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忘儿捂住额头,吐了吐舌头。
她年纪不大,却已俊俏可人,完是顾清欢的缩小版。
忘儿让陆白抱,好看见人群里的景象。
“捞尸有什么可看的。”
陆白抱起她,拉着虎妞,转身往回走。
刚离开不远。
噗通!
啊!
塘面上惊呼。
嗖!嗖!
岸上百姓慌乱起来。
身后有破空声。
陆白心中警觉,霎时间转身,挡在虎妞面前,伸出一刀。
嗤!
刺向虎妞的肥嫩黝黑的水草被斩断,断截面还冒着黝黑血一样的液体。
砰,砰!
岸上的百姓被水草缠住,瞬间被拉下池塘。
池塘里的摸尸人,早不见了踪影。
咕噜噜。
塘面上此刻是人被拖下水后,冒出的气泡。
“跑!”
陆白三步并作两步,远离池塘后把忘儿放下,让她和虎妞逃进巷子。
他提刀又赶回去。
岸边树旁,几人身上缠着水草,手紧紧地抱住树干,脸被勒的青筋毕露。
唰!
陆白一刀救下他们。
“捕头,救,救命!”老苟在喊,声音凄厉,深怕死了。
陆白抬头。
他们被缠住了,唯有大黑牛得以幸免。
他们抓着大黑牛,腰上水草绷直了。
陆白奔去。
一路挥砍,又救四人后,一刀把水草斩断,把手下救出来。
“用刀救人。”陆白吩咐。
岸上不再拥挤。
少了许多人。
太师椅处,族长几个老者不见踪影,徒留空当当的椅子。
刘孝廉吓的面无土色,不知为何幸免于难。
“奶奶个熊!”
大黑牛抻一下腰,“差点把俺腰抱断。”
他又拿起手中辟邪符,“老陆,这玩意儿哪儿买的,真有用!”
方才有水草向他袭来。
触碰之间,辟邪符佛印一闪,水草登时缩了回去。
陆白一愣。
“不是平安符?”
大黑牛刚要说话,手中辟邪符断作两截。
至于平安符……
看太师椅身边,道士呆若木鸡就知道了。
大爷!
这道士驴粪蛋表面光,中看不中用,这辟邪符倒是想不到的意外之喜。
陆白决定抽空再去庆家赌坊弄几枚。
塘面安静下来。
劫后余生的百姓逃到远处。
方才还拥挤的塘岸,眨眼间只留下陆白寥寥几人。
呼!
陆白吐口浊气。
他刚才救了八个人,得到四百功德值。
陆白高兴不起来。
百姓下饺子似的被拉下水,这下有好戏看了。
现在这局面,不是陆白能收拾的。
他派腿脚快的小猫去衙门,把这里一切禀告给县太爷。
总捕头很快带人来了。
六神无主的刘孝廉见到他,登时有了主心骨,“尔……”
“尔等还不快把刘老爷扶下去!”总捕头大喝。
几个捕快上前,把刘孝廉扶下去。
总捕头摸了摸手腕。
陆白隐约见到一抹老疤痕。
“怎么回事?”总捕头走过来。
陆白把刘孝廉领人捞尸,牵连百姓下饺子的事儿说了。
“刘老爷子太心急了。”
按陆白的意思,先把水放了,池塘晒干,再派人下去,这样安许多。
当然,这样时间久点,刘孝廉估计等不了。
总捕头觉得陆白主意不错。
“先按你的办法来。”总捕头撂下一句,追刘孝廉去了。
得。
忙吧。
池塘入水口为涓涓小溪,出口被堵上,以方便百姓取水。
陆白他们只要把进口改道,出口捅开即可。
他们很快搞定。
陆白又回了一趟家,警告忘儿不许去池塘边玩耍后,这才回到衙门。
不等他坐下歇息,又来活了。
总捕头到班房宣布,“所有捕快,今晚上去刘孝廉家值守,谁也不许擅离职守!”
“啊。”
捕头们很不满意。
这种灵异案子,他们避之不及,沾也不想沾。
“啊什么!”
总捕头威严的环顾四周,“谁不想去,可以滚出衙门!”
刘老爷的孝廉,乃先皇旌表。
池塘边死一些人不算什么。
刘孝廉要死了,县太爷可以预料自己未来仕途的坎坷了。
县太爷仕途要不顺,在座的捕快别想顺!
捕头们不说话。
待总捕头走后,他们瞅向陆白。
他们早上付了钱的。
“看我干什么,今儿你们要在池塘,早下饺子了。”陆白理直气壮。
进他兜里的钱,没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池塘边下饺子这么大事儿,早传遍衙门了,捕头们想想就后怕不已,也就不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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