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芜自然不会怕他,抱着胳膊,嘴角勾着冷笑:
“我到底是不是乱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是么1
薄庆国怒目而视:“你1
唐清雅连忙出来,轻声说:“秦小姐,秦小姐您真误会我们家老爷了,他对夜枭真的是一片真心。”
“你以为我会信?”
秦芜扯了扯嘴角,眸底冷漠一片。
以往来薄家,看到这些人,秦芜是不会搭理他们的,为了老爷子,她也不会轻易跟他们起冲突,像这样针锋相对,更是没有。
但这一次,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
秦芜根本忍不了。
唐清雅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又说:
“本来这话我是不想说的,但是我实在不忍心见我家老爷被误会。”
她看着秦芜冷漠的脸,顿了顿:
“其实你们不知道,这小姑娘,她真有点邪门。那会她刚来薄家,才一个晚上而已,整个薄家上下的人,全都病倒了,我们连夜找了算命的大师看了……大师、大师说她是克亲的灾星命格。”
唐清雅咬了咬唇:
“你三哥病的那么重,她又是这样的命格,若是让你三哥知道了,让她见着你三哥了,再把他给克了,这……这不是存心要了你三哥的命么。”
她幽幽叹气:“所以,老爷真的是为了你三哥好,他不是故意要跟你三哥隐瞒这事的。”
这话说的温婉细腻,宛若一道春风拂过,还字字有理。
薄庆国心里一阵妥帖,都没那么气了。
秦芜见她看似温婉善良,实则虚伪至极的样子,心底忍不住讥诮。
难怪她大姨斗不过这小三呢。
难怪这女人能哄的薄庆国这种爱面子的懦弱男人,最后哪怕丢了自己最爱的面子,顶着被骂作渣男的名头,都不惜一切的,要迎娶她进门呢。
这哄男人的手段,这说话的话术,一般人怕是根本比不上。
秦芜嘴角讥讽的弧度更深了:
“你们怕她把我三哥给克着了,那我三哥刚跟她呆了那么久,怎么没见我三哥被克,反而她还救了我三哥一命?还灾星,谁是灾星还说不定呢1
她这话落下,别说是薄庆国、唐清雅、薄耀祖震惊了,连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吭声的薄家老太太都神色一震。
毕竟,薄芽回来的当晚,他们全家人病倒,大师说薄芽是灾星命格,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
唯独薄雪儿垂下了眼眸,抓着裙摆的小手紧了紧,眸底晦暗一片。
“而且,你们话倒是说的好听,不告诉我三哥,是怕我三哥病重,”
秦芜冷冷的一针见血:“那我呢?我没病吧1
薄耀祖见他爸妈都没说话,一时没忍住,理直气壮道:“你的那是因为我们忘了。”
“耀祖1
唐清雅瞪了他一眼,让他别乱说话。
“还真是好一个忘了1
秦芜冷笑了几声,嗓音像是淬着冰:
“你们把我小侄女送到庙里面,两年半过去了,都没把她给忘了,而这两年半里,只是用下手机,花不了几秒,就能发个消息说一下的事情,你们跟我说你们忘了?”
薄庆国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心下极其气恼,却又不知该怎么反驳。
只好搬出长辈的架子,他怒极:
“秦芜,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是你对长辈说话的语气吗1
“你是个屁长辈1
看到他,秦芜就忍不住骂脏。
薄庆国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脸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的。
唐清雅脸色也不大好看。
秦芜却没管他们,冷笑道:
“你以为我稀罕跟你说话?还不是因为你们臭不要脸1
秦芜:“要不是我们今天偶然撞见了丫丫,不然还不知道会被你们蒙在鼓里多久!恐怕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会继续用什么恶毒的手段,来对待我小侄女1
第一次被污蔑成灾星,第二次被送到庙里,那这次呢?
“什么恶毒,”薄庆国被她说的脸上无光,忍无可忍:
“她毕竟是我的亲孙女,我再怎么也不会对她……”
“你可得了吧,”
要不是陈珂拦着,秦芜非得不顾尊卑教养的冲过去,扇他个几巴掌,把这恶心的男人给扇醒:
“刚才我们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丫丫走丢了,你们不仅没想派人去把她找回来,反而话里话外,全是贬低和责怪,这不是恶毒是什么。”
秦芜看向满脸心虚,没话说的薄庆国,嗤笑了好几声,又说:
“还亲孙女,还不会对她怎么样呢,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我看你们对这个满口谎言的司机都比对你自己的亲孙女要好上一百倍呢。”
薄庆国:“什么满口谎言,这事明明是那丫头自己做错了,她是自己跑的,又不是我们害她跑的,而且、而且她要是不跑掉,我们会这么说她吗!要我说,要怪就怪她自己1
说到这事,薄庆国像是重新找回了底气,气势又回来了。
“是吗?真是她自己跑掉的?”
秦芜自然也听到了司机对着薄庆国他们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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