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云岫,你可真有本事,小丫头,”郭启勋还没把她当成年人看呢,就是一闹事的丫头,一把将她抱起:“我郭家送出去的礼从不收回,同样,我郭家娶进门的人也休想出去!”
“你要干什么?怕我上告朝廷想要灭口吗?”
“我不是那么卑鄙的人,也不怕你上告朝堂。现在要做的就是洞房要做的事,那元红巾我不会撕烂的,你以后什么都给我忍着!三从四德,给我记住了。”
“郭启勋,你个强盗。”
“你我已是夫妻,我这是丈夫应做的。”
“你就是强盗,走开,要打架吗?以为我打不过你啊!”
抓,掐,撕,捏,揪,扯,最后是被咬,可苦了郭启勋这一夜了……
打架中一夜过去,他们的新房好不热闹,两人一觉睡到大天亮,也没有人来叫醒他们。直到太阳光刺眼了。
贾云岫先醒了,看看旁边这个搂着自己睡地舒服徜徉的丈夫,嘴里还舔着什么香甜的似的。再感觉到两人已是天然融合在一起了。
贾云岫脑子里有些迷糊,昨晚就那么打架后成了真正的夫妻啊?可是他,贾云岫看着嘴边含着点点笑意似乎在得意地说道“我赢了”的郭启勋,想到昨日他是打心底不愿意和自己成亲的,更不愿圆房,如果不是两位老仆送来了元红巾,如果不是自己因为元红巾大骂郭家还写和离书,那这洞房肯定是成不了的。
贾云岫豁然明朗了,这元红巾并不是郭家用来验证自己处子之身的,而是为了逼迫郭启勋完成这洞房。原来郭家娶我都是他们长辈的意思,郭启勋是根本不愿意的吧。
她看着他好俊朗的脸,眉毛粗浓,鼻梁高挺,脸型似描出来,没有多一笔少一笔歪一笔,正好。可惜他不是真喜欢自己。手指从他脸颊上滑落了,他醒了。
贾云岫立刻将他搂着自己的手给打开,用布毯子遮住自己,郭启勋只觉“唰”地一声,自己身上光了,再看贾云岫那裹着自己的样子,他自然是想起了昨晚啦。
郭启勋现在裸着的狼狈样缩成一团向贾云岫靠近:“云岫,昨晚对不起。”好惭愧如小孩像长辈道歉。
贾云岫一句话不回,心里憋屈着呢:干嘛说对不起啊?都是夫妻了,就不能说点该说的吗?
郭启勋就没那心思,反而是求着贾云岫:“云岫,你把毯子给我一点好吗?你看我这个样子……”唉,衣裳都在卧铺外,被扔地老远了,这还不都是郭启勋昨夜干的好事。而贾云岫睡在外侧,郭启勋这样子也不便爬出去捡衣裳。
贾云岫叹着气,裹着毯子起身:“毯子只有一张,我不看你就是。”说吧要下卧铺,却一个不小心跌了下去:“哎呦,好痛。”
“云岫你没伤着吧?我来扶你。”郭启勋算有点人性,感觉自己听对不起她。
贾云岫倨傲道:“我没事,自己可以走。”可是却走地颤颤巍巍的,一点不似昨晚入睡前的欢蹦乱跳啊。贾云岫感觉到了两腿还合不拢,下面疼,这都是那个家伙弄的吧,真想踢死他。
郭启勋看着贾云岫走路的样子,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跟:我昨晚是有多恶毒啊?怎么对一个小女孩这样呢?真是禽兽不如!
“云岫你要干什么,我来帮你。”郭启勋也下卧铺了,用玉枕遮住自己的要处,怕贾云岫害羞更怕自己害羞啊。
可贾云岫回头一看这副模样,立刻“啊走开别过来”大喊着,并一手蒙住了双眼。
“好好,我不过来,你别叫了”郭启勋往后推着,捡起地上的一副胡乱几下套着自己。
门开了,是昨晚那两个老奴仆,她们已是乐呵呵地领着四个丫鬟进来了,丫鬟们一人端一盆温水。
郭启勋大怒,缩在地上问道:“没有宣你们!胆敢进来!”
两老妪和四个丫鬟都是笑容不止,丫鬟们还是在忍不住地偷笑呢。老妪向郭启勋解释道:“大少爷大少奶奶,老奴这不是带丫头来给你们更衣洗脸,好去大厅向老爷夫人敬茶吗?”
“哦对,敬茶,马上整理好,你们去伺候少奶奶更衣吧,我自己便可了。”郭启勋从地上爬起,光脚到一边去了。
一个老妪去他们卧铺边检查他们昨晚的作业了,看了之后相当满意地点头,将那块被鲜血染成鲜红的元红巾给拾起,并说着吉祥话:“恭喜大少爷大少奶奶,初夜大红大喜啊,以后的日子定是红红火火的。”
果然是他们弄的,故意逼郭启勋圆房,这下他们郭家是满意了,那块元红巾一丈直径,红透了大半边。可惜贾云岫这初红是白流了,话说回来,谁让自己喜欢郭启勋呢?以前发誓怎么来着:只要在他身边,做丫鬟都可。现在已经是妻子了,还有什么好难过啊?赶紧打扮一下去奉茶吧。
先洗脸再摸干净下身,然后穿好衣裳,梳头。郭启勋那边应该也是这样,只不过他不喜那些丫鬟来碰他,将她们打发走:“走开,我自己来。”
哼,昨夜可不久你这么害羞啊,豺狼虎豹!
贾云岫今日的衣裳就不是昨日的成婚礼服了,而是大红衣裳,头发呢,也自有老妪们为她想好了,因为她比郭启勋矮了那么多,所以为了显得相貌融洽协调些,丫鬟们给她梳了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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