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换了一件更单薄的睡衣出来。进房间,见李文荣仍然躺在那里“呼噜呼噜”打呼。于是,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身边,拉拉李文荣手中的包,被她一下拉了下来。幸子欣喜若狂,要看看李文荣不离手的包里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幸子从一只小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串钥匙,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一架小型相机,幸子刚拉开公文包的拉链,李文荣翻了个身,把幸子吓了一跳。连忙拉上拉链。幸子看了李文荣一眼,见他还是在呼呼大睡,于是大着胆子,满怀信心,拉开拉链一看,里面什么香烟啊,美女画报呀,小人书啊满满的塞了一大包。幸子拿出这些东西,又把画报翻了一翻,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一点都没有,为了防止李文荣醒来产生怀疑,幸子又匆匆忙忙把这些东西塞进包里。李文荣虽然头感到有的晕,但幸子的一切举动他看的真真切切。毫无疑问,她就是日本的高级间谍。咱们斗吧,看谁斗得过谁?
李文荣现在最担心的自己等会儿怎么脱身,被这条美女毒蛇缠着不放怎么办。说实在的,他现在看到这女人都感到有恶心,不是为了工作的需要,他真不高兴接触这样的女人。
李文荣趁幸子不注意,手指伸喉咙扣了一下。“呕、呕”地打了几个恶心,“哗啦啦”一下,把床铺呕吐得一塌糊涂,一副浑身毫无力气的样子。
幸子反应过来,迅速又把李文荣得公文包放到床上。过来关切地问道:“李兄,您怎么啦,李兄,您怎么啦?”
李文荣假装浑身难受儿童上直冒冷汗。痛苦地道:“我难受死了,我难受死了。”
幸子感觉那种药喝下去,人只是迷迷糊糊的想睡觉,不会出现如此反应呀,看李文荣痛苦的样子,感到李文荣是不是有其他基础疾病,这种迷惑药引起不良反应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李文荣还是“呕、呕”的样子,他迅速跑到卫生间,又是“哗啦啦”地一阵呕吐。李文荣见洗脸盆旁边有一块用得差不多的肥皂,拿起往口袋里一放。并叫道:“快,快,帮我打个电话叫一辆车,我马上要去医院,否则,我要死在这里了。”
幸子也不知所措,心想如果真的在她这里出了问题怎么办?连声道:好好,我这就去打电话。于是,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幸子有点犹豫不决,此事要不要向田中报告。心想:田中一旦怪罪下来反而不好,于是,她直接给办事处的驾驶员打了电话。
李文荣见幸子进了自己的房间,迅速到房间拿起幸子放在桌子上小包的钥匙,拿出口袋里肥皂,按了个樱又迅速回到卫生间。
幸子打完电话,见李文荣还有气无力的趴在卫生间的水盆上。亲切地问道:“あなた,您好一些了吗?”
李文荣一副难受的样子:“什,什么あなた,我人都要死了。也听不懂什么叫あなた。”
幸子道:“あなた就是你们中国人讲的‘亲爱的’的意思。”
李文荣斜视了一眼,道:“那我又不是你的老公,也没有和你睡过觉,人家人都难受的受不了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折腾了一晚上,幸子一无所获。接着道:“去医院的车子马上到。我们到下面门口去等。李兄,如果真的想,想和小女子那个,等您身体好了,随时随地都可以过来。”
门口汽车喇叭响了。
李文荣看了一下一塌糊涂的床铺。道:“这床上一塌糊涂的怎么办?”
幸子道:“没有关系,反正有人收拾。”
李文荣拿着包由幸子搀扶着上了车。
汽车停在了仁济医院的院子里。
李文荣和幸子下了车。幸子搀扶着进了医院。
经过医生诊断和胃液化验,李文荣趴在桌子上。医生对幸子道:“从化验报告来看,你家先生胃液中含有有毒物质,需要洗胃和挂水,你先去办手续。”
幸子无奈,拿了医生开的单子去办手续。
见幸子出去,医生把口罩一拉。笑道:“李文荣同志,这么那么巧,是你?”
李文荣这时抬头一看,起立惊喜地道:“陈伟民同志,怎么那么巧。在这里遇见你。”两人短暂的握手。
陈伟民笑着道:“其实,你一进来,我就认出了你。”
李文荣道:“这女人是个日本间谍,有的话不方便多说。其实我是在演戏。”
陈伟民点点头。
提起陈伟民,李文荣还是在一次行动中认识的。
不久,幸子付了费回到了医疗室。
陈伟民对幸子道:“现在你家先生要进手术室进行洗胃,你就在手术室门口等着。”
幸子只好点点头。
李文荣躺在担架上,被推进手术室。
幸子在手术室门口转来转去,焦急地等待着。有时手术室里不时地传出“呕,呕”的声音。
李文荣低声的对陈伟民道:“我是在执行命令,接触这条毒蛇,掌握证据才好对她下手。她呀,肯定在酒里做了手脚,当时我确实感到有点头晕。”
陈伟民也道:“看得出,你身体根本就没有问题。利用美女,是日本间谍的一贯伎俩。按照他们的口气,这是最容易迷惑人,所化成本最低的手段。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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