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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是我闲暇之余,用四川方言写的一片小品文,前面作品相关里已经更新了三章,大家有空可以看看!)

离开医院的那一刻,我强装笑脸,尽量显得潇洒一点,但心里在默默滴流着含氯化钠的水珠。而教授姐姐尽管脸色正常不苟言笑,但我也看到她眼睛深处的挂念,大胸妹和其他几个医生护士和我关系也好得不得了,特别是大胸妹,表情复杂的笑又不像笑,哭又不像哭,嘿嘿,等哪天有空老子再回来收拾你!

就在我即将走进电梯的时候,教授姐姐突然在我背后喊我,停下来又交待了一大堆注意事项和饮食问题,最后轻轻跟我讲这两天会去我家里看望我,搞得我灰暗如同油毛毡的心灵,一下子光芒万丈如同太阳下的不锈钢板。

教授姐姐果然讲话算数,第三天就给我打电话,问我关节感觉如何?我回答好得不得了,一捶可以打死牛!她在电话另一头笑得不得了,我见机会难得,乘机约她晚上出来喝咖啡,她想了一下就答应了。

坐在安静的雅座里头,边享受咖啡,边凝视身边的绝代美女,就是他妈的爽!

尽管只是初夏,咖啡馆里也启动了空调,但教授姐姐还是毫无顾忌地穿上夏装了。她见我色迷迷看着她饱满的胸口,立刻大怒,用她那只治人无数的纤纤玉手飞快抓住我的耳朵,随即用力扭了起来。

我疼得低声求饶:“姐,姐,快停快停……啊哟……啊哟……姐,你能不能换一边耳朵扭,我这只耳朵平时就好象比那边那只大,你总是扭一边,绝对搞得不对称……啊哟……”

姐姐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又用力扭了半圈,才停止了对我的虐待:“你这个死人头,一天到晚油嘴滑舌的,真拿你没办法……唉,我一时糊涂,怎么就认了你这个弟弟!”

我也不懂姐姐怎么会认我做弟,更基巴复杂的问题是她一个医学专家都搞没清楚,更何况我这个街边混的二流子了。

沉默了片刻,我发现有个头扎马尾巴,身穿一身极度前卫服装的男人走过我们旁边,在斜对面不远坐下,举止绝对超过人妖。

我用下巴指了指,随口对姐姐问道:“姐,那个人一身挂满狗链和铁钉,是不是从你们医院神经科跑出来的?”

“什么狗链铁钉?”姐姐惊讶地看了那人一眼,恍然大悟对我笑骂道:“天呐,只有你这个小流氓才讲得出口,嘻嘻……人家那是前卫装束,和披头士风格相近,我在英国的时候没少见,那人可能是个艺术家呢。”

我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就瞎掰起来:“艺术家?就他一身链子和补丁,还有身上那一圈圈绳子?搞不好到乡下会被人误会成偷牛的敲死好几回!我多么庆幸我死鬼老爹没给我遗传什么艺术细胞,不然走在街上不知道要挨多少黑砖头!”

姐姐“噗”的一声,把半口咖啡吐了出来,一面弯腰大笑,一面拿纸巾擦嘴,好久平静下来,才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我,直叹气:“你要死啊你,害得我衣服都脏了,唉,你呀,这么聪明俊秀的一个小伙子,怎么不多读点书?”

读书一直是我心里刺骨的痛,我不知不觉神色低沉下来,想了一会儿,对姐姐建议道:“姐,我请你去对面的酒吧喝一杯怎么样?听说英国佬都喜欢酒吧。”

姐姐看着我沉默好久,可能是看到我眼中无法掩饰的伤痛,点点头对我说:“好吧,我也很长时间没上酒吧了,不过你答应姐姐,不能多喝!”

离开咖啡馆进入酒吧,震天的重金属音乐扑面而来,和刚才安谧宁静的咖啡馆形成鲜明对比。

估计姐姐从未进过这种四不象的国产酒吧,我见她眉头皱了一下,也不管她怎么想,拉住她的手到一个相对舒适的角落坐下。

酒吧经理一见我立刻笑成ju花状赶来,我征求姐姐的意见之后,点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和两罐圣力水,挥挥手让经理走开便和姐姐聊起来。

酒上来后,我也不加圣力水只加一块冰就喝了起来,姐姐则从从容容慢慢调制之后,才舒心地喝着。

在姐姐的反复追问下,我将自己的身世、遭遇以及现状毫无保留向她述说,等我一面喝一面讲完醉醺醺擦眼泪和鼻涕的时候,姐姐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悲痛欲绝,伏在我胸口上抽泣,并用掉了两包纸巾。

等彼此都平静的时候,姐姐也将她的伤心事对我倾诉。我搂住伤心欲绝的姐姐,对她的负心人口诛笔伐差不多一个钟头,估计此刻连号称“成都散打第一名嘴”的李伯清也不是对手。估计如果李伯清现在站在我面前,绝对惭愧得去跳府南河才能解脱。

入夜,醉眼朦胧的姐姐一定坚持要去我家看看,我高一脚低一脚扶她进出租车回去。上楼进家以后,她洗了把脸就帮我把乱哄哄的家收拾起来,我坐在沙发上抽烟,默默看着美丽姐姐的一举一动,她窈窕美丽的倩影不久便模糊起来:

我哭了,无声地哭了,想起死去的老娘和老豆,想起读书时自己在雨中烂拌里头挨十几个人殴打的场面,想起自己拿着西瓜刀在一片铁管和木棒之间的暴戾砍杀,想起课桌上的书本讲台上的老师,想起遥远的大学……我低下头泣不成声……

姐姐搂着我也哭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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