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儿,茶水,辟邪符的小厮,去麻将馆招呼。
打麻将不要钱,他就从别的地方找补。
“三七分?”
“六四。”
“也行。”遇春点头。
他们还有赚头。
一切搞定,陆白回麻将馆,见牛大和牛二上了牌桌,压根不招呼人。
奶奶个熊。
白狼还派他们来打下手。
打个寂寞!
陆白回去找帮内兄弟帮忙。
路过一个街口时。
砰!
一人从店里飞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接着走出五、六个汉子,对地上的人拳打脚踢。
“敢在老子地盘贩盐,你活腻了!”一汉子从人群中走出,一脚碾压在他头上,“再让老子见到你,踢爆你的头!”
他收脚,看到穿白犬服的陆白后,嚣张一挑眉,扬长而去。
呸!
地上的人爬起来,唾一口血沫儿,“你们迟早来求老子!”
陆白继续前行。
他对这些习以为常。
土地庙里。
帮主不在,兄弟们百无聊赖。
陆白选几个亲近的人去麻将馆帮忙。
他去了木匠铺。
刚进木匠店,中年匠人就围过来,“东家,刚有人定了五副麻将!”
“没直接卖给他吧?”
“没,我让他明儿来取。”中年匠人说。
陆白点头。
他让匠人把做好招牌挂出去。
上面写着:麻将专卖!
来来往往的行人望着招牌,不知所谓,不知麻将为何物。
但陆白相信。
他们很快会知道的。
“大家费点功夫,多赶制些麻将,到时候我给大家涨工钱。”陆白许诺。
这才是他的生意。
一开在偏僻处的麻将馆,中饱私囊也没几个子儿。
让大伙儿玩麻将,他卖麻将,这才是正道。
当然,这生意他不准备做长久。
捞一笔就走。
足够他和大黑牛练习外功的药钱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