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大革命失败,白色恐怖遍布中国,国民党到处残酷杀害共产党和进步人士。为了开展隐蔽斗争,保护中共的地下干部,在中央的直接领导下,中央在武汉军事部创建了特务科。特科的主要任务是保护中央机关、传递信息、营救被捕同志、清除叛徒、清除汉奸。后来“特科”又转移上海。
洪扬生和陆大奎多次打过交道,也算是老朋友了。好久没有和陆大奎联系了。有一次,洪扬生突然到访。
洪扬生笑着道:“陆探长啊,最近在忙什么呢?”
陆大奎道:“哎呀,您老兄真是稀客,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呀?我啊,一天到晚,忙点什么东西自己都讲不清楚。哈哈。请坐请坐。”
洪扬生接着道:“陆探长啊,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哈哈。今天来求你一件事,请你帮忙。”
陆连奎不紧不慢地说:“哎,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
洪扬生接着说:“我有一位表兄姓王,刚从老家出来,是做布生意的,一家三口至今还没找到住处,你督探长大人神通广大,帮我留意留意,看看有合适的,帮我推荐推荐。”
陆大奎说:“哦,哈哈,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那还不容易埃”
洪扬生起身双手作揖道:“那先得谢谢您了。”
陆大奎喝了一口茶说:“哈哈,这点真是区区小事,哎,这样,我环龙路的房子现空着,让他们先住上,让他们先住上。”
洪扬生又起身双手作揖:“那真的不知如何谢你才好。至于房租嘛你租给其他人是多少,我们也给多少。”
陆大奎哈哈一笑。道:“哎,我们俩什么关系啊,好说,好说。让他们先住上。哈哈。”
洪扬生又道:“我表哥这人啊,也喜欢交朋友,改天啊,到那位表哥那里喝上几盅。”
陆大奎哈哈一笑。道:“好!那一言为定。”
环龙路43号的一栋石库门房子,住进了一对夫妇带着一名5岁的儿子,名义上是生意人。男的中等个子,做事稳重,有时身穿马甲大褂,有时头戴礼帽,一副墨镜,身穿白纺绸衬衣,口袋里一块怀表,一付商人打扮,此人人家只知道他姓王,名庸,邻居都叫他王老板。
王老板平时对人和善,见人就打招呼。
陆大奎也经常到王庸这里来做客。王庸的妻子王根英做得一手好菜。
陆大奎笑着道:“王老弟啊,你这好福气啊,娶了那么个好媳妇,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有的女人中看不中用,除了床上功夫,其他一点本事都没有。哈哈。”
王庸笑道:“常言道,男人有三宝,‘丑妻、洼地、破棉袄。’又叫,‘脚踩砻糠火,夫妻对面坐,咸菜烧豆腐,皇帝不如我。’哈哈。”
王庸的妻子王根英也笑着道:“只会烧烧饭,洗洗衣服,带带孩子这叫什么本事呀。嘻嘻。”
王庸也笑着道:“女人嘛,又不是一个花瓶放在家里看的。女人的大好时光,也不过十来年,过了这十来年,还不是尽是那些柴米油盐之事。哈哈。”
王根英也笑着道:“陆探长,俺是一个乡下出来的女人,没见过世面,只会做点这种烧烧弄弄的。您喜欢吃这种菜,往后啊,您可以常来常往,我给您做就是了。嘻嘻。”
陆大奎笑着道:“那一定那一定。”
一天,王庸从外面回来,放下包,礼帽往衣帽架上一挂,这时妻子王根英出来,轻声地说:“我说老王啊,我们住这地方安全吗?”
王庸笑着对妻子说:“你有所不知,这叫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租这种人的房子可以减少敌人的怀疑,就让陆连奎也做一做我们的义务‘保镖’吧!”
王根英恍然大悟。
王庸接着说:“你们先吃饭,我有事还得出去一趟。”
王根英关切地说:“那路上小心一点,早点回来。”
在一间普通的居室里,王庸、洪杨生、吉祥等正在开会商量。
王庸向大家通报了一位领导同志被捕的经过。
王庸严肃地说:“江苏省第二次代表大会原定11月18日召开,就在11月17日上午,一位领导冒雨赶到华德路,不料被捕,同时被捕的还有一位烈士的妻子和才3岁的小儿子等。幸会,我们还有更高的领导同志还没有到,否则,后果更严重。根据上级的指示,尽快摸清情况,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他们营救出来,我已经通知其他同志,要他尽快弄清领导同志等被捕的原因。吉祥同志,你也可以适当接触一下巡捕房的李文荣,看看能够打听到什么。”
吉祥回答了一句:“我一定想办法。”
王庸最后说:“斗争越来越残酷,我们丝毫不能麻痹大意,一有情况及时通报。”
自从,幸子出了事以后,陆大奎一下子没有了发泄的地方,感到很空虚,只有在姚美芳那里偶尔将就一下,可姚美芳已经是徐娘半老,他哪里还敢兴趣?
一天,陆大奎找阿德商量。陆大奎对阿德道:“阿德啊,我一直把你看作自己的兄弟。目前时局那么紧张,今后啊,这上海我看迟早是日本人的天下,我看啊,我们还是得为自己想想。到了自己口袋里才是自己的钱,睡在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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