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林玥儿笑着摆弄了几下这个鱼灯,千层油糕给我吃了,鱼灯也给我了,这两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苏绪风将翡翠烧麦摆到林玥儿面前,邀请林玥儿品尝,“这便是扬州双绝中的翡翠烧麦。”
林玥儿夹起一个,在苏绪风的瞩目下一口品尝了它,“嗯,果然是翡翠,不仅颜色像,这个烧麦也是食物中排翡翠级别的。”
用完早饭,少做整理,终于上马车,继续启程。
长孙曦研究着鱼灯,问林玥儿:“他为什么给这个鱼灯给你?”
“昨夜的鱼灯不是这个,”林玥儿与长孙曦对视一眼,摇了摇头,“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瞥,但是我记得,真的那个用的竹条有个黑点,在夜晚点上灯可以发现。”
长孙曦将鱼灯丢到一边,“那现在得靠你回想了,还有什么特别。”
林玥儿转动小几的机关,马车四壁封上,没有一丝光透进来,林玥儿给鱼灯点上灯。
“材质也是大夏的,除了不是同一个,其他从做工到材料都一样,”林玥儿把鱼灯放在小几的正中间,“那就说明,苏绪风知道我在查这个鱼灯,而且已经查到了些东西。”
林玥儿盯着这个黑暗下唯一的发光体,仔细回想,冷四在苏绪风买走前,短暂的查看过,除了材料特别,没什么问题。
那么当这个灯与其他众多灯在一起时,旁边的灯也并没什么特别,除了很亮,他家的灯比别家更亮。
“我想起来了,”林玥儿拿出一张画纸,“有一座白色的塔,其他的灯都是橙黄色,只有它是白色,被随意摆在打开的箱内,就在鱼灯下方。”
长孙曦借着鱼灯的光看画,“还有件事,昨夜我查了下之前的密信,大夏二皇子云霄从前有块鱼形玉佩,后来再没出现过。”
林玥儿抬眸看着长孙曦,“你昨晚不睡觉了吗?”
“是啊,”长孙曦挑了挑眉,“这不是躺在床上想起这档子事了吗?你睡着后我起来确认了一下。叫你睡觉,你不听。”
林玥儿深刻懊悔昨夜的决定,就不应该把精力放在苏绪风会有夜晚行动上。
“所以这就有可能是长孙晟勾结云霄,”林玥儿回到正题上,这总有些匪夷所思。
长孙曦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不是可能,而是事实。”
林玥儿与长孙曦相视一笑,接下来的方向这不就有了吗!
长孙曦灭了灯,林玥儿又把机关打开。
林玥儿用手挡了挡刺眼的光线,“那千层油糕又是什么意思?”
长孙曦开始泡茶,“那些灯是云霄在催长孙晟,我猜油糕是为你。”
“为我?”林玥儿疑惑的等长孙曦的解释。
长孙曦泡好茶,给林玥儿一盏。
“为你。”长孙曦只是说这两个字,不知道最后结果会是如何。
时至午初,太阳越来越毒辣,终于找到阴凉处停下歇息。
林玥儿现在喝药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喝药还就真成了家常便饭。
“看来樾弟的身体还是不行啊,”苏绪风用水袋敲了敲林玥儿的肩。
林玥儿顺势接过水袋,无奈道:“顽疾,没听到说我活不过二十岁吗?”
“谣传怎可信,”苏绪风打断林玥儿,“京城名贵药材多的是,樾弟的病一定可以好起来。”
“那就承苏兄吉言,但愿吧。”林玥儿内心却在呐喊,你要我好起来,那你别给我下毒啊!
林玥儿坐在窗边良久,终于想出个结果,“若千层油糕真是为我,那就是想让我提前毒发。”
“可油糕你不是让鹊舞检查过吗?”当时鹊舞检查后并未发现任何问题。
林玥儿摇摇头,说:“不,当时玉佩不也一样没查出些什么,而且油糕也不需要要下毒,只要加点料就好。”
“可是你吃了抑制的药。”长孙曦看着林玥儿,“只有赌一把。”
鹊舞照例午后来为林玥儿诊脉,一切都很平常,只是就在鹊舞刚放下林玥儿的手时,林玥儿突然捂住心口,直接倒下,这样的紧急情况,所有人都慌了。
鹂歌和若莺焦急地在外面等待,苏绪风也站在林玥儿马车外,手隐藏在宽大的衣袖中。
过了一刻钟,鹊舞终于一脸凝重地出来,与若莺和鹂歌商讨。
鹂歌去与苏绪风商量之后的行程,“少爷这次病情严重,且以往从未有过这种情况,来的突然,所以我们可能比预计更晚到京城。”
“那好,我们慢些,反正也不着急,”苏绪风有些担忧地问鹂歌,“那樾弟这是什么病?竟如此来势汹汹。”
“似是有心口疼的症状,具体还得等鹊舞的诊断,鹊舞只是用金针暂时压制,还没说解决之法。”鹂歌越说越焦急,都快哭出来了。
林玥儿舒服地躺在卧榻上,“怎么样?”
长孙曦靠在车厢壁,“苏绪风骨子里还是个正人君子,可谁让他身在苏家,长孙晟又曾就过他一命。”
林玥儿靠着柔软的靠枕,半躺着,“不让我们与你的车队同时到达?怕我们坏事?还是另有人对付我们?”
“长孙晟又想收你为己用,又怕到时人一多出现任何变故,”长孙曦拿起林玥儿为明日准备的折扇,“哪有这么好的事。”
林玥儿看着扇面一笑,“有热闹岂能不凑!”
长孙曦轻摇折扇,“成败亭,就让我们来看看长孙晟失败的模样。”
一路慢行,没想到,入夜才到一荒凉的小村落,找到几户人家借宿。
这一夜,冷四冷五连夜赶至成败亭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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