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启勋,你在海边每天都巡逻吗?海兵们知道你是郭家长子,肯定会让着你,你的上司也会看在爹的面子上而给你特殊,我觉得这样不好。”贾云岫在他怀里问着这个早就想知道的事。
郭启勋这次与她倾心谈:“傻瓜,我换个名字去报名当兵,就没人知道我是郭启勋了,我就和普通海兵一样了。”
“这是个好办法,这样就让你从最底层做起,一层层懂地郭家的大业,启勋,爹这是在锻炼你呢,”贾云岫思索着点头,忽然好奇地睁大了眼问道:“启勋,你是用什么名字去参军的啊?”好奇地都爬到了玉枕上了。
郭启勋对这个就不愿说了,闭眼:“这有什么好说,睡吧。”
“你根本睡不着,告诉我。”贾云岫拿出她挠腋窝的绝技了。
郭启勋痒地笑着告败了:“好好,告诉你,我在军队中叫大锅子。”
“大锅子?”贾云岫“噗哧”笑了出来,翻过身来踢着腿,按着肚子道:“启勋你胡乱编也编个好听一点的吧。”
“唉,就知道你不懂。”郭启勋有点失望。
贾云岫笑完了,笑地打嗝才停下来,一边打嗝一边说:“谁说我不懂?‘郭’和‘锅’字同音,所以启勋就以‘锅子’为你的假姓,而你是家中长子,所以名字就是‘大’,这样不就是‘大锅子’了吗?”
“呃,呃”贾云岫还在打嗝呢,郭启勋侧身看着她,觉得这丫头还真懂不少呢,不过这样子可不像是个才女啊。
“你猜中了,不过你刚才大笑,现在打嗝是给你的惩罚。”郭启勋给她拍着背,话里戏耍她一下。
“启勋你又笑我。”贾云岫笑累了,打嗝也累了,照顾郭启勋一整天累了,就这么在郭启勋拍着背的时候睡着了,睡地很香。
只是,没有睡太久,就被郭启勋翻来覆去地吵醒了。她揉揉眼问道:“启勋,哪里不舒服吗?”起身点燃了蜡烛。
郭启勋很烦躁地在卧铺上说着:“不知怎么回事,眼睛都睁不开,但就是睡不着,越睡不着越心烦,我以前一躺下就睡着,从不担心这些老人家的病。”郭启勋说着,觉得是自己身体大不如前,且老了垮了,躺着无力地看着头顶。
贾云岫穿好大衣下床,安慰他道:“启勋,你这不是老人的病,只是因为太过烦躁而已,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尔后喊道:“摘红!”
刚入睡不久的摘红立刻进来了:“大少奶奶何事?”
“去把我艾灸的铜罐子拿来,”贾云岫说完就轻声安慰郭启勋:“启勋你先起来坐好,我来给你艾灸一下。保证你马上睡地呼呼的。”
“真的吗?”郭启勋坐起来,却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靠着卧铺一侧不想说话。
摘红已经将贾云岫艾灸的一套器具准备好了,贾云岫坐在小板凳上,将郭启勋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再将艾草放至于铜罐子内,然后包上铜罐子给郭启勋的脚底涌泉穴做艾灸。
“大少奶奶,让奴婢来给大少爷艾灸吧,看你都困得睁不开眼了。”摘红担心贾云岫的身子。
贾云岫将眼睁得大大的:“不行,你找不准穴位,必须我来给启勋艾灸。”
郭启勋看着贾云岫不知在玩什么,想叫她去睡觉,但自己很烦躁,只怕会吼着她。
一炷香的功夫,艾灸结束,郭启勋渐感脑子安宁清静了,想要昏昏欲睡了,好想问云岫耍的是什么魔法。
贾云岫被艾草呛地咳了两下,尔后起身扶着郭启勋躺下,细声问着:“启勋感觉好些了吗?头不昏胀了吗?”
“嗯,清爽多了。”郭启勋迷糊着笑着:“云岫你真聪明。”
睡着了,睡地很舒服,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精神奕奕,但看身边贾云岫趴在卧铺上,头伏在双手上,还有点小呼噜并流着涎呢。可爱的丫头,她怎么这么没有睡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