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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眼熟,不禁皱眉问,“你不是车场里的人吗?大师呢?”

我低头点了根香烟,歪着头淡然对赵大福说:“你说对了,我以前是在这里的员工,不过偶尔也接接私活,给人处理事情。”

说到这,我掀开窗帘,望着车场的a6,下巴一扬啧啧感叹了两声,“这么好的车报废了真是可惜,赵老板来回折腾了好几趟,想必也是肉疼?”

赵大福见我虽然年轻,但说话四平八稳,戒心稍减,一摸光亮的脑袋,郁闷说:“可不是呗,要不是闹的凶,没人敢接手,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我暗示猪头先去看车,这活搞不好就要人命,先让他探个底,心里好有个数。

过了一会儿,猪头回到办公室,把我拉到一边说,车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名堂,让我问清楚点,别回头肉没吃着,糊了一嘴的屎。

我让赵大福说说这车怎么个闹法?赵大福张了张嘴,有些为难,显然他不想让外人知道,说不定这中间有什么猫腻。

我冲小亮使了个眼神,小亮会意离开了办公室,我和猪头在赵大福对面坐了下来。

“这位是?”赵大福见猪头面相凶狠,不禁有些心惊。

“他是西门一带有名的抓鬼师!别看他年轻,他家老头子朱大胆,你应该听说过。”我郑重其事的介绍。赵大福在江北多少认识些圈里的人,他不认识猪头,但猪头他爹朱大胆还是有些名气的。

果然,赵大福一听猪头是朱大胆的儿子,顿时惊赞说:“原来是杀猪王的儿子,子承父业啊。失敬、失敬,有小朱师父在我也就放心了。”

在这个圈子里混,资历、名望越老越值钱,新人很难冒出头,除非有人带,拜个好师父。

说说,我看了看时间,离子时也近了,让赵大福长话短说。

赵大福点了根烟,双眼一红,徐徐说来。

这辆a6是半年前买的,短短半年内发生了好几起人命案,一桩比一桩邪,第一个死的是他的妻子。

出事那天晚上,赵大福在外留学的儿子回国,他当晚有应酬抽不开身没法接机,妻子念儿心切,便亲自驱车去江北的机场。

然而,当天晚上儿子并没有等到他母亲,打电话一直处在不在服务区状态,后来再打就提示电话已关机,赵大福的妻子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失踪了。直到两天后,保安在机场地下车库的一个隐蔽角落发现了那辆车,但他的妻子已经死了。篮ζ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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