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永历圆餐房内,郭启勋是怎么劝都劝不来贾云岫吃午饭,贾云岫这回也不哭了,就一副毫无希望的样子痴痴地念着:“我的脚被你看了,还怎么做人啊?”
郭启勋觉得对这小丫头要想点办法才行,但也不能硬把饭给塞进她嘴里。于是就这样劝着:“云岫,我触了你的脚,但是这事只有我两知道,你要是再这么难过下去被爹娘知道,就会惹来他们了,到时我只能实话实说了。”
“啊,别。”贾云岫坐直了,眼眸中泛了点光芒,在思考这件事了:“我不难过就是。”不过还是不愿吃饭。
郭启勋还是有法子:“云岫,你身子弱,要是不吃饭出了个三病两痛,我只能向朝堂上书请罪,将实话说出,让朝廷赐我一死来赎罪了。”
贾云岫咬咬唇,将委屈吞下,摇头说着“不妥”,那现在怎么办呢?嗨,吃饭吧,以后自己小心点,不要让郭启勋看见自己的脚就好了。
贾云岫眼神执着不屈,边吃边含泪嘟囔:“好在你是我夫君,要是别的男子,就算看了我双脚一眼,就该抠眼珠子,我也该自缢。”
呀,云岫好狠啊。郭启勋不禁背上冒冷汗了,心中却还在嘿嘿:云岫,多大点事啊?我们是夫妻啊,将来我还要和你一块踏水玩呢。
用了午饭之后就午睡一下了。
郭启勋贾云岫夫妻两在这三天内可少吵架,不过都是越吵越情深了,两人还不知,只是稍微觉得对方有点不一样了,贾云岫觉得郭启勋老是逗自己玩,不把自己当妻子,而郭启勋却是觉得跟贾云岫在一块,其实挺愉悦的,这丫头瞪眼、瞥眸、噘嘴、嘟囔、牢骚、打人,什么都来,不过自己都受用且喜欢着呢。
短短三日过去,郭启勋那被穆芦掏空的身子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不用在家修养了,而他的三日告假也结束,必须回到海边去巡逻。
贾云岫给他准备了点心包好,并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启勋你现在还未痊愈,但看这样式,很快就会恢复的。去海边要注意别受了湿邪,我会每日换不同的菜式,你记得多吃些……”一大串,叽里呱啦地,舍不得郭启勋离开。
“云岫,我一天就回来,你舍不得我吗?”郭启勋矮下身子来笑看她。
贾云岫“哼”地一扭头:“你对我这么坏,我干嘛舍不得你啊。”只是好小声,悠悠地,快要被逗出泪滴儿来了。
郭启勋笑到心坎里了:“云岫傍晚等我回来,捡些贝壳给你玩。”
“不要。”贾云岫扭着身子。
郭启勋却是笑着:“云岫在家要听话啊。”
嗯,我会每日等你的。只是没有说出口。
接下来,郭启勋每日都按时去海边巡逻,晚上回永历圆,搂着贾云岫很快入睡。
日日如此,贾云岫有些不乐,就想点其他事吧。对了,郭启勋生母方氏说要我多了解一下启勋的嫡母和其他几个庶母,她们都是有自己的能耐得郭老爷欢喜的。
贾云岫猜这没错,是要多深入了解一下,于是就去华正南的各个妻妾处。
贾云岫对郭正南的五个妻妾早就有所了解,正妻穆氏,二房方氏,三房池氏,四房蒋氏,五房庞氏。
其中方氏的娘家是北方青州一商户人家的庶出女儿,是郭正南去北方青州采购时娶的一个妾侍,她现在这靠海的龙溪郡算是远离娘家,无依无靠,本身性子就懦弱,说话行事都要看其他妻妾的眼色,在郭正南面前从来是唯唯诺诺,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如她自己所说,如果不是因为她生下了长子郭启勋,恐怕在这郭家早就被赶出门了。如此想来,启勋就是方氏唯一的儿子,更是她的命了。
贾云岫可怜方氏,但也下定决心自己这辈子绝不能像方氏那样凄惨孤独一生。
再看大夫人穆氏吧,她的娘家在龙溪郡靠内陆的定海郡,虽不比郭家富甲天下、财可通神,但穆氏娘家也算是家财万贯,富贵逼人了。要不郭正南怎么会在年轻贫穷的时候娶穆氏为妻呢?至于当年穆家为何会把穆氏嫁给郭正南这样一个还是两袖空空的小伙,那就不明白了。
且说穆氏吧,她能坐镇郭家内府多年,即使郭正南娶了多房妻妾她也能管束地住,这凭的不仅是她娘家的财富威力,还有她自己那如男子一般震慑整个家族的魄力。记得那次启勋晕倒时,穆氏就控制着整个场面,该骂骂,该罚罚,谁也不敢说“不”字,郭正南也未曾说什么,就让她去管理。
贾云岫猜想着:穆氏的能力不一般,所以郭正南才让她以主母身份管束内府。可是,穆氏并不是郭正南最爱。想来,穆氏那有如利剑的过长的丹凤眼,让她少了几分女子的柔,多了男子的刚和狠。这是所有男子都不喜的吧?所以穆氏就是郭家内府的一个空有主母名头的郭夫人,表面风光无限,实际是寂寞空虚的。
再看四夫人蒋氏和五夫人庞氏,一个能说会道,一个年轻貌美,都有各自吸引郭正南之处,只是都不及三夫人。她才是郭正南的最宠。
看她们所生孩子就知道,大夫人穆氏生有三女,其他夫人最多两个,三夫人池氏却生有两子一女,这足以说明郭正南对三夫人的宠爱。
于是贾云岫拜访几位夫人时,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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