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菲儿的面色变了变,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东西都是经过自己人的手,就没有想那么多。谁能想到,从一开始,你就是包藏祸心!”
“我包藏祸心?”叶浅浅冷笑一声,“王妃,这汤药里是明显加了砒霜,遇到银器瞬间发黑,敢问哪一个医者敢这么肆无忌惮的下毒?”
她说着向前一步,与叶菲儿相对而立:“还有,我是未卜先知的知道,不会有人用银针验毒,所以下了砒霜吗?”
层层递进的问题,让叶菲儿是哑口无言。
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的时候,得到消息的叶家人也来了。
叶母一马当先的冲了进来:“又是你这个死丫头,大老远的就听到你胡说八道!”
她说着一把推上叶浅浅的肩膀,将她推离叶菲儿:“之前只觉得你心眼多,想要享受荣华富贵,才会针对菲儿。现在才知道,你根本是想取而代之!”
顾瀚海挑了挑眉梢:“叶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叶母看到三皇子也在,面上的神色显现出些许的尴尬。
还是叶父上前说道:“让殿下笑话了,这是下官家里的一些私事,算不得什么大事,就不污了殿下的耳朵了。”
“叶相言重了,你是国家的栋梁,能帮你解决问题,也是本殿的荣幸。不如说说看,让本殿为你参详一下。”
“这……”
在叶父斟酌不语的时候,叶母开口了:“殿下,你有所不知,这个叶浅浅曾经是叶家的养女。当年她不辞而别,现在又突然回来,为的就是与菲儿争夺地位。”
关于叶家当年抱错孩子的事情,虽然没有大肆宣扬,但是知道的人不在少数。
尤其是顾瀚海这样的人,自然对相关的事情门清。
他面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视线又在叶浅浅和叶菲儿身上轮流梭巡了一遍:“原来如此,那这两位就都是叶家的千金了?有两位如此千金,也是叶家的福气。”
“殿下,你没有听懂。这哪里是叶家的福气?根本是走霉运!”她说着狠狠地瞪了一眼叶浅浅,“我们将她养这么大,她不但丝毫没有感恩,反而处处与叶家为难!”
“哦?”顾瀚海的眉梢挑了起来。
叶母刚想大吐苦水,叶父开口了:“夫人,今日我们过来,是想看看老夫人的情况,无关的事情还是不要此时说了。”
叶父在朝中多年,却向来不曾与党争之事。
至于太子和三皇子的争端,他更是不曾沾染。
现在顾瀚海表现的如此有兴趣,真的是单纯好奇而已吗?
在官场多年,他可不认为事情会这么简单,自然要阻止叶母的胡乱搭腔。
叶母虽然一心想帮叶菲儿对付叶浅浅,却也算不得愚蠢莽撞之人,被提醒了这么一句,倒是冷静了下来。
她陪笑的看了眼顾瀚海没有说下去,顾瀚海微微一笑,依然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形象:“说的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就是老夫人的情况究竟如何,不过……”
他顿了一下,视线落在那碗汤药上:“这碗汤药,确实让人觉得不简单。”
众人的视线落在那碗汤药上,面上神色各异。
叶浅浅更是直接开口说道:“从头到尾都是柳嬷嬷一个人在煎药吗?”
“奴婢见过鸢尾曾经去过小厨房。”
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叶菲儿面色就是大变:“谁在胡说八道?看本王妃不撕了你的嘴!鸢尾是本王妃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
她说着又指向了叶浅浅:“定然是你安排的,还想家伙给我!”
相较于叶菲儿的气急败坏,叶浅浅显得就是气定神闲了。
她耸了耸肩,面上没有一丝的急切:“王妃,你是太看得起我了。总觉得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将所有的事情都盘算清楚,其实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时候说这样的话。但是既然有人说了,你总得让鸢尾来是清楚吧?”
“明明就是诬陷,有什么好说的?”叶菲儿拒绝。
“我明白王妃是不舒服这样被指责,但是旁人怕是会觉得,王妃心虚了,才不敢让鸢尾来说怎么回事吧?”
叶浅浅以退为进的逼着叶菲儿,叶菲儿面上显现出为难的神色。
叶母立即说道:“叶浅浅,你是什么身份?在淮安王府哪里有你说话的资格?菲儿是王妃,她自然知道事情应该怎么处理,用不着你指手画脚!”
明显偏向叶菲儿的言语,偏偏还真的是很有道理。
这里是淮安王府,叶菲儿是淮安王妃。
作为淮安王府的女主人,她自然有资格处理这件事,反倒是叶浅浅此时的态度,多少显得有些越俎代庖了。
不想叶浅浅挺直了腰板:“叶夫人说的是,这件事是淮安王府的事情,与我自然不该有关系。但是王妃指认我是凶手,还不给我辩解的权力吗?”
“辩解?明明就是你处处看菲儿不顺眼,想将她取而代之,现在还做出这等恶毒的事情!”叶母说道。
“叶夫人是看到一切了吗?”
“你什么意思?”
对上叶母不解的眼神,叶浅浅扯了扯唇角,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的笑意:“既然叶夫人没有看到,凭什么断定这件事是我做的?倒是王妃否认事情与她有关,那就让鸢尾来说个清除。”
“你算什么东西?你说怎样就怎样呢?”
“事情自然是不能我说怎样就怎样,但是既然诸位指认我,我是定然不会认的,怕是就只能让京兆尹审个清楚了。”
女子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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