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奎进了巡捕房,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陆大奎拿起电话,拨了一下号码。道:“阿德,你到我这里来一下。”
阿德匆匆忙忙来到陆大奎的办公室。问道:“探长,您找我有事?”
陆大奎拿出一张纸条放到桌子上。道:“阿德,这一个号码是一张报关单号码,是我一个朋友的货物,不知是什么原因,海关还没有放行。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怎办?你去了解一下。”
阿德笑道:“这种事以前陈祥根、汪明他们都叫我去办过。先找到报关员,核对报关单,然后说,这批货物涉及,刑事案件,巡捕房要扣留,然后经关长签字,就可以直接把货提出来。”
陆大奎笑道:“哦,事情那么简单啊,那你去办一下。”
海关大楼,坐落在黄浦江边。
阿德和一个弟兄一起来到海关。他们首先找到报关员,核对单据。
报关员是个年轻的姑娘。她叫赵霞,有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一双黑溜溜水灵灵的大眼睛,长长的像柳叶一样的眉毛。红红的脸蛋像红红的苹果,一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嘴巴很甜。她既淘气又温柔,很招人喜爱。他的嗓音虽然不大,但讲话清脆,吐字清晰。可平时的她就是有点沉默寡言,不愿和其他人多说话。喜欢自由自在。
阿德到柜台前笑嘻嘻地:“我是巡捕房的,麻烦你把这一张报单查一下。”
赵霞接过报单看了一下。突然问道:“你们是巡捕房的?你们,你们有个叫陆大奎的?”
阿德笑着问道:“他现在是我们的探长,怎么,你认识?”
赵霞微笑着,摇摇头道:“不认识。不是报纸上都登了嘛,现在上海滩谁都知道巡捕房有个陆大奎。”
阿德笑着道:“那倒也是那倒也是。”
赵霞核对了一下报单。笑着道:“有这批货,已经到了几天了,不知道为什么不放行,不清楚。”
阿德道:“这批货物与一件案件有关,现在我们巡捕房要扣留这批货物。”
赵霞微笑着道:“那我这里没有办法。你们要拿着报关单,找杨关长签字,然后,巡捕房就可以凭单据扣物,否则不行,”
阿德接过单据,道了一声“谢谢”。告辞。
阿德走后,赵霞坐在柜台前思索着,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场噩梦……
在黄浦江边的一间废弃的旧厂房里,秀莲四肢被绳子绑着,头上罩了一块黑布,嘴巴里塞了一块毛巾,在一堆稻草堆里瑟瑟发抖。
三个家伙毫不羞耻地在那里狞笑,歪鼻子阿三不好意思地说:“那谁,谁先来呀?”
陆大奎厚颜无耻地说:“废话,这还用说?”二话没说,已经脱去了上衣,虽然小山东心里有些不服,但出于无奈。
陆大奎迫不及待地地到秀莲目前,“刺啦——”一声,秀莲洁白的连衣裙被拉开,秀莲拼命地挣扎着,但是,一切无济于事。
等到秀莲醒来,已经显得疲惫不堪,发觉自己衣服已经被撕得粉碎。她吃力地挣扎起来,面对苍天,泪如泉涌。
天空下着细雨,世界一片漆黑。
秀莲披头散发,呆呆地站在雨中的黄浦江边,这场无法忍受的恶梦,使她已经无法面对人生,今后怎样做人?今后怎样面对吉祥哥?但是,一个曾经熟悉的声音,一张粗糙的脸,她做鬼都不会忘记,大喊一声:“吉祥哥!下辈子我还是嫁给你1然后,纵身一跃,跳入涛涛的黄浦江。
在薄雾中,一艘渔船正在黄浦江边的芦苇中打鱼拉网,站在船头上正在撒网的男人指着芦苇中的一堆东西,对掌篙的女人说:“老婆,你快来看,哪里是什么东西?”
他们慢慢的把船向漂浮物靠拢,一看,不觉吓了一跳,原来是个人。
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人捞起,一看,原来是一位姑娘,浑身苍白,尽管她衣服破碎不堪,男人还是,用手摸了一摸姑娘的身体,感到一阵冰凉,他又侧下身子听了听姑娘的心跳,好像有微弱声音,不管三七二十一,然后,用嘴巴吸着姑娘的嘴巴,女人也迅速放下手里的竹篙,过来帮忙,不停地在姑娘胸前挤压,同时,用手拍打着姑娘的肚子,听到男人“哗啦啦”吐出了一口水,随后听到“咕噜噜”一声,男人长吸了一口气,姑娘的脸也慢慢地由白转向红色,女人拿来了棉被,把姑娘紧紧地裹上,由男人把姑娘小心翼翼地抱到船舱里,这时,女人用调羹把姜汤喂到姑娘的嘴里,也许量的加速了血液循环,姑娘“哇的”一声,哭出了声,打鱼夫妇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姑娘挣扎着要坐起来,打鱼女人心疼地说:“孩子,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还是好好地躺下好好休息休息。”
这时的秀莲也不知自己在何处,一天的遭遇,生生死死,简直是一场噩梦,不觉泪如泉涌。
女人关切地道:“哭吧孩子,哭出来也许会好受一些。”
男的名叫赵德福,女的叫王秀珍。夫妻俩人住在南汇芦潮港,风里来雨里去,靠打鱼为生。
听了秀莲的遭遇,赵德福夫妇十分可怜这秀莲姑娘。
赵德福对王秀珍道:“你和她在船上等着。我到杨树浦去打听一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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