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象巧克力,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快拿出的是什么味道。”这是美国电影《阿甘正传》里阿甘同志的感悟,我觉得这句话和我下面的故事有点牵连……
(一)
总以为外国佬的耶稣毫无意义,死了五年的老妈子信奉的观音也没给她带来长寿和快乐,但是现在我终于懂得,至少他们有一点比我好——在天昏地暗失去希望的时候,他们的心灵总算是还有所寄托。
网吧、歌厅、烧烤摊最后回家睡觉,第二天又继续这样的重复,半年后我终于感觉到好像有点腻烦了,本来想告别这种与时俱进的生活,无奈身边的兄弟和一大帮喜欢刺激的超妹儿不放过我,只好又陪他们继续疯。
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我打了三十几回架,由一个挨人家揍得路都没眼见的小白脸一跃而成为了小半个城区的老大……
嘿嘿,你不信?根本就不需要你信!
老子孤家寡人烂命一条,胸口憋屈差点都让怨气撑爆了的人,你说我还怕哪个?是,我懂,我也挨捅过,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其中有几刀还去私人诊所缝过几回针,嘿嘿,但是捅我的人现在都在哪儿你懂不懂哦?
算了,这里就不卖关子了!那些家伙大部分现在帮我擦鞋以外,小部分部离家出走去广东自食其力了!其中的艰难险阻斗智斗勇,不亚于电视上蛊惑仔的崛起过程,在此就不足以向外人道了。
你们年轻,有工作有地位,没有理由更没需要象我这样子挨刀的奋斗,哈哈……
也没搞懂是心灵受到刺激的原因,又或者是本人心理变态,自从挨志军妈那个变态的老女人迷奸之后,我对身边的萝莉(没懂这个新潮的名词吧?给你说了后自己上网去查,哈哈)几乎没有什么感觉,跟十几个主动献身的*“那个”百把回之后,觉得原来好生神秘的“那个”对我竟然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
连我也想没到的是,因为心理麻木久久搞不出水的苦恼,不晓得哪个和我上chuang的小萝莉传出去竟然成就了我的传奇:每次到酒吧歌厅混的时候无数女性看我的眼光都怪怪的,特别是那些有钱又有性格出来找刺激的妇人,对我眨眼睛眨得脸上的面粉落了一地,甚至有些女人口水流个三尺也不知道去擦一下,真是太没素质了!想当年,我玉树临风、风liu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汗,我是不是患上老年痴呆症了,想啥子当年嘛?现在我也是嘛!
终于在春节过后不久的一天,厌烦平庸生活的我把所有到学校和十几条街收保护费的手下组织起来,成立足球队,锻炼身体,顺便赌钱,也顺便打发无聊的时光。
也只有在球场上象风一样的奔跑和射门时,我才会忘记所有的烦恼。但还是应了老天爷那句话:天嫉英才红颜薄命!为了一个头球跳得太猛,我竟然撞到了球门柱上面。球倒是进了,但从地下爬起来之后,我整个右手就没办法指挥了!
到医院一检查,肩关节脱臼加硬带断裂加骨关节骨裂!
住院第一天,一个长相一般但是胸部绝对魔鬼的护士带我拍x光片、做ct、验血等等就是一天,搞得我几乎想发飙,要不是看在她胸膛充满母爱的份上,老子早就发作了。
她见我一个人就包了整间病房出手阔绰异常竟然好奇地问我是不是老巴子在上面做官?我跟她讲我老豆做官是肯定的,但不是在上面而是在下面,结果让她真以为我老豆在做官,随后对我关怀得无微不至。
我想笑,但是没有力气和她解释。妈逼的,老子之所以住高干房都是老子收保护费有钱,另一个原因是手下一个兄弟伙的老头正好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
第三天一早,大胸护士通知我明天手术。
通过两天的接触,我和她还有另外两个身材瘦得像竹竿精的护士已经熟得不能再熟悉了,我随口讲出的话经常搞得她们笑得花枝招展直不起腰,用范伟的话来形容“我就纳闷了!”,因为即便是我用普通的口气说话,她们通常也笑成筛子。
看来我和她们真的不是一类人,我生活在大多数人称为“社会底层”的地方,想什么就讲什么,哪里需要文质彬彬、人模狗样地修饰自己的语言?
郁闷啊!
刚笑几分钟,一个身材魔鬼的女医生带几个男医生来到我床前,看了我肩膀一回,女医生就从旁边人手里拿过片子向他们仔细地解说起来。
女医生讲话的声音实在好听,人也长得确实靓,十指修长、身材要凸就凸要凹就凹美丽过我此生见过的所有女人。
她讲完后对着我微微一笑,搞得我魂都没有了,整个人飘忽忽的。等到她跟大胸护士讲话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小琴,再给病人挂一瓶加止痛药的盐水,你看,他疼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晕啊!老子的形象差点毁了,好在此刻我手里没有镜子,不然里头一定会出现一个红得象猴子屁股的英俊脸庞。
等一帮没头没脑的医生部走完,大胸妹快手快脚地挂上一瓶盐水,随后用那根我熟悉的连接一根小水管的针头“夺”进我血管里头,固定好以后就坐在我旁边陪我讲话。
我不动声色,东一句西一句瞎侃,大胸妹就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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