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永历园内,他果真来了贾云岫这里,见贾云岫正在用餐呢,却还是急着对她说道:“云岫,以后不要赏赐衣裳给芦姐姐了,你赏赐的很多了。”
“好吧,那芦姐姐还缺点什么呢?我也不知,她好像是很害羞,缺什么都不说。”贾云岫满口答应并问候了一下穆芦。
郭启勋摇摇头:“这也没什么,不要送东西给她就是了,我会安排好的。”说完要走,这次对贾云岫很冷淡。
但又回头看着餐桌,好似很久没有和云岫一块用膳了,想留下来和她一起吃一餐,可是穆芦那边,只怕她又会泪水连连。算了吧,云岫比穆芦坚强很多,而且有那么多人对她好,不缺我一个。
“启勋,等等,”贾云岫喊住了他,仔细瞧着:“我看你好像很疲劳,人瘦了,肩膀有些驼,眼眶都深陷了。你最近是不是在海边的事情很多啊?”
“没有,云岫别担心那么多,管好自己就行了。”郭启勋看了看那餐桌上的菜肴,咽下了口水,离开了。
贾云岫失望地放下筷子:说什么“管好自己”啊?我是你妻子,我应该管你啊。
现在管不着他,就吃饱了去想明日的书本写什么吧。贾云岫继续着独自的生活,也不觉得很寂寞。
日子一天一天过,算一算,贾云岫和郭启勋成亲有一个月了,穆芦入门也一个月过几天了。
摘红踏青就议论起来了:“穆芦伺候大少爷少说也有二十五日了吧?怎么她没有月事吗?”
“会不会是用了药将月事往后延了?”踏青怀疑了。
摘红摇摇头不认同:“穆芦肯定是想生个孩子的,不可能将用药延迟月事,那样会影响身子的。奇怪了,难道大少爷会和她一块聊天?”
贾云岫听着这些话也上了心:现在已大致了解穆芦的性子了,自卑却又自尊心强,恃颜傲物,但不知她腹中有无才华可留得住启勋的心。启勋在她那里过夜那么长时间,会有一些相互交流吧?但不知这穆芦是否能靠才智赢得启勋的心。
想到此,贾云岫有些担忧,虽自认为才华在穆芦之上,但毕竟穆芦她多了一份不可敌的美貌啊。
望向西侧房,贾云岫想着郭启勋的日子,难道真的是被迷住了?
郭启勋和穆芦在一块用早膳,屋里很挤,但郭启勋不在乎这个,只是觉得早膳不好吃。刚来这里和穆芦一起吃饭的时候,觉得味道听刺激的,很好,但几天后就腻了。
穆芦也会夹菜给郭启勋,她的手一伸出来就要“十八弯”才会将菜夹到郭启勋嘴边。
郭启勋会想起贾云岫给她夹菜的时候,贾云岫的坐姿也比郭启勋矮了很多,她急啊,就爬到了椅子上,跪在上面,人趴在桌上给郭启勋夹菜,一把把地夹在郭启勋碗里,还会念着每道菜的好处和坏处。一直到把郭启勋的碗塞地满满地堆成了一座山才肯罢休,然后双手托腮看着他吃下。
郭启勋却也不觉得贾云岫夹的菜很撑,虽多,但很快吃完,很清爽,消化地也快。贾云岫还会包些点心给郭启勋并叮嘱道:“巡海时似吃大锅饭吧?那肯定没家里的好,但多少要吃一些,这些点心做休息时打点用。要是吃不完也别扔了,分给其他朋友吃,我猜那些海兵中会有些家里贫穷的……”
云岫好多话,好啰嗦,但听来却从不厌,每次都会听她的话,将点心吃完。
“启勋,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开心。快把这个吃下去啊,人家特意给你做的呢。”穆芦身没有一块骨头不在扭动着,没有一片肉不在晃动着,连声音也是。
郭启勋勉强吃下了穆芦的菜,一阵恶心涌上来,这些天常有这种感觉,但为了不让这位娇弱的美人含泪,他忍着吞下去了,等着在海边部吐出来吧。
郭启勋不明白为什么穆芦夹的菜不如云岫的菜好吃,为什么还会呕吐出来,真是奇怪。
“我去巡海了。”郭启勋对穆芦没什么其他的话,因肚里难受,心里奇怪。
出门时看了一下正屋,不知云岫这些日子在玩什么,要不今晚去看一下她,这丫头还小,把她一个人丢在那么大的卧房里怕她害怕不敢说。
贾云岫还在写着她的书本,并算着日子:马上要家宴了吧?不知到时有什么特别的礼节,要不去问问郭强?可是他这个人看起来稀里糊涂的,那就去问大娘吧。也好显示对她的敬重。
还在思虑中呢,贾云岫就听到永历园内人声喧哗,其中有人喊道:“大少奶奶不好了,大少爷在海边晕倒了。”是郭强的声音。
怎么突然有这事?贾云岫立刻出去看,见两个小厮抬着郭启勋回来,是真的处事了。
贾云岫镇定下来:“将大少爷抬到正屋去,请大夫来!摘红,你去请大夫人和二夫人。”贾云岫觉得这样重大的事情要让家里长辈知道,要是郭启勋有重症,自己怕是难做主。
一边是心急,一边冷静地指挥着所有繁杂的人。
郭启勋被抬到了主卧房内,大夫来了,先是给郭启勋把脉,然后询问其他症状:“他晕倒前是怎么样的?”
郭强回答道:“大少爷在海边呕吐了,脸色很难看,之后就晕倒了。”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