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柒从酒店出来,短发还没有吹干带着湿气,额前几缕正好遮挡在似水潋滟的桃花眼前。白皙得过分的皮肤有些病态苍白,耳上圆形黑色耳钉尤为醒目。
身形高挑有形,男式西装在她身上半分不显突兀,长腿迈的步子大,带起一阵凉风。
她垂着眸子看手机,似乎是见到满意的东西,嘴角上扬起几分弧度。
钻进车里,车速飙升。
位置越来越偏,安柒将车停在临时停车场,随手从车上扯了墨镜和风衣穿戴好。
走进家看上去就很不靠谱的酒吧。
安柒不大喜欢这里,主要是因为这里的人好像自带地痞流氓气息贼眉鼠眼的让人看了很想上去揍两拳。
径直走到吧台,调酒师边挥动调酒壶便迎上来,“先生想要什么?”
安柒压低嗓子伪声说话,“SingaporeSling.”
这调酒师的技术说不上好,起码熟能生巧也算过得去,前前后后点了两三杯算是照顾他惨淡生意与这调酒师瞎扯胡扯后才步入正轨。
朝他勾了勾手指头,把一张照片朝着他放在桌上,“这照片上的人今天有没有来?”
调酒师一见照片上的人,故作为难,“这……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我也记不大清……”
听这货这么说,心中暗讽这货就是个填不饱的黑洞,安柒了然,随手拿出数张毛爷爷放在照片上,“那再仔细看看还记不记得。”
调酒师有模有样的拿起照片端详片刻,煞有介事的指着一间包间,“他前不久来过几次,每次来都要带女人,刚才来的时候还带着两个女的进去了。”
“两个女的?”安柒挑起一边眉,带着些许疑惑和震惊,将听众角色演得淋漓尽致。
调酒师神神叨叨压低了声音,“是啊,据说他是褚总的儿子背景强硬,在这一带也没人敢说什么。”
安柒把随手买来的钱包丢给调酒师,“多谢。”
调酒师暗暗掂了掂钱包,也不多假意推辞,顺手就塞口袋里。
让他拿了三瓶二锅头,径直走进那间包间。
那门居然没有锁上。
安柒挑眉,翻了翻白眼。
刚进去就踩到一个暴露的连衣裙,还是那种全身上下只用几颗高仿钻石遮住的那种。
啧啧两声,很贴心礼貌的关上门,关门的声音不小,似乎是让里边知道有人进来了,惊叫了一声。
“褚墩,有……有人。”
“谁敢这么不长眼的进来?”
安柒忍住想作呕的感觉,看到地上一盒药片,扫了一眼就嫌弃的移开了,沙发背对着她也正好挡住了***景色,故意提高音量,“褚少喜欢这种调调?”
“你TM是不是没长眼睛……”褚墩从沙发上起来满脸是纵欲过度苍白,努力看清了来人,吓得脸色白了几个度咒骂声都小了下去,尤像是精气差不多要被榨干,离死期不远了的死相。
安柒挑眉邪肆一笑,眉宇间不见笑意,声音冷下几分,“这种玩法爽么?”
另一边女人看到不速之客,赶紧拉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身体要处。
褚墩赶紧踹开身下的女人,扒拉来裤子慌乱套上去,用肥硕的手扫开沙发上的衣服,笑呵呵道:“七爷坐。”
安柒空出的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翻了翻白眼,“那地方现在还能坐人?”
褚墩尴尬的挤出难看至极的笑容,“是我考虑不周,我去重新要个包间。”
安柒笑的让人背脊生寒,“不用,就在这里。”
“七……七爷……”褚墩刚穿上去的衣服后背就已经湿透了,双腿打着颤。
他的畏惧是正确的,十分钟后就被安柒生生灌了三大瓶的二锅头,偏还要一脸认真享受心甘情愿的把酒喝进去。
自从被林宇耀关房间里灌了一箱的酒之后就对酒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现在嗑了药又被灌了三瓶二锅头,整个人都快要升天了。
一张肥硕至极猪脸涨成猪肝色,脸上不知道是汗是泪,反正油光满面的像是猪油糊了一脸,“七哥……不,爷爷,我错了我错了,再喝就会死人了,放了我……”
“我孙子要像是你这样子的,我早捏死了。”安柒把空了的酒瓶放到桌子上。
很嫌弃的拿湿纸巾用力擦了擦手,对他笑了笑,“还敢叫我的人喝酒么?”
褚墩死命摇着硕大的脑袋哭喊,“不敢不敢了,再给我一千个胆子都不敢了。”
余光扫到那两个已经穿好衣服畏缩在角落的两个女人,安柒眉头一挑,“不愧是那头猪精的宝贝儿子,都是种马。”
她去卫生间洗完手才出酒吧,进车库前从口袋里拿出盒烟,纤长葱白的手捏出一根。
没找到打火机,眉心微蹙起。
用烟头不耐烦的在盒子上戳了几下,抬眸在四周扫了一眼。
车库不让吸烟,总能在周围看到几个吞云吐雾的人。
对面路灯下倚着个身形修长挺拔的人,一身纯黑如墨总是带着禁欲系的疏离感。
背对着自己,安柒看不见脸,从他身形轮廓上看向来相貌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拿烟的手葱白修长节骨分明,这手就该在钢琴上跳跃
安柒啧一声,就算是个背影杀手,近距离看这手也值了,果断放弃旁边刚用完打火机的大叔。
她走近伸手拍了拍他肩头,“兄弟借个火?”
男人把打火机递给她并没有转身。
安柒看着手上的打火机陷入沉默,试问把一百万握在手里是什么感觉?
手机铃响起,“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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