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本来跟齐嬷嬷一左一右的扶着老太太,生怕她磕着碰着。听见江鹤的声音,她猛地转着小脑袋回头去看,眼巴巴的望着他。
那大山一样健壮的身板,浓黑入鬓的剑眉,满脸的络腮大胡子,都让人那样的踏实。
主心骨可算来了。
江鹤一身风尘,回家见只有弟弟与望秋在,说是廖嫂子不好了。也顾不上休息就转脚赶过来,此时见娇娇满目柔情依恋的望着自己。满身的疲惫顿消。心里熨帖的不行。
齐嬷嬷见这两人在人家病床前面含情脉脉的,实在不像话,忙咳嗽了两声。
江鹤正想说什么,就感觉一股呛人的劣质脂粉味儿扑鼻而来,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女人扑过来就抱住了自己的腰,并且哭哭啼啼的喊着:“江鹤哥哥~~”
他顿时傻眼,满身的杀气凛然,抬起铁掌就要拍下去。
老太太吓得忙叫住他,这么一掌拍下去,就杏花那小身板,不得一命呜呼呀。
江鹤被祖母喝住,只能强自忍耐着,被脂粉呛得打了好几个喷嚏,不耐烦的要把杏花扯下去。谁想这姑娘就跟傻了似得,不止抱着自己不放,还用身子似有若无的磨蹭自己。
江鹤的脸顿时就黑了,脸色铁青道:“杏花,赶紧下去,看在廖大哥与廖嫂子的份上,我就当没有发什么过。”
杏花就跟没听到似的,不动声色的用自己柔软的胸脯去蹭着他硬硬的胸膛,还用小腹磨着他的下身,哭的梨花带雨的道:“江鹤哥哥,你不能不管我呀,我们的事我娘都知道了,都要气死了去,杏花好害怕呀,呜呜……”
江鹤一脸铁青,咬牙问道:“生病治病就好了,我们能有什么事?!”
他声音冷冽如数九寒冬的冰雪,杏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但想到自己为了他所做的一切,还有娘死后自己的下场。还是打算按照计划行事。
遂抬起挂满泪珠的脸,拿捏着腔调幽怨的道:“你要了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现在怎能这样的不认账。”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老太太一个踉跄,要不是娇娇反应快,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齐嬷嬷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脸的愕然。
江鹤闻言下意识的就向娇娇看去,生怕她误会了自己,看过去之后就见那小白眼狼以一种十分隐晦的眼神打量着他与杏花,兴趣盎然的。
江鹤一口血几不曾喷出来,被她气死了去。
杏花的诬蔑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他自己的东西,管没管的住,睡没睡女人他自己最清楚。
可是他在意娇娇呀,她或是伤心,或是不可置信,或是横眉立目,或是忧心忡忡,可就是不该是满眼兴味呀!
这小混蛋分明就是一点都没把他放在心上!
娇娇可不知道江鹤现如今最恨的不是杏花,却是她。正在猥琐的想,大胡子的女人缘真不错,一个祸国妖姬似的望秋姐姐,还有一个小家碧玉的杏花,好艳福呀!
老太太了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见四周已经满是人,知道今天这事不说清楚是不行的。虽然都是她老江家的人,但是这样的事不只关系到江鹤的名声威望,还涉及到民心。一个处理不好就是祸端。
她用拐杖敲了敲地,严肃的问道:“鹤哥儿,杏花说的可是实情?”
江鹤恨恨的瞪了娇娇一眼,心想一会儿再收拾你个小白眼狼。忙使劲把杏花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一点的不怜香惜玉的就甩在了一边。沉声道:“孙儿没有做过。”
杏花一听嚎啕大哭,伏在地上捏着嗓子伤心欲绝的问道:“人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这可不只是一夜了,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江鹤哥哥,难道就因为望秋那个贱/人,你就忘了你在我身上是多么的快活了吗?”
这话就太露骨了。
江鹤脸色一寒,眯了眯眼睛,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杏花见他脸上竟然起了杀意,顿时吓得发抖,快速的爬到老太太的身前跪着哀求道:“老太太,您打小儿看着我长大,我是什么样的人您最知道了,您要是不信就派个人来给杏花验身。”
一个没有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说出这样屈辱的话来,周围的人都不忍了。虽然素来对江家忠心耿耿,敬重江鹤这个江家新一任的家主。可是杏花也是跟寨子里的人一起生活了许多年了,若真的被江鹤欺负了却不认账,也会寒心的。
旁边一个黑黑瘦瘦的妇人却是不认为他们威势赫赫的寨主会不挑食到动杏花这样的货色,当下反驳道:“这破了身子的女人多了,难道随便个破了身子的女人上下嘴皮子一动说是寨主做的,那就是寨主的人了。笑死人了,那寨主不忙死了。何至于到现在连个子嗣都没有。”
此话一出,相信江鹤为人的就顿时开始帮腔了。
杏花一见形势不好,当下也顾不得拿腔拿调了,大吼一声,“寨主左边屁股有一颗红痣!”
鸦雀无声。所有人的视线都射向江鹤的屁股,虽然被衣衫遮着。但既然都当堂说出来了,那应该就是真的了。
没看见老太太摇摇欲坠的身子,与寨主铁青的脸吗。
一个中年汉子就打圆场道:“嗐,多大的事儿呢,男未婚女未嫁,就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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