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算有所长进,我们去找欧克吧。”师傅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我去医院看看张凌嘉。”师傅回学校找欧克,我直接来到医院,看着倒在病床上的张凌嘉。
“晨杨,来来来来。”张凌嘉向我招手。
我买了一些水果,洗了个苹果给张凌嘉吃,“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没事,你又没攻击我,你师父敢来的也及时,谁叫我们是朋友呢。”张凌嘉腹部受了伤,在医院一直住院观察,打着点滴,晚上我寻思在这陪他一晚,在病房一直待着太无聊,而且明天张凌嘉就可以出院了,他要和他师傅去修炼。
“这次阴阳榜背后,或许没有将臣,你听到那个青衣男鬼说的了吗,是鬼王。”我和张凌嘉讨论着这个话题。
“嗯,也很有可能,我也和我师傅说了,我师傅也是这么认为,我师傅和你师傅,以前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而且关于将臣的事也告诉我了一些,还有关于犼的。”
关于犼,师傅的每次谈话,还有我身上的一些特征,我知道,我就是犼,但是我没有说,而在我梦中出现的小家伙,就是犼了吧,可是在上次占卜的时候,张卿革说师傅会死,会因为我死,我陷入沉思,“喂,喂,想什么呢?”张凌嘉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没什么,我要赢得这场比赛,鬼王不是要找强者吗,我让他找,非得灭了他不可。”其实我也没有把握赢,但是不是我,是别人,也会去打倒鬼王吧,最初我是要成为最强的阴阳先生,现在,我要打倒鬼王,打倒将臣,我不能让师傅死,是师傅让给了我这条道路,他是我的指路人。
“很多人都是去打鬼王的,而有些人,是为了利益熏心,去下杀手。”张凌嘉我俩站在走廊里,讨论这个话题。
“你们知道笔仙吗?”
“嗯,知道,通灵游戏。”
“那玩过吗?”
“没有,不敢玩。”
“不吓人的,最近我玩过一次碟仙,真的显灵了,我问她我是不是会加薪,它显示会,结果我还真加薪了,我又问它,我今年还是单身吗,它告诉我会。”
“真灵吗,那……一会咱们试试!”
“嗯,试试。”
四个护士在那聊着碟仙,我的天,这刚整完一个笔仙又来个碟仙,现在这年轻人胆子可真大,啥都敢玩,“美女,玩啥啊这么灵验,也带我一个呗。”我凑上前去,那四个女护士一看就是总值夜班的,个个黑眼圈。
“没什么,我们还是扶您回病房吧。”一位长得瘦小的女护士走过来,要扶张凌嘉。
张凌嘉谢绝了人家的好意,“没事,我能走,这就回去。”张凌嘉拽着我朝病房那边走去。
那几个女护士转身朝休息室走去,张凌嘉突然停住脚步,“喂,碟仙啊,我感觉会出事,杂俩观察观察再走吧。”
“嗯。”我感觉也是,我俩偷偷摸摸趴在休息室门口,休息室门上有快玻璃,里面有帘子,他们没拉帘子,这幸亏没拉帘子,我和张凌嘉能看到。
“喂,我们不会看到碟仙吧?”正对着门的女护士有些害怕的颤抖。
“不会,放心吧。”一位女护士拿出东西,摆放在桌子上。
“你以前玩过吗?”看着里面四个护士,问着张凌嘉。
“嗯没有,以前看我同学玩过,哪有什么仙,都是鬼,孤魂野鬼的。”里面女护士拿出黄色八卦图的黄布,扑在桌子上,拿出白色小瓷碟,上面点上小红点,四人将食指放在碟子上,开始念着碟仙碟仙,念了许久,蹲在门外腿都麻了,“这正常玩是六个人,她们四个人就玩上了,能招出来吗。”张凌嘉揉揉眼睛,里面的女护士也有些困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手没有从碟子上拿下来。
“没招出来还不好。”四个女护士全部睡着了,屋里灯光开始乎闪乎闪的,从碟子中飘出一个白衣女鬼,我和张凌嘉瞪大了眼睛,卧槽,还真招出来了,女鬼眼睛淌着血,看的很是渗人,女鬼看着熟睡的四个女护士,露出诡异的微笑,女鬼伸手要去抓其中一女护士的头,我一下咬破手指,在玻璃上划个印记,女鬼看到门前玻璃的血,突然消失不见,我和张凌嘉好奇的伸头向里面瞅着,突然感觉背后的阴气,回过头,女鬼正用她那直勾勾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睛,吓得我心扑通一下,我和张凌嘉吓的都已经喊不出来了。
女鬼微笑着,慢慢朝我脸上贴来,张凌嘉拿出护身符,一下贴在我额头,女鬼向后闪躲开,我和张凌嘉站起,准备攻击,这女鬼被我的血液吸引出来,这下打也好打了,张凌驾手里拿着灵符,朝女鬼甩去,灵符一下变成五个,“五符阵,炎。”灵符发出热量,这是那招,可以用热量将鬼化为血水。
女鬼运用鬼气破开符阵,张凌嘉随后又甩出五张符纸,“五符阵,火炎,急急如律令。”五团火焰朝女鬼打去,鬼气聚集在女鬼身旁,抵挡着火焰的炎热攻击。
“阴阳先生,可恶。”女鬼从嘴中吐出一口痰,张凌嘉来不及躲闪,被痰击中额头,一股白烟从张凌嘉额头发出,张凌嘉收回道法,符纸落在地上,皱着眉头,捂着头,被痰击中的地方被腐蚀出一个圆形图案,这以后指定会做疤。
“妈的,好恶心。”张凌嘉用衣服擦了擦额头,用另一只袖子捂住伤口。
“真卑鄙,居然吐痰。”我突然想到上次我在医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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