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意思。
贾云岫却还忧心忡忡:启勋,要是你能明白海哨的意思就赶紧起来,要是你沉迷于那穆芦,那就算是我三年前年幼无知看错了人。如果你起来出海,我会继续做一个贤良妻子,如果你昏睡于那里,那我也可以做一个狠毒的妻子,将穆芦灭掉!而我也不再对你有情义!
贾云岫焦急地等着,西侧房那边已传来了“呼——”,贾云岫的心都要跳出嗓子口了。
紧接着是郭启勋头发衣裳不整地从西侧房跑到正屋来,贾云岫正等着,快要跳出的心终于回归原味:“启勋,你怎么才起来啊?”
郭启勋一刻也不停留:“不好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啊?我得赶紧去海边,这么迟到的话只怕将来无法以身作则带领下属。云岫,赶快来帮我把武装拿出来。”
卧房内,郭启勋迅速穿好武装,贾云岫帮他束好头发,准备出发去海边了。
临走时,郭启勋一句话奇怪:“刚才是郭强在吹海哨吗?他怎敢在府里吹海哨,这还不影响家人休息?云岫你给他点教训。”
正要走,却听贾云岫微微一笑:“是我想出海了,可启勋不带我出去,我就让郭强吹海哨给我听。启勋你知道吗,那个海哨是我的嫁妆,比出兵用的哨子还大声呢,女子根本吹不动,所以我就让郭强来吹,要是惹了家里人的休息,那……”
郭启勋蒙住她的嘴,捏捏她的梨涡儿,不好意思道:“云岫,谢谢你,哦,不,我应该说对不起,嗯,那个,总之,我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
“启勋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懂,反正你没带我去看战船,我就是不开心了。”贾云岫撅撅嘴笑着灿烂如玉了。
郭启勋心里平静了:“别撒娇了,会带你去的,不过要是你闹事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不理你了。”贾云岫转身回去了,开心到心窝底了:启勋知道事业为重,只是昨夜被穆芦迷住罢了,他还是三年前我看到的郭启勋,我贾云岫看准了的没错!
啦啦啦啦,贾云岫跳着哼着回到正屋去。
刚才云岫和郭启勋相送那一幕,一个疼爱地捏梨涡,一个跳着撒娇,都看在穆芦眼里了。她握紧了拳头,心中不甘:郭启勋,你说过只喜欢我的!
穆芦回到她的那个侧房内,她的丫鬟菟丝问道:“夫人要不要去向大少奶奶问安啊?”
“我有必要向她问安吗?一个还没成人的丫头,估计她连怎么伺候男人都不会,只是凭着有家势才做了大少奶奶,她要和我比,给我洗脚都不配!”穆芦现在与晚上那个穆芦判若两人了,活脱脱一个悍妇。
丫鬟劝她也无用。
贾云岫这边,郭强跪着谢谢她:“还是大少奶奶好法子,这海哨一下就将大少爷从那狐狸窝中给救了出来,虽然今日他是迟到了,但终归是去了海边,也免了一顿打,奴才也跟着免了一顿打。”郭强笑得憨厚,将海哨还给了贾云岫。
贾云岫很奇怪一件事,就提醒郭强:“郭强,那个穆芦怎么说也是大少爷的侍妾,你怎么老是喊她狐狸,这说出去可不好,以后要注意些。”
“嗯。”郭强低着头很是委屈的样:“那个穆芦怎配和大少奶奶共同伺候大少爷啊?只怕是玷污了大少爷和大少奶奶。”
“郭强,你和穆芦很熟吗?怎么看你这么厌恶她?”贾云岫越发奇怪了:“虽然郭府上下对她的传言并不好,但她也没做什么恶事,只是与大少爷一见钟情罢了。这说来啊,大少爷认识她在先认识我在后呢。所以说话还是得注意些。”
“老爷半年前就请了媒人去大少奶奶娘家了,大少爷认识穆芦也才一个月而已,所以准确说来,大少爷就是先认识了大少奶奶,你们才是一对儿,那穆芦,哼,算什么啊。”郭强心中脸上尽是不满,外人都可看出,更别说贾云岫她们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