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押。
等来的却是致命一刀。
陆白直接杀了他。
昨天放过两人,把他们交给衙门是为抽奖。
今天不用。
他可以直接杀了,掠夺功德值了。
再说,陆白为勾引万圭出来,用了二十功德值,不能赔本咯。
出乎陆白预料,万圭身上背负的人命不止一条,而是三条。
他猜测,另两条命可能是家里仆人的。
这年头,奴仆是主子财产,任由主子打骂。
别说杀了,主子把仆人大卸八块煮了吃,官府也不会追究。
“还真为民除害了。”陆白嘀咕。
他把衣物处理以后,在轻功风行帮助下,悄无声息地把万圭尸体挂在衙门前树上,供状也贴上,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回家路上,陆白特意避开了前街和丁字巷,绕了个远路回家。
家里亮着灯。
忘儿睡了,顾清欢在缝补衣裳。
“大黑牛呢?”陆白问。
“回去睡觉了。”
顾清欢上来,让他试一试她补好的那身衣服。
陆白就知道,大黑牛一定会蹭饭。
他把手里的胭脂和布匹递给顾清欢。
顾清欢接过,脸上中泛过一丝喜欢,但还是说道:“买这些东西干什么,怪贵的。”
“不贵。”
陆白伸出胳膊,穿过袖子。
“婶娘这么好看,就应该用最好的。这些太廉价,以后我给您买最好的杭粉宫皂。”
他系上扣子,衣服大小正合适。
“以后用钱的地方多得是,能省则省。”顾清欢帮陆白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她让陆白转一圈。
“婶娘放心,我最近要做一个大生意,一定挣银子。”陆白自信满满。
最迟三五日,他生意就要开张了。
顾清欢担心,“你别把大黑牛的银子造完了。”
陆白让她心放在肚子里。
“对了,我这儿有四枚平安符,向一道长求的。”陆白从怀里摸出四枚符。
赌场带回来的四枚辟邪符。
也成吧。
陆白又把平安符拿出来,让顾清欢都戴起来。
现在死马当活马医,逮住哪个用哪个。
万一有用呢。
顾清欢收了,让陆白站直身子,她拿着陆白白天换下的白犬服比划着,记下陆白尺寸。
衙门发的衣服不合身。
趁这次换洗,她给陆白改一下。
顾清欢吐气如兰,踮起脚尖把衣服压在陆白衣领。
记的刚来时,陆白刚高过她腰。
顾清欢拉着迷茫的望着这个世界的他,走进巷子。
时间的河入海流。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高过顾清欢一个头。
“好了。”
顾清欢收起衣服,让陆白去睡觉。
陆白让她也去睡,白天再忙。
“好,我洗了你刚换下来的衣服就去。”顾清欢轻笑。
在她手上的衣服,衣领上有斑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