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勋的意思了,双手垂下:“你不信我对吗?”
这对小夫妻已经是翻脸了,再看郭正南和池氏这对恩爱的老夫妻吧。大夫人穆氏苦口婆心问池氏:“惠昭,我可以理解云岫加害穆芦是因为年幼嫉妒,但你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跟着搀和什么?为什么要害启勋的孩子?”
穆氏深叹一口气:“惠昭啊,我知道,启勋是长子,你的启诚只比启勋小一个月,你心里有不甘是正常,可是你加害启勋的孩子有何用?启勋不会只有这一个孩子?你这是急坏了心吗?惠昭啊,你可知老爷和我都不相信你会做这事。”
“不相信就好,因为妾身真的没有想过要加害穆芦。”池氏的辩驳简单,可以说就是表达一下而已。
贾云岫还对郭启勋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想清楚,能够查清事实。奈何绿香再一次叫喊着:“大少奶奶你今日听信了三夫人的话来谋害芦夫人的孩子,来日三夫人就不会谋害你的孩子吗?”
“啪”,一个巴掌过来,是一句话不说的郭启勋,他不知为何要给绿香已巴掌,是为云岫辩驳吗?可证据确凿啊。
乱了,乱了。
大夫人没有乱,站起来向苍天呼喊着:“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让郭家出这等事?”尔后向郭正南无奈地说着她的想法:“老爷,今日妾身没法助你解决内府事物了,惠昭是你至爱,云岫是你亲选的媳妇,妾身都不愿再去想这事了。请容妾身离开,若有怨,再罚妾身吧。”
郭正南也起身,闭眼睁眼,决定整顿这件事:“曹惠昭,贾云岫,你们合谋欲让穆芦滑胎,未遂,现将你们关押入郭府内牢半月,以后不可再犯。”
“老爷果真不信妾身?”池氏含泪一笑,无望地转身,也不再说任何话。
贾云岫向郭启勋做着最后的辩驳:“启勋,让我如囚笼无所谓,但是你相信我,如果我真要害芦姐姐,她早就没命了,不用等到今日被你们这么容易当众抓住!”
“云岫,”郭启勋只喊着名字,却始终无话说:以前我眼中的你都是假的吗?
郭启勋说不出来。
“启勋你不相信我是吗?说啊,只要你相信我,计算一辈子在牢房里我也不怕。”贾云岫已经噙着泪,声音中也是泪声盈满。
“云岫,半月之后出来,改过吧。”郭启勋不敢看贾云岫的双眼是什么眼神。
“你还是不信我。”贾云岫走了,去牢房了。
心中一片空虚的贾云岫不知外面如何了,虽说是被郭正南下令关押半个月,以过失罪论处,但明眼人都知郭正南是在帮她们开脱罪责。即使将来贾云岫出了牢房也会背着这个黑锅,所以她不想被扣上这顶帽子。就算现在靠不住郭启勋,她也要为自己雪脱罪名。
“这位大哥,麻烦你取纸笔给我,我有赏。”贾云岫还以为自己是大少奶奶的身份在命令人。
那守牢房的也是个机灵人,知道现在不能得罪贾云岫但更不能违背郭正南的意思,于是就装可怜:“大少奶奶,请您不要为难小的,小的不敢违背老爷的意思啊。”
“只是取些笔墨来……”贾云岫敲着牢房柱子,使劲敲。
“云岫,别敲了,过来陪我说说话,”三夫人池氏靠着牢房墙壁,一点神气都无。
贾云岫跑到她身边:“三娘你别难过,这事情是我连累了你,我会向爹说清楚,不关你的事。”
“云岫,有人陷害我们。”池氏苦涩地笑着:“你不要想着去澄清了,听我说说吧。”
“三娘就这么任他人陷害?不可灰心,我猜爹只是暂时把你关进来,现在正在调查此事。三娘振作些。”贾云岫安慰着,自己也不好过。
池氏说中她内心:“云岫你在等启勋来帮你查清这件事吗?”
贾云岫懵了:刚才郭启勋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已然是相信自己收买碧盈用红花加害穆芦,哪里还能等她来为自己雪冤呢?
池氏见她无话说,便辗转话题,回忆自己的半生:“云岫,你知道吗?老爷送我的这个吊坠似一对的,那是老爷他还不是今日这么富有,但仍然花重金买下了这对系着千丝万缕线头的红玉吊坠,因为那时我只是看了一眼,他就看出我喜欢,不惜一字千钧买下。”
贾云岫点头安慰道:“我知道,爹最钟爱的人就是三娘,与三娘的知心话最多,所以他不会任三娘受这样的屈辱的。”
“不,他这次信了别人的谗言,我也不想为自己争辩,无用,”池氏只喜爱地看着她的吊坠:“我给这吊坠取名叫‘千心坠’,意为‘心有千千结都系在了心上人之上’,老爷一个我一个,用不相忘。”
“三娘的千心坠现在是价值攀升了,所以要保管好才是,不要再丢了被人拿去做话柄。”贾云岫不知要如何安慰着气息下垂的池氏,她似乎异常绝望。
因为她一直在回忆:“云岫,我从来不向老爷开口要什么,因为他可以看出我想要什么,而我自诩清高不落俗,和其他妻妾往来也少,不过我曾想开口向老爷请求一件事。”
“什么事呢?”贾云岫与她聊着,希望借此挥去她心中的不快。
池氏看着贾云岫迷糊的眼神,与她疼爱的笑:“那时启勋不愿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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