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了多的大劲儿才弄到?”
我茫然的摇摇头,金不换则是一脸的肉疼之色:“这取血的黑狗必须是童子的公狗,还要没有一丝的杂毛,才能算的上至纯无比的黑狗血。就这两瓶儿,金爷我就跑遍了半个京城,有一瓶还是好不容易从王寡妇。。。。。。咳咳,跑题了,跑题了,总之就是难搞!”金不换说了一半,面现尴尬,惺惺闭了嘴。
我看金不换说的头头是道,倒也不像是瞎编乱造,转念一想也是,这些人常年盗墓,与死尸打交道,抛开鬼神不论,总是要找点什么方法用来鼓舞自己的士气,寻求一点心理安慰。
正当我还在研究那瓶子之内装着的鲜红黑狗血时,金不换又抓起一个锡纸包着的东西丢给了我:“小子,你再看看这是啥?”
我慌忙接住,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其打开,一看之下,顿时一阵的反胃,那锡纸之中包裹的竟是一个黝黑的圆滚滚的东西,看起来似是什么动物的蹄子!
我心下恶心,紧忙包裹好,又丢回给金不换,耳中则传来了金不换的大笑声:“小子,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这是黑驴蹄子,专克粽子,尤其克制起了尸的粽子。
大明星版的说法就是,这黑驴乃是广宗道人驯养的神物,因为脚踏阴阳两界,所以可以日行千里。待得这广宗道人飞升成仙,这黑驴也一同封了神,变成了镇守阴阳两界的神兽。专门看管以阴还阳的鬼物,也就是起尸的粽子。”
起尸的粽子?我顿感这话题怎么是越说越邪乎,越聊越迷信?这世间哪里有什么鬼怪,不过都是些庸人自扰的故事罢了?我心下略微有些不爽起来,便切了一声:“说的好像你真见过很多僵尸和鬼怪一样。”
金不换瞥了我一眼,又继续自顾自的收拾起来,嘴里却是说着:“这些啊,都是老古董们传下来的讲究。要是依金爷我的意思,带把冲锋枪,就算真遇到千年粽子精也能给它打成泥。”
看金不换又要动手收拾,我顿觉一阵脸红,虽然这小贱胖说的是神乎其神,但不管怎样,估计搞这黑狗血也确实是费了不少力气,如今被我一不小心搞碎一瓶,心中也着实觉得有些对不住,便赶紧蹲下想帮他一起收拾。
金不换却冲我摆了摆手:“得了,小子,你可别把这瓶也碎了,这地儿金爷我就是再大的能耐,也找不来这黑狗血,到时候天爷又要说教了。你小子还是赶紧处理手上的黑狗血吧,这要是被人看到,估计一会就得有人通知雷子,把咱们抄了。”
我这才又将注意力放回到还沾满粘稠黑狗血的双手,金不换这话倒是不错,如此模样站在街上,估计真被外人看到,指定是要报警抓人。
随即,我只得尴尬一笑,便赶忙转身先向旅店走去,后面则又传来金不换哼起的那根本不在调上的小调声。
院门前,我算是彻底傻了眼,一个老道儿,一身灰色道袍,留着稀疏的山羊胡,斜背着一个小挎兜儿,盘坐在一个破的不能再破的蒲团之上,正正好好堵在了院门正中间。看老道那模样,貌似乎正在闭目养神,别说,若不是那又脏又破的烂蒲团,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不晓得这是什么情况,只得先把沾了血的双手背到了背后,但手上沾着的黑狗血已开始有些结痂,着实是恶心的很,这道士如今堵住大门,不禁让我有些烦躁起来。
老道微微睁开了双眼,先是一脸正色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随即竟是变成了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哪里还有丝毫的仙风道骨:“贫道观你面相不凡,实乃富贵之命,他日必是人中之龙。哎,只可惜。。。。。。”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若是平时我遇到这种江湖术士,心情好呢,便陪他聊上几句,逗逗闷子。心情不好,则随手甩个十块八块将其打发了。
现如今,我的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去,没心思陪他胡扯,可想要掏兜拿钱把这道士打法走,却也是万万不能的。这沾血的双手一露馅,估计麻烦就来了。
我一阵的郁闷,眼见着老道笑眯眯的堵在门前,有些犹豫到底该如何是好,口中随意附和着,想尽快敷衍了事:“可惜什么?有劳道长指点。”心中却开始盘算着如何快点打发掉这老道。
“可惜。。。。。。”这老道表演功夫也是极深,表情变化及其的快,瞬间便从嬉皮笑脸转为一脸为难之色,却迟迟不肯把话说故意吊人胃口。
我哪里有空陪他在这打哈哈,不耐烦起来:“道长有话便说,没有的话能不能让开一下?我还有要事在身。”
老道缓缓起身,先小心翼翼的弯腰将地上的破蒲团收起,那模样,不知道的还真当这破蒲团是个了不起的宝贝。
老道站立之后,手捋着山羊胡,却依旧挡在大门中间,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又转换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缓缓开口道:“罢了,罢了,贫道即与你有缘,便指点于你。观你面相周正,一生仕途平顺,多有贵人相助,只可惜这眉宇之间多了一丝煞气,才使得这富贵晚至,大器晚成。”说罢,竟从小挎包中摸出了一面小镜,拿在我的面前。
我望向镜中的自己,此时确实是眉头紧锁,面现烦躁,正如这老道所说不假,只不过这份烦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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