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市中心有一处古刹,飞檐翘角,雕梁画栋,香火袅袅,香客、游人陆续不断。
一辆黄包车上下来母女二个人,妈妈一身士令布衣裤,发髻上一只银簪上的吊锤不停地摆动,淡士林斜领衣服腰间纽扣上系了一条手帕,手里提了一只罩篮,显示出了一位妇道人家的慈善之心。
女儿。一副淡雅打扮,麻花辫上系着二只粉红色的蝴蝶结,一件白色的连衫,在袖口和衣领上都绣了蝴蝶边,一双黑色搭扣鞋子,尽管一副病态,但都掩盖不了姑娘那讨人喜欢的青春气息。
她们下了车,付了车费,然后,她们互相搀扶着进了玉佛寺。
玉佛寺大殿前的香炉前,秀莲娘放下了手中的罩篮,然后,从罩篮里拿出一副香烛,在烛台上借火把蜡烛点着,又从罩篮的香盒里抽出三支香点着,跪在了蒲团上,双手合着三支香,也听不清她嘴里在说些什么,最后,把三支香插到了香炉里。
一直站在一旁的秀莲,这时,也弯腰从香盒里抽出三支香,她要把一切的思念和愿望都要寄托在这三支香上。
她像妈妈一样,借烛台上火把三支香点着,跪倒在蒲团上,闭上眼睛,求菩萨保佑,求菩萨显灵。
这时,突然,从不同的角落里窜出三个蒙面的汉,拿了一个麻袋,说时迟,那时快,往秀莲头上一扣,扛在肩上就走。
秀莲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不附体,不顾老命,拼命叫喊着跟出去,“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女儿呀1人也跌倒在地上。
在现场看到的人,都被吓得目瞪口呆。但大部分都以为是那个穷小子在抢亲,因为,那个年代抢亲的事是经常发生的。
那时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酌之言,还有不少是娃娃亲,一旦到了双方婚嫁年龄,男方由于家庭贫困,付不起彩礼,男方就可以去抢,男方只要把女方的衣服一拉,其小弟兄马上就可以抢人,这是合法的,无人可以阻挡,当时抢亲的事通常发生在戏尝庙会、初一十五庙里为最多,谁知这是一场误会。
这是,‘呼!呼/地响了口哨声,蹬蹬蹬地奔过来几名黑衣警察,但是,为时已晚,一切无济于事。
......
自从虞洽卿光顾‘张记’水果行以后,陆大奎心里总是乐滋滋的,特别是张老板左一个阿奎右一个阿奎的,心想:我陆大奎要时来运转了,尤其秀莲姑娘只见她,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珍珠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陆大奎连做梦也想抱着这样的女人睡觉。原以为只是迟早的事情。但是,最近几天,秀莲闭门不出。听说张老板几次和秀莲好说歹说要她嫁给陆大奎,秀莲就是不愿意,陆大奎心中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因此,像一盆冷水从他头顶浇下来,一直凉到脚跟。
......
还是昨天晚上,陆大奎吃罢晚饭,没精打采地来到‘夜来香’夜总会。不久,小山东和歪鼻子阿三也同时进来。
他们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要了几瓶啤酒,要了几碟小菜。
这时,歪鼻子阿三先开口,“我说,陆,陆兄,现在你是上海滩著名的‘大亨’阿德哥的侄子,你是春风得意,今后了发财,千万不要忘了兄弟啊1
陆连奎有气无力地说:“发什么财呀,还不是像以前一样,起早摸黑,整天累死累活。”
歪鼻子阿三又凑到陆大奎面前说:“阿莲姑娘怎样,她的那两个肉包包味道怎样?”哈!哈!
原本陆大奎心里很不舒服,心很烦,被歪鼻子阿三一调侃更不是滋味,“去去去!少给我来那么多废话。”
自以为心里在吃醋,头一直向着窗外的小山东,听到这里才回过头来,“什么,陆兄还没有上手啊?”心想:也许自己还有希望。是啊,平日里,小山东总是有事无事就往水果行跑,现在好了,水果行里有了朋友,老是往水果行跑假装看朋友,其实,想看到秀莲一眼,心里也是感到很舒服的。
陆大奎接着无奈地说:“上什么手啊,人家呀根本把你放在眼里。她呀,为了这事。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了。”
“那按你说,这事不可能?”小山东问。
陆大奎嘿嘿冷笑着说:“人家早已花落有主,我们都别白日做梦尽想好事吧。”
小山东和歪鼻子阿三同时惊讶地说:“啊?原来是这样。”
陆大奎接着说:“扫兴的事不谈了,我们还是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于是,给他们倒满,然后,给自己也倒满,“来!干。”
于是,三人杯子一碰,同时一口而干。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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