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考古车队,庞大的挖掘器材,在茫茫无际的呼伦贝迩大草原上自然是分外的显眼。也正是这份异常引人瞩目的声势浩大,轻而易举暴露了我们这支考古队此行的来意,结果在路途之中,我们遭遇了当地游牧的蒙古人的强烈阻挠。
蒙古人认为对先祖的陵墓进行挖掘是对祖先最大的不敬,会为部族招来前所未有的巨大灾难,因此,他们对我们的行为充满的是极度的厌恶和抗拒。部落中的蒙古人在族长的带领下,对我们进行了堵截围困,禁止我们再向草原深处继续进发。
在这种强烈的文化抵制下,我们的车队停留在了草原之上与蒙古人处于了对峙的情况,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无奈之下,我只能再次通过关系联系了当地的武警部队,并以国家的批文作为筹码大力施压。
在当地武警的调和和政府的大力施压之下,族长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不得不妥协,放我们的车队继续前行。。。。。。
哎,现在想来,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心太急,一心只想着快点到达那个古墓,弄清楚爷爷笔记的真相。我根本就没考虑到蒙古人是因为迫于压力才不得不接受现实,才放我们前行,其实他们骨子里对我们这种行为的那种仇恨,根本就没有得到调和,也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惨剧。”
说到这里,倪天显得极其的悔恨。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他那微微泛红的眼眶,倪天又抽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车队顺利的向着草原深处的无人区进发。说心里话,这是我第一次进入浩瀚无际的茫茫大草原。如果不是手中有着那张爷爷标记的地图,我是绝对不可能找到记录中的那个湖的。
茫茫草原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绿,除了零星出现的树木时刻提醒着我,车队还在继续行驶,我几乎感觉不到周围景色的任何变化。
两天后,车队终于抵达了地图上标注的那个湖泊,但那只是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湖,什么千尸血湖,什么泰坦巨蟒,是假的!!!”
我向倪天点点头,表示理解,这些一点儿不出我的意料。现实就是现实,生活又不是什么神话小说,一夜之间竟会出现光怪陆离的志怪,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所在意的是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怎么会牵扯到了四叔。。。。。。
倪天弹掉烟灰,继续缓缓说道:“当时我真的失落到了极点,爷爷最后留下的遗物怎么可能只是一个虚构的小说,那父亲又究竟去了哪里?这是唯一一个可以查到他下落的机会,我真的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这小说竟然只是爷爷临终前的疯言疯语。
正当我看向那微波荡漾的美丽湖泊,心中一片迷茫,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这次勘探考古计划的时候,我看到了那颗树,那颗孤零零树立在湖边的参天古树。。。。。。。
那一刻,我的眼中又点燃了希望的火种。因为爷爷的记录中,那颗古树之下便是当年的那个帐篷的所在。
我带领着考古队员来到那颗古树之下,然后以古树为轴心,对四周进行了严密的地毯式搜索。果然!在杂草丛生的古树之下,我们发现了一个类似盗洞的圆形入口。
只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经历了草原暴风雨常年的侵袭,导致洞口部分基本已经崩塌,无法进入。不过,这也已经足够了,因为我知道,爷爷的记录没有骗我,那个墓是真实的存在的。。。。。。“
我的眼角抽动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沉浸到自己故事中而略显激动的大胡子,有些吃不准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剧情要反转?鬼怪要上演?
倪天并未察觉我表情上的异样,依旧缓缓的诉说着他的故事:“接下来,考古队便在这个盗洞的周围搭建起了营寨,架设起了设备,为即将进行的考古勘探工作做准备。
洞穴修复工作进展速度很快,差不多第二天入夜前,原本塌方的盗洞口便基本被从新还原了出来。
接下来要做的,便是下洞去探查这谜团的真相,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动,揭秘真相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
当然,为了安起见,对于爷爷记录中所提及的那种骇人听闻的铜刺球机关,我也提前做了特别的准备。
我穿上了特质的防护服,亲自下到了盗洞的深处,在盗洞的尽头,我采集了洞穴四周的大量土石,并带回了营地,进行了化学检测。
检测的结果让考古队的所有人都惊骇至极,我们惊人的发现,所采集的土石之中不但混有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细小颗粒铜刺球,更为可怕的是还混有了另外一种恐怖的物质!。。。。。。”倪天讲到这儿时故意顿住,掐灭了手中的烟,喝了一口茶水。
“另外一种物质?还有什么!?”我正听的入神,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哪受得了这个,急忙催促他快说。
“罂粟!而且是碾得很碎,很碎的罂粟的粉末。”倪天伸出一只手的拇指和十指在我面前揉搓着,继续开口道:“在被检测的土石中,竟然是混满了碾碎的罂粟粉末。我顿时便猜测出爷爷后面的记录中,所遇到的那些光怪陆离的恐怖事情的真正原因!
这种罂粟的粉末具有极强的致幻能力。那一夜,就在他们下到盗洞,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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