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封不动的将那些酒坛子封回去,丝毫看不出有动过的痕迹两人便离开了,待她回到小院时,已有些疲倦。
“阿近,你能去将你主子叫来吗,就说我有要事同他说。”她喊来阿近便吩咐道。
阿近迟疑了一下,最终点点头。
“非常非常重要。”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语气也颇有些严肃。
阿近刚刚有跟着他们一块去刘家酒肆,但因为隔得远,所以并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而对于主子最近在查的贪腐案,他也有了解一二,所以当夫人说有要紧事要同主子说时,阿近第一时间便是猜测夫人找到了什么线索。
此事于主子很重要,想来夫人也是不放心才会想亲自告诉主子吧。
阿近声音坚定的保证道:“属下定将夫人的话原封不动的带给主子。”
话音刚落,他便施展轻功离去,一溜烟的便没了人影,好在许令月早已习惯了。
这不,阿近乔装打扮过后,便来到宫门前,对着看守的侍卫亮出进宫的令牌,便很快被放进去了。
他一路直通东宫,几乎是无阻的来到书房。
门外,由暗卫转为贴身侍卫的李达疑惑的问道:“阿近,你怎么回来了?”
“我来传夫人的话。”阿近表情严肃的说。
李达颇有些为难,便提议道:“殿下正在里头商量事情,要不你先在外头等会吧。”
闻言,阿近想了想,最终点点头答应了,便站在门的另一侧,表情冷酷。
也不知多了多久,天色渐渐有些暗下来,书房的门开了。
出来的薛则礼眉宇间透着疲倦,当瞧见阿近时,心没由来的有些慌张,深怕是许令月出什么事了,便有些着急的问道:“阿近,你怎么来了,可是阿月叫你来的。”
阿近点点头,表情依旧很严肃,严肃到叫人心慌。
他凑到薛则礼耳边,将夫人交代他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对方。
薛则礼脸色一变,便直接朝大门扬长而去,阿近自然是连忙跟上去的,旁边的李达有些不解,阿近到底说了些什么,殿下怎么脸色忽然变的如此严肃,他自是赶紧赶上去的。
不过,都这么晚了,殿下该不会是要出宫吧?
宫外的小院中,许令月等啊等,等到太阳都落山了也没将人等来。
该不会是他有事在忙吧,她不禁在心里猜测着。
等到阿鸢连晚饭都做好了,她肚子也饿了,便准备先去吃晚饭。
正当她洗漱完换上寝衣后,阿鸢急急忙忙的跑进来通知她薛则礼来了。
她唰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刚要出去,便瞧见薛则礼风尘仆仆的进来了,脸上尽透着疲惫,许令月有些心疼。
上去便关心的问道:“你吃晚饭了吗?”
“还没。”薛则礼摇摇头,有些委屈。
她想也没想便说:“那你等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薛则礼点点头。
晚上还有剩饭,她准备弄个扬州炒饭。
有阿鸢帮忙,她很快就炒好了一份扬州炒饭,这还是头一回在古代炒扬州炒饭呢,不知味道怎么样。
“哇塞,夫人,好香埃”阿鸢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嘴馋的咽了咽口水,激动的说。
她颇有些得意,便立马给薛则礼送去。
“尝尝吧,扬州炒饭。”
薛则礼浅尝了一口,眼前瞬间一亮,很快就将一大盘炒饭都吃完了。
趁着这点时间,许令月则去将白日里找到的那几块红布拿出来,准备同他说正事。
她率先开口提起:“我听南宫漓说你最近在忙一件贪腐案。”
一听是南宫漓说的,薛则礼倒并没有意外,只是怪对方将此事告诉阿月,面对她时,自然是没有一丝隐瞒,便点点头。
“他同我说,那个刘家酒肆的老板藏了一件很重要的证物,那就是账本。”许令月紧接着说。
对于这个意外收获,薛则礼倒是略有些惊讶,显然,他是不知晓酒肆老板藏了账本,只是南宫漓又是如何知晓,莫不是知晓背后之人是谁?此人将这些事告诉阿月又有何目的,他可不信这人是想帮他。
她将红布拿出来递到薛则礼面前。
“这是我在刘家酒肆发现的,我觉得账本就藏在这里。”她按顺序摆好,指了指金云寺几个字猜测道。
薛则礼再度惊讶,因为他们先前已经搜查过酒肆,却什么也没发现,没想到阿月竟然有所发现。
不过,这红布上头隐隐有一丝酒气,莫不是藏在酒坛子里,薛则礼皱着眉头猜测着,若是如此倒也说的通了,他们当时并未打开酒坛子检查。
“此事我会命人去查,阿月,你莫要参会进来,此事非同小可,我不想你有危险。”他眼中充满担心,表情严肃的同许令月说。
许令月知晓他的担忧,可她不想一直被护在羽翼之下,她也想尽其所能去帮他,而且,已经晚了,现如今她已经参会进来了。
“可我想帮你,而且我同南宫漓说好了明天要去金云寺,总不能反悔吧。”
“阿月,听话。”当听到对方说要帮他时,薛则礼动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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