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
“王妃,你醒了吗?”
急急忙忙跑到床边,果然看到自家小王妃挣扎着要站起来,鸢儿连忙伸手从后面扶住她。
“顾轩辰……王爷他怎么样了?”
辞镜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出乎意料的,脸上没有一点点的痕迹,低下头,就连身上可见的皮肤也都是光滑白皙的,就好像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难道,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吗?
不,那种真真切切的感觉,不是假的,那么,那个人,还好吗?
“那个,王爷还好啊!”
努力咧开一抹笑容,只是鸢儿的演技太差,最起码想要糊弄辞镜,完不够看。
“带我去看看。”
“可,那边有玉磬小姐呢!”
鸢儿的眉头紧皱,直接挡住辞镜往前的动作,表情充满担忧,她不想自家王妃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麻烦。
“她是她,与我何干?难道,她还能硬赶我出来?”
辞镜笑的惨兮兮,那种也不是完没有可能性啊!
知道辞镜的倔强,鸢儿只能伸手扶住她,往王爷院子的方向走去。
走进院子,一如既往的干净安静,院中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草草,只有一丛茂密的竹子,随风飒飒作响,竹子下摆着一只石桌,上面是棋盘还有黑白两盒棋子,听说,顾轩辰会和玉磬在这里下棋。
一定是很和谐的场景吧?
总比和自己在一起来的安许多。
“王妃。”
站在门外的守卫一看到辞镜,脸色就变了,下意识地站出来拦住她:“王爷在修养,王妃还是别来了吧?”
他们是怨恨辞镜的,总觉得打从小王妃入府后,王爷的病越发严重起来,发作的也日益频繁,而且经常不肯去治,宁愿忍受痛苦,也要呆在王妃身边,甘之如饴。
这一次,好不容易撑着近乎崩溃的病躯回来,第一句交代的却是一定要治好王妃,然后自己晕倒在一旁,明明他病的更严重啊。
“呵呵,你们这是在假公济私吗?”
自责是一方面,但辞镜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其他人对自己的责备,他们完完不知道自己和顾轩辰之间的情况,有何立场怪自己?
就算要怪罪,也应该是里面那个人站起来怪自己。
“我们……”
“让王妃进去。”
熟悉的淡雅文静女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梓画等人,辞镜露出苍白而又感激的笑容,提步直接走了进去。
“梓琴姐姐,这……王妃进去不太好吧?”
“嗯?那你们觉得谁进去最好?一个无名无分一心想要鸠占鹊巢的白莲花?”
梓琴眼角一挑,里头的冷冽不言而喻,直接吓得两个侍卫缩了脖子。
“你们啊!是真的关心王爷还是收了某些人的银子装模作样,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我们可是一清二楚的。”
梓棋站在棋盘边缓缓收了棋子,这些人,王爷一病倒就开始懒怠起来,居然还敢管王爷和王妃之间的事情?
“就是就是,”梓画直接从腰中拽出一支笛子,给了两个侍卫一人狠狠的一下:“王妃的事情不是你们能够揣测的。”
虽然她们一开始也对这个小王妃无感,但这一段时间下来,绝对是喜爱佩服有加的,而这些人未免有些多管闲事了,完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另一边,辞镜走进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守着某个昏迷之人的玉磬。
她依然是那样,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看着既脆弱又美丽,就像是破茧而出的素蝶一样,三千青丝还没有束起来,肆意地披散着,似乎是完没心情打理自己,果然很喜欢这个男人吗?
只是这一次,辞镜居然有些想把她身上的衣服扒掉,白色的衣服怎么看怎么不吉利,不是吗?
“你怎么来了?!”
玉磬自然也注意到了辞镜,一看她那副面不改色的淡然模样,就觉得恼火,她可是罪魁祸首啊!居然一点点都不自责的吗?
她就这样立刻站起身拉下了床帘,说什么也不想让她看到他,或者不想让他知道她的存在:“王妃你还是回去吧!我看王爷不见得想看见你!”
“他还昏迷着吗?”
懒得理睬玉磬自私的小动作,辞镜的目光直直定格在帘幕后,听鸢儿说自己昏迷了三天了,这个人也是一样。
可现在自己已经是活蹦乱跳了,他却生息无……就好像是陨落了一样。
不,自己怎么能容许他陨落呢!?要死也应该是自己死掉才对。
“是啊!拖王妃的福!”
一想到这个男人,这个自己爱了这么久的男人,居然为了一个刚刚入府的小丫头,这般糟践自己,这般乱来,玉磬就恨不得直接拿刀杀了辞镜,让她再不能扰乱顾轩辰的心思。
就算从此他再没有了男女之情又如何?自己依然是最靠近他,与他最亲密的女子,那就够了!
“让我看看他,”缓缓上前,辞镜只想看看那个男人,至于其他,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本王妃已经醒了,剩下的我守着就行。”
“呵,王妃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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