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最终,许令月还是答应了下来,因为她想帮薛则礼。
南宫漓似乎有几分得意,便说现在便带她去找线索。
这人这么着急,不禁让她产生了一丝怀疑,总觉得对方好像有什么阴谋似的。
她瞥了对方一眼,冷不丁的问道:“你不是饿吗?”
“为了你们,我饿一顿又有何干。”南宫漓说的大义凛然,好似做出了什么重大牺牲似的。
咦~,许令月听后稍有些嫌弃,借口就借口,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还真把她当傻子了是吧。
实际上,她还是有几分信不过此人的,谁叫南宫漓骗了她这么多次,如今还表现的如此积极,不知道的还以为,破了这个案子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呢。
秉着警惕心里,她得知悉事情的过程,不然她还是信不过对方。
“等等,你再将事情的经过完完全全的说一遍。”
“前些日子,这件贪腐案被交由太子来办,据说是因为一件小案子引发出来的,而这件案子牵扯了很多人,保不齐就有朝廷命官更或是皇子,所以此事皇上只让太子在私底下调查。”
“据我所知,目前太子查到了刘家酒肆的老板身上,不过,算他倒霉吧,被幕后之人察觉到了,所以那酒肆老板昨夜已经被灭口。”南宫漓不缓不慢的说,说到后面时显然有些幸灾乐祸。
听到这里,许令月产生疑惑,打断他质问道:“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何不去阻止?”
“我也是今早知晓的。”他没好气的说。
何况,此事于他何干,他本就不欲参会进去。
顿了顿后,南宫漓继续说:“不过,连幕后之人都不知晓,那酒肆老板早已为自己找好了后路,他藏了一件证物,只要能将此证物找出来,大约就能一杆子将背后参与之人打翻,只可惜他自己没用到,如今倒是便宜了太子。”
说到后头时,他甚至还有几分不情愿,毕竟两人是情敌,白白便宜了对方,他哪会高兴的起来。
要不是想同月月多相处一会,他才不管这糟心事呢。
没错,这便是南宫漓的小心思。
听完后,许令月抓住了关键字眼,连忙问道:“什么证物?”
“账本”
瞧她如此心急,南宫漓多多少少有些吃味,若有一日他遇上麻烦事,月月会像今日般着急吗?虽如此,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许令月恍然大悟,对哦,账本上肯定有贪腐之人的名字以及贪污的数目,看来,如今只要找到这个证物,就能帮到薛则礼。
不过话说回来,南宫漓又是如何知晓的,虽然疑惑,但她也没想太多,不管如何,眼下要将账本拿到才行。
她跃跃欲试,满怀希望的看向他,激动的说道:“那我们赶紧去将账本找出来吧。”
许令月是以为他知晓账本在哪的,哪知下一秒便被对方狠狠的泼了一盆凉水,南宫漓摇摇头道:“我只知道有这个证物存在,但目前在哪怕是还得费一番功夫去找。”
听到此话,她顿时有些泄气了,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就是不知薛则礼知不知道这个证物的存在,不如让阿近去说一声,不然光她和南宫漓去找,只怕是难找。
就在此时,南宫漓提议道:“如今之际,先去刘家酒肆看看吧,那里或许会有线索。”
她点点头答应了,但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叫阿近暗中跟着一起。
同阿鸢说了一声要出门,她便和南宫漓出发去刘家酒肆了。
刚来到刘家酒肆时,门是紧闭着的。
隔壁的大娘瞧见两人后,便好心过来提醒她们:“姑娘,这里头死人了,莫要进去,晦气。”
怕她不信,大娘又煞有其事的继续说:“那些官大人刚刚抬着老刘的尸体离开呢。”
“多谢婶子提醒,我们这就离开。”南宫漓淡淡道。
说完便示意她走。
走了一段路后,许令月不解的问道:“不进去了吗?”
南宫漓淡淡的解释:“从后门进,不然你想引来人吗?”说完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
她点点头,然后便在想婶子说的话,刚刚的官大人是薛则礼他们吗?
走着走着,她一时没有注意,便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许令月摸了摸鼻子,心道没撞歪吧,才发现撞到的是南宫漓的后背。
她连忙道歉:“抱歉,一时想入神了。”
南宫漓倒也没怎么样,反倒有些窃喜,然后告诉她:“到了。”
闻言,许令月抬头瞥了一眼眼前,这附近一个人也看不到,略显得有些荒凉,有个小门,上头的锁都生锈了,还有些蜘蛛网盘在上面,也不知道荒废了多久。
南宫漓直接拔出腰间的佩剑,将上头的锁砍掉,许是经历了太长岁月,那锁很轻易便被砍下来了。
收回剑后,便示意她进去:“走吧。”
往里走,是一个小院,地上摆了很多酒坛子,还有大缸,还有草垛子,地上则铺了一层稻草。
她走过去看了看那些酒坛子,里头都是空的,外面布满了灰尘,一看就是很久没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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