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修生日的前一天,夏墨翰出院了。
出院后的夏墨翰,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到夏氏。一进入夏氏集团的大门,疾步如飞的夏墨翰,就得到了所遇职员们的顶礼膜拜,夏氏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即,夏氏,只有一个老板,那就是夏墨翰,夏氏非夏墨翰不可。
这么着急来到夏氏的夏墨翰,并不单纯是为了在他出事后回归夏氏,彻底肃清此前的不良影响。今天的夏墨翰,有大事要做——再次向沐晚春求婚。
严格来说,夏墨翰和沐晚春婚前,夏墨翰的求婚仪式,一点儿都不特别,既不浪漫,也不够庄重。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夏墨翰因为车祸受伤,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在此期间,除了林心兰的悉心照顾外,就是沐晚春的殷勤周到了。
夏墨翰出院前,有一天和沐晚春坐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沐晚春耐心地给夏墨翰按摩身体,夏墨翰看着微风吹过她的长发,她的脸上流露出天使般的恬静和温柔,那一刻,夏墨翰的心中,涌动着一股无以言明的暖流。
“你喜欢我,是吗?”夏墨翰看着沐晚春的脸,忽然微笑着问。
沐晚春听了,心差点要跳了出来,她的脑袋嗡嗡响,她的脸烧得像团火。尽管如此,她还是看着他的眼睛,抿着嘴,轻轻地点了点头。
夏墨翰脸上的笑意更浓烈了,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好。那就说定了,以三年为期。三年后,你若还是这样想,而我,也没有爱上别人。我就娶你。”
听到夏墨翰这么说,沐晚春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她上前搂住他,不停地问他:“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没有在逗我吧?”
看着沐晚春天真无邪的模样,夏墨翰对着她的耳朵,再次说:“真的。我不喜欢说谎,特别是感情的事情。”
那一刻,沐晚春觉得自己幸福得要飞起来,连天上的白云和耳边的风,都是那么的可爱。她紧紧地搂抱着夏墨翰,对着他的脸,亲了又亲,连羞涩都抛到了脑后。
可是,那三年里,沐晚春一边以夏墨翰的女友自居,将自己的副身心都交付在他身上,另一边却在时刻担忧着,哪一天他忽然告诉她说:他爱上了别人。
那三年,沐晚春就是这样在幸福与担忧之间,不停地切换着。
直到三年后,有一天,夏墨翰问沐晚春:“三年了,你还爱我吗?”
沐晚春重重地点头。她的嗓子哽咽了,无法开口。她在等待着他来给她判刑。
“我也一样。我的心意,和三年前,也是一样的。”夏墨翰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首饰盒子,打开后,是一套首饰,在阳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
“我收下了。”沐晚春赶紧收下首饰盒子,生怕夏墨翰反悔似的。
夏墨翰冲沐晚春勾勾手,沐晚春向后退了两步,把首饰盒子藏到身后:“你给了我了,不是你的了……”
夏墨翰听了,忍禁不禁地说:“想什么呢,傻瓜?把戒指给我,我给你戴上呀。”
沐晚春听了,赶紧取下戒指,却自己麻利地戴上了,然后伸着手指给夏墨翰看:“你看,刚好合适!既然我都戴上了,就再也不取下来了哦。”
夏墨翰看着沐晚春俏皮的样子,将她搂在怀中,对着她的耳朵说:“傻瓜,我是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当然合适的。你放心,我自己选择的女人,断不会中途就换人的。我这个人,念旧,特别是对人。”
听着夏墨翰难得的情话,沐晚春的心乐得冒泡,感觉天空到处都飘荡着红色的泡泡。那个时候,沐晚春觉得,夏墨翰就是这样的性格,他这样的人,注定他的情史和其他男人不同,是纯粹的,只有她一个人就够了。
哪里想到,后来,夏墨翰竟然会遇到柳千绿,发生那些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事情。
夏墨翰进入办公室,打开保险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财产赠送公证书——他要把“嘉和”集团,以及他名下的一些资产,赠送给沐晚春,作为他的求婚礼物。
夏墨翰拿着那些文件,捧着99朵的蓝色妖姬,来到了沐晚春的办公室。
自从下了车,进入沐晚春的办公大楼,夏墨翰一路上,听到的是女人们的尖叫,和男人的赞叹。夏墨翰还没有走进沐晚春的办公室,沐晚春就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
沐晚春有点疑惑,大清早的,是谁不好好工作,制造了这些动静?
还没有走出办公室,夏墨翰倒径直走了进来,将那一大束有点骇人的蓝色妖姬,递到沐晚春面前。
沐晚春一时愣住了,觉得今天的夏墨翰有点异常。
“本来我是想送999朵花的。可是算了下,如果真的捧着那么多的花,我一个人抱起来有点吃力,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假于他人之手呢?所以,夫人,就委屈你了——只要,你能明白为夫的心意……”夏墨翰含情脉脉地看着沐晚春。
沐晚春听到“为夫”两个字,简直没把魂吓掉了。她赶紧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却看到办公室外面鬼鬼崇崇地站了一排人在偷听。那些人中,就有含着微笑的肖逸景,和冲她吐着舌头的楚怀瑾。
“你这是做什么?”沐晚春的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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