯酒劲。陈放就把前天晚上在计生办的事情说了。
“哎,老百姓就是老不要兴,兴了,想咋收拾你咋收拾你。”胡千龙母亲说。
“那不没有王法了,不行了告他们去,我陪着你去。要不找几个人逮住那个王主任在街上打他一顿。”胡千龙义愤填膺的说。
“你就会打架。”胡千龙的妹妹对哥哥说道。
“这事,不要莽撞,乡政府出了事,自然要找几个人拿来出气,要不乡政府谁想去闹事就去闹事,政府还会有威信,我看,计生办也不是非要抓你,只要是他们要找一个台阶下。刚好那天晚上你也在计生办,我看还是找找人,请请客,交几个罚款,兴许就把这件事摆平了。”
还是胡大发见多识广,说的有道理。
“你家同你们村的村长关系怎么样?”胡一发又问。
“不怎么样。”想起宋有理,陈放就来气,说不定这件事宋有理在中间使坏,就随口说道。
“那就不好办了。”胡一发说。
“吃饺子吧,这事以后再说,你先躲躲,说不定过几天计生办就把这件事忘了。”胡千龙母亲说。
吃了饺子,陈放头晕的厉害,站都站不住。胡千龙说:“第一次喝酒都是这样,我第一次喝了两杯,睡了一下午,走,到我床上休息以后一会儿。”
一觉醒来,陈放竟不知在哪里,看到身边酣睡的胡千龙,陈放才想起昨天的事情,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迷糊了一会儿,竟又睡去。
天蒙蒙亮,听见外面有摩托车发动的声音。是胡大发出去了。看看天色还早,胡千龙还在睡,就没有起床,有点头疼,又迷糊了一会儿,外面有人叫:“哥,起来吃饭了。”
打开门,胡千龙的妹妹嘟囔这嘴,说:“你真能睡,像一个小猪。”陈放不好意思地笑笑。
吃了早饭,胡千龙小声说:“老家伙又不知道往哪里去了,要不我骑摩托带你去县城玩。”
“咱叔有生意忙哩。”陈放说。
“有生意就忙,没有生意瞎胡跑。明年我也买一辆摩托,不骑他的,整天还看他脸色。”胡千龙嘟囔着。
陈放望着胡千龙,一辆摩托要好几千,现在万元户在村里都少有,看来胡大发真的发了。
“我走吧。”陈放觉得再在这里就不好意思了,就对胡千龙说。
“不能走啊,你好不容易来了,就要陪我玩,一会儿咱俩打鸟去。”胡千龙说。然后从房间里掂出高压气枪,
“哪里有鸟啊?”
“你跟我走吧,现在地里的斑鸠很多,斑鸠肉最好吃。”胡千龙说。
出来村子,两人往野地里去,走了很久,没有见到斑鸠,倒是麻雀成群,胡千龙打了几枪,连只鸟毛也没有打到。
“妈的,今天手气背,平时我一枪一个,说打它头不打它身子。”胡千龙嘴里说着,好像是为自己的枪法辩解。
到了小晌午,只打了一只灰雀,陈放跟在胡千龙的屁股后面,胡千龙让陈放打了两枪,也是一无所获。渐渐走近了一个村子,远远地就看见几只鸟在空中盘旋。
“那边有斑鸠。”胡千龙说。”
走到一户人家的院墙外,看到树上有几只灰鸟。胡千龙就把枪支到院墙上,向那几只鸟瞄准。
“那不是斑鸠,是鸽子。”陈放忙制止胡千龙。
“你不懂,是鸽子。”胡千龙说着,就扣动了扳机,“砰”一声轻微的闷响,一只鸟应声从树上跌落。
“砰”又一声枪响,又一只鸟落地。
这时,陈放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像是说鸽子咋了。胡千龙正往气枪里压子弹。就听见有人大叫;“有人打鸽子。”
随着叫声,从院子里跑出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边跑边叫:“你们是干啥的?”
胡千龙看看那那男孩,没有应声,仍举枪要射击,男孩一把抓住气枪,胡千龙一脚把男孩踹倒在地。
“有人打人啦!”男孩大声吆喝。
从不同的院子里跑出几个人,叫到:“干啥哩,干啥哩。”
胡千龙像从刚才打鸟的兴奋中醒过来,叫到:“快跑,快跑。”
陈放两人扭头就跑,可是后面的几个男孩越追越近,眼看就要抓到胡千龙。胡千龙大叫:“陈放,别跑那么快,他们要我的枪。”
陈放想,挨一顿打是小事,那只枪刚才胡千龙说值一千多块。陈放停下脚步,对胡千龙说:“你背着枪快跑。”
胡千龙从身边一窜而过。后面的几个小伙就到了近前。他们将陈放团团围住,一个瘦高个上前照陈放的面门踢来,陈放躲过,背后却重重地挨了一拳,不一会儿,有更多的拳头朝自己打来。
“你是哪里的杂种,说,不说一会儿把你捆住送到派出所。”混乱中,有人这样说道,一听要把自己送到派出所,陈放忽然想起,乡里正抓他哩。到那时,新账老账一起算,自己肯定要住进拘留所了。
想到这里,陈放猛地跳出包围圈,一个男孩朝自己追来,一拳奔自己后脑袭来,陈放像后面长了眼睛,挥手一个摆拳,正中那家伙面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