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玥儿走到临渊身边,接过药,弯下身帮临渊敷药。
林玥儿看着伤口,比想象的要严重,本来还想折磨临渊一番,还是轻些吧。
可总有些人不吃点苦就不罢休。
临渊低着头,说:“你看看,刺的这么重,差点就真栽在你手上,唉,你不会是真想杀了我吧。”
林玥儿抬头看着临渊的脸,手上的药不是敷的而是戳上去,微微一笑,“庄主,怎么会呢!”
临渊疼的双手握拳,面上却仍然保持着微笑,说:“就是,宁兄与我还有长远的合作关系,又怎么会真舍得下狠手。宁兄的手,十指纤纤,手如柔夷,真好看。”
林玥儿已经不想理他了,也怕他再看出些什么,动作麻利的换好药,就坐得离临渊远远的。
“看来宁兄还得帮我一个忙,我这衣服比较难穿。”临渊说。
林玥儿挑挑眉,“我伤的是你的手吗?”
临渊为难的说道:“虽未伤及手臂,但伤口扯着手一使劲就疼,宁兄是书香世家宁家的大公子,应该不想就这样跟我谈吧。”
林玥儿一言不发,拿起叠放在桌上的衣衫,煎熬地帮临渊一件一件穿上。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临渊也安分了,知道再要求林玥儿做些什么,她真的会对伤残人士下手。
临渊端起茶盏,正色说:“好了,让我们正式认识一下,长孙曦。”
林玥儿也端起茶盏,“宁樾。”
两人以茶代酒,就算是正式确立合作关系了。
长孙曦放下茶盏,说:“宁兄,为什么你不行礼让我觉得是件很自然的事?”
林玥儿不答反问,“四皇子,您为何要与我合作?”
长孙曦回道:“因为宁兄不一般,似与传闻中的不一样,我非常想知道宁兄身上还有什么惊喜。”
林玥儿莞尔一笑,“惊喜是没了,只有惊吓。”
“临渊的后事我会处理好,放心,一定会让你满意。”长孙曦说。
林玥儿一脸不信,“别整多了,我没太大要求,不能坏我及宁家名声。就你刚刚说的,我拒绝。”不仅败坏名声,还狗血,与沈墨池有的一拼。
“宁兄放心,不过还请宁兄再应付应付元素。我记得宁家开设的私塾可是有名的,甚至京城世家大族都有慕名来求学的。”长孙曦说道。
林玥儿说:“正是,我宁家也是百年书香门第。”
长孙曦接着说道:“宁家在江南一带可是世家大族的榜样,乐善好施,低调亲民,之前扬州发生洪涝,宁家虽在吴郡却也出了不少力,所以三日后念月茶庄两年一次的‘悦茶席’还请宁家为上客,宁兄来与我一道完成这场宴席,届时还有桃花酥与惊喜。”
“哦,还有惊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林玥儿起身谢过,准备离开,说道,“告辞,殿下好生养着。”
长孙曦扯住林玥儿手中的扇子,“宁兄身边的鹊舞医术看着不错,可否割爱,借本殿下几天。”
林玥儿稍用力抽扇子,却抽不动,只得转身,笑着对长孙曦说:“这实在是不好意思,鹊舞不会为除我以外的男子看病。”
再使上力,一把将扇子从长孙曦手中抽出,头也不回的走了,也错过了长孙曦眼中的温暖与笑意,仿佛在看自己的珍宝。
鹂歌在门外桃花树下百无聊赖的等着,看见林玥儿出来,忙跑过来,“少爷,您可出来了,这里怎么也到处是桃花,你们谈得怎么样?可有什么重要的事?”
林玥儿看着满园桃花,心不在焉地说道:“有,可重要了。”
又听鹂歌说:“谈重要的事,这里竟没有一位暗卫。”
这里真一个人都没有。
“走吧。”林玥儿和鹂歌一前一后,走过桃园,出茶庄,鹂歌一直在吐槽长孙曦太大意,而林玥儿只是在想那棵被蒙起来的树,这次特意留意了从布下露出来的一小节红白相间的结绳。
回宁府的路上,鹂歌聒噪了一整个回程,问林玥儿庄主长得怎么样,还有三日后的茶席林玥儿应该穿什么去赴宴。
林玥儿快步走回房间,想让自己清净一小会儿,走到正厅的时候,遇上了元素。
“宁少,伤如何了?昨夜是本官失职了,让宁少和宁小姐受伤受惊。”元素向林玥儿赔罪道,“还望宁少多多海涵。”
林玥儿忙上前扶起元素,“不敢不敢,在下如何当的起太守大人如此赔罪,大人还请坐。”
元素坐下,说道:“昨日之事,本官已查清,临渊其实已写好遗书,说是因为曾在儿时宁家私塾求学时,因几次所做的诗都不如宁少,而总被其他学童嘲笑,久而久之就心生怨气,退出私塾,从此怀恨在心。”
林玥儿一脸遗憾与伤心,说:“临渊兄竟然是因此事,我从未有过什么骄傲不屑看不起,我只是真心待他为知己好友,甚至还拜他为师。”
元素安慰林玥儿道:“宁少无需为此种小人伤心,不知宁少最后可看清临渊的长相?本官对这临渊就是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
“这恐怕要令太守大人失望了,临渊与在下在一起时从未展露真面目,昨夜在下实在是害怕,也无心去探究了。”林玥儿回道。
元素摆摆手,说:“无事,本官也只是好奇,即是如此,本官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林玥儿送元素出府后,与鹂歌一起去了若莺房内。
“少爷,大事究竟是什么?”鹂歌问道。
林玥儿让冷五冷六守在外面,抖开扇子,说:“临渊或是说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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