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书白脸色好了一点,卷耳便正色道:“如今藤妖之毒控制的差不多了,只是我还有一个顾虑。”
“不知道这藤妖去了哪?”他接上卷耳的话。卷耳点头,“不找出他,这病就不算结束。”
藤妖狡诈,若是附在人身上,也够他们喝一壶了。
夕阳西下,暖黄色的光透过窗格撒了两人一身,书白身上的凉意散了些,卷耳坐在他对面认真思索,两个人都沉默不语,若是忽略的讨论的内容,倒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藤妖畏火,明日找个地方放一把火,让城里的人都来围观,到时候自然就知道是谁了。”
书白淡淡道。卷耳笑道:“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一笑起来大眼弯弯,讨喜的很,书白看了两秒,拂袖起身。
“我去看看溪儿。”
卷耳撇嘴,在他身后幽幽道:“及时止损啊白骨精,人妖殊途的。”
那人步子不停,消失在长廊尽头。
陈溪正在把卷耳送来的符纸捣碎入药,她忙的脸色有些憔悴,看到书白过来便问,“周姑娘可有什么话交代?”
她忙不迭的煮药倒药,并没看到书白惨白的脸色。
或许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注意到了的,只是还有更多的事等她去做,所以书白理所当然的被她忽视。
胳膊上的布条缠的有些紧,却也很好的止住了血,书白牵起一个笑,“她说符纸便画到这,明天瘟疫应该就差不多好了。”
陈溪闻言终于轻轻呼出一口气,她想了想,刚要关心一下书白的身体,便被走进来的房琛打断。
陈溪眉眼一亮,看着的房琛的眼睛里再无其他。
书白漠然的看着那旁若无人的两人,转身离开。
十五圆月这天,洪湖城里的病人彻底治愈,房琛包下了城内最大的酒楼,四个人难得放松的坐在一桌吃酒。
房琛感慨道:“如今洪湖城恢复往日之貌,多亏了各位的帮忙,这份大恩我无以为报。”
陈溪给他斟了杯酒,“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况且这次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要感谢的是书白和周姑娘。”
卷耳心里有些焦虑,她只知道原著里,书白最后被挖了心脏剥了皮肉,可却并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此时听了房琛的话,只是随便应付着,“应该的应该的。”
酒香醇厚,不过两杯,陈溪就已经脸色酡红,房琛宠溺无奈的道:“让你少喝一点的。”
陈溪轻哼呢喃,满是小女儿家的娇态。
书白只是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像是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房琛抱起陈溪,跟书白和卷耳道:“如今洪湖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二位可四处逛逛,溪儿不胜酒力,我就先带她回去了。”
书白本想说什么,可知看着埋在房琛怀里的陈溪,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人都走了,别看了。”卷耳敲了敲碗,清脆声让书白回神。
卷耳能感觉到,房琛在有意的让陈溪避开书白,卷耳猜想男主应该是察觉到了书白对陈溪的想法。
藤妖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卷耳没跟房琛和陈溪说藤妖还没找到的事情,免得他们帮不上忙又跟着担心。
今日是十五,妖怪的妖力大减的日子,卷耳道:“我在洪湖城四面都结了界,只要他还在这城内,今晚一定能找到他。”
夜色渐深,卷耳伸了个懒腰,“我们也回去吧?”
星潮闪烁下,月光在两个人身上像是铺了一层淡淡的珠光,书白脸色苍白,卷耳疑惑的看他面色,半晌猛地一拍脑门。
“哎呦我怎么忘了你。”
那结界对普通人无碍,只是对妖物来说像是一道催命符,今晚又是十五,书白如今肯定也难受的不行。
只是这人没事人一样还跟他们出来吃饭喝酒,卷耳倒是忘了他是个白骨精了。
她嘟囔着,“就为了跟陈姐姐吃顿饭,命都不要了?”大十五的出来瞎跑。
卷耳把腰上软剑解下来,双手环过书白的腰,微微抬头,眼睛看着他白皙的下巴,“给你带这个,我的阵法便伤不到你了。”
书白撇了一眼快埋在自己怀里的人,她头上带着梳头水的香,书白语气有些凉,“周姑娘可是终于想起我了?”
卷耳怎么觉得,这语气莫名的怨念……?
她拍了拍书白腰间的剑柄,“云青乖,明天就把你接回来。”
那剑名为云青,此时听了卷耳的话发出呜呜声,最后只得安静的缠在书白腰间。
房琛早就结了帐,卷耳和书白出了酒楼,找了个没人的街道缓步走着,一边等结界的反应。
小路悠长,身旁白衣少年郎,巷里桂花香。
书白低头看着刚到自己肩膀的卷耳。
捉妖师书白见得多了,只是这样的捉妖师,倒是第一次见。
察觉到书白的视线,卷耳疑惑,“你盯着嘛?”
“你为什么不抓我?”白骨精也是妖。
卷耳摇头,“你又没有害人,我为什么要抓你?人和妖谁也不必谁高贵,谁也不能决定谁的生死。”
书白笑了,“平等?你们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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