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如用圆溜溜眼睛望着的老师,顿时开始自责,是不是自己的教育出了问题,这才教出了欺负小姑娘的学生。
于是,对这几个熊孩子的教育也更加严苛。
不但在班级点名批评,甚至还叫来了孩子们的家长。
面对老师的责备,家长们更加无地自容。
为了证明确实不是自己教唆的孩子,他们回去后,更是加倍修理这些不省心的熊玩儿。
莫如用自己的一身伤,换来了他们被家长和老师的轮番磋磨。
而那时,他这莫如姐才刚刚6岁。
若只是被修理一次也到罢了,可偏偏是被老师和家长的轮番折磨。
感觉自己受了委屈,他们自然要去找莫如寻仇。
反正他们人多力量大,不愁给不了莫如教训。
一来二去的,莫如打架的水平也练了出来。
莫如懂得在战斗中汲取经验,对于她来说,每一次打架都是一种的成长。
虽然这种无师自通让莫如的技战术水平提高,但是却并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老师教斗技,所以莫如除了打架路数野到不行,神似疯狗拳,也没有什么战斗规则可言,哪疼打哪...
而他们这些脑子不好使的,则只是用蛮力横冲直撞...
如果只是打架输了,他们顶多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大不了以后不再招惹莫如。
可问题是,莫如是个既能做到当场报仇,又非常记仇的人。
就算是打赢了,回去后也一样的告状。
揍他们的时候从不留情,无差别流哪里疼打哪里,却一点伤痕都不会留下。
关键是还会在老师和家长面前讨巧,人前人后两张皮的模样看得他们不寒而栗。
就像是现在...
当时他爸妈说要去请莫如过来的时候,他就觉得担心。
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
想着大人们都对鬼魂十分敬畏,如果能得到莫如的盖章定论,那他以后的日子不但能好过不少,说不定还能借机锤莫如两下。
莫如可是他们这群孩子的童年噩梦,他这要是成功了,将来在小伙伴面前也能抬得起头来。
可现实和想象却是两道平行线。
还没等他向莫如扑过去,便被莫如打倒在地。
察觉莫如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云帅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姐,你放了我吧,我好了!”
莫如呵呵一笑,冷冷的说话声如毒蛇般钻进云帅耳朵里:“别介,鬼上身哪有这么容易好,姐现在就帮你去去根。”
所谓鬼上身的精神失常,不过就是间歇性癔症的一种表现形式。
发作时,患者会将自己带入曾经听过的恐怖故事或看过的电视电影,并将自己幻想成里面的人物。
有时候还会攻击身边的人。
可云帅的情况,却和间歇性癔症八竿子打不着,他就是吃饱了撑的吓唬人,以便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样的熊孩子不多锤两拳,简直对不起早早被叫起来的自己。
听到去根两个字,云帅下意识并拢双腿:“姐,我知道错了,我没病,我都是装的。”
看到云帅的动作,莫如微微挑眉,她好像知道云帅为什么要装鬼上身了。
心里虽然清明,可莫如嘴里却还是拒绝道:“不行,你越是这么说,就越说明鬼还没走,姐不能白拿你家的钱。”
云帅的眼泪都出来了,所以说他不喜欢和莫如打交道。
拿了他家的钱,还要打他,他几乎能想象的到,等一下自家爸妈还要感恩戴德的将莫如送出门。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云帅的眼泪糊了一脸,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莫如拽下来了:“姐,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我真的是装的。”
感觉自己有些累,莫如终于松开抓着云帅头皮的手,顺手在云帅衣服上:“错哪了!”
恢复自由的云帅只觉自己浑身都疼,尤其是头皮上肿了一大片。
只他虽然遭了罪,偏偏身上的一点伤都看不出来,
就连肿胀明显的头皮都藏在头发里面,让他想找人告状都做不到。
不过就算找人告状也没有用,谁让莫如姐是来给他“驱邪”的。
他几乎能想象的到,当家里人看到自己“痊愈”后,会多么感谢莫如。
越想越觉得自己憋屈,悲从中来的云帅刚想嚎啕大哭,却听莫如的冷笑声再次传进他耳朵里:“知道自己错哪了么!”
云帅语气一滞,竟有些面对教导主任的无措感,好半天后才讷讷的说道:“我不该骗人。”
莫如姐心狠手黑,他觉得自己确实应该乖一点。
昨天开学,他爸给了他钱交学费,可被小伙伴一撺掇,他便逃了学。
手里有一大笔钱的他,十分豪气的请大家吃饭,打游戏,看电影。
等他恢复清醒后,交学费的钱已经花的干干净净。
知道回去后一定会被毒打,云帅忽然想起的下雾天容易中邪的事。
于是,便在中元节这天演了一出鬼上身的戏码...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的后悔。
听了云帅的话,莫如摇头:“不对,是你不应该犯蠢。”
她今天之所以会直接动手,是因为只第一眼,她便已经确认云帅这是在装疯。
间歇性癔症发作时,患者的精神会非常亢奋,还会对身边的人无差别流攻击。
尤其是身体强壮,对他们构成威胁的男性,会成为他们主要的攻击对象。
可瞧瞧这熊孩子做的事。
最疼他的云奶奶和李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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