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一开始的时候以为这个人仅仅是在开玩笑,但是刚刚这个鹿生几乎是冲进来告诉她,自己的画像已经贴遍了整个京都的时候才知道这个看上去并不是很着调的人,竟然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大小姐呀,你可要赶紧想出来办法呀,一会儿将军就要回来了,这沿路上看见不得把鹿生我杀了呀!”
鹿生抱着蒲垫子在地上一幅苦恼的样子,距离他不远的楚慕也是一脸的无奈。
两人对视了一眼,突然发出了巨大的哭声。
这楚悠端着果子走了过来,看见两个人愁眉苦脸的样子疑惑的不得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又再外面闯祸了?”
楚悠其实从小到大处理两个人闯祸的问题已经是处理的游刃有余,今天看见两个人这个样子,想必应该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
她仔细的想了想可能也就是楚慕又没忍住在外面打抱不平了。
“来跟姑姑说说,姑姑来帮你们解决!”
楚悠说着,将手里拿着刚刚弄的茶水和茶果一一放好,还特别给楚慕做了一碗汤。
就在她放着的时候,这个楚慕将事情整个原委说了一个清楚。
尤其是听见荣屿这个名字的时候,楚悠倒茶的手都颤抖了片刻。
“什么?”楚悠不可思议的又问了一遍,然后楚慕愣住默默的低着头。
这别人都还好处理,偏偏是一个城闻名就比那顾焉荒唐的差那么一点的荣屿给招惹了。
别人楚悠还可能有一个主意,可是这个荣屿是一个两只耳朵听不进去任何的道理的人,也是这楚赢最讨厌的一个富家子弟。
楚悠想着感叹了一声,然后回答道:“姑姑觉得这个事情,第一就是别让你父亲看见,找个由头不让人贴画像!”
可是,这不让人贴画像这件事情,只有官家可以做得到,旁人就算是楚赢也不能如此,毕竟这是别人的权利。
楚悠聪明是聪明,但是也明白什么事情是自己不可为的。
就在想着的时候,突然一个念头想了起来,她看着楚慕说道:“一会儿你爹爹回来了,实在不行咱们就还是哭好了,就说是这荣屿死缠着你,到时候你爹爹一生气可能就会去跟这个荣屿当官的那个舅舅说,必然会有解决的方法的。”
正在说的时候,门口的马蹄声已经缓慢的靠近了,这楚赢刚刚走到门口,就大喊道:“小丫头片子,就会给你老爹惹祸!”
说着他跨着大步竟然已经走到了这个内厅的位置,对着这个楚悠说道:“你想什么那,我怎么去跟人家说,说我女儿现在闲的没事就穿着男装出门吗?”
这听见楚赢这么说,这个问题就显得更加的严重了。
而此时跟着这个林游到了这个新科状元府邸准备看热闹的顾焉看着满大街的楚慕画像总是觉得有那么一丝的心烦。
就在这个时候新科状元陈安军被自己的妻子一个拳头就打倒在地,那陈安军小小的个子,浑身干瘦无比,被老婆打完看着一群人在看热闹,却笑嘻嘻的说道:“见谅见谅,我妻子听说皇上要将大公主许配与我,觉得实在是对不住人家大公主,毕竟我这个长相,所以才教训教训我!”
其实,顾焉真的是觉得这状元郎虽然是一口乡村的口音,但是却是一个人品顶级的人。
因为,当时自己的父皇的确是有意将长公主许配,这陈安军写的文章跟那些文人完不同,每一笔都能写到这治理国家的根本,从来不会用过多的辞藻去修饰自己的文章,让人看着甘畅淋漓之时,也不会觉得十分的浮躁。
当时,殿试的时候,也是舌战群儒,一个人对抗了整个朝堂上最会显得没事参人的几个言官和几个使官,最后的时候跟丞相尹悠对抗的时候也是不卑不亢,让人敬佩。
唯一让人耻笑的就是,他因为小时候的一个疾病不能够生子,而他的妻子是一个强盗的女儿,当年就是看中这个陈安军会说话抢回去的,然后一路资助陈安军考这个科举。
所以,当自己的父皇说出来想要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的时候,这个人也是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
就在这陈安军说话的时候,他的妻子又出来了,巨大的身姿,矫健的步伐,就把这陈安军又丢了老远去。
一下就砸倒了这街边挂着灯笼的杆子,而此时的陈安军看见这上面的画像,只是多看了一眼,就听见他的妻子突然哭了出来。
“这是不是躲过了那个长公主,你又看上了这个美男子,好你一个负心汉,我花费那么多时间,连我的山寨都不要了,跟你来这个四处都要讲规矩的地方,你竟然花心如此!”
他的妻子说话之间,竟然叫人把这些画像都摘下来。
此时在旁边看着的荣屿家的几个家丁前来阻止,却被打的不轻。
顾焉看见这样的状况,突然笑出了声,这林游看见他笑了,便说道:“是吧!悍妇的确是可笑呀!”
“好嫂子,是一个好嫂子,快帮嫂子拆了这些,这种美男子贴在外面,不就是招人丈夫不忠心吗?”
这长生听见之后,就跟着一起弄,不到一会的功夫就被拆的差不多了。
陈安军蹲在这街边,看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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