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蔡晓滨?”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叶景琛没说话,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严肃的点了下头。
我愣愣的走到了床边,几乎不敢相信,短短几天没见,蔡晓滨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原本蔡晓滨是那种浓眉大眼的类型,稍微有点儿娃娃脸,面色红润身体健康,然而躺在床上的蔡晓滨,眼窝和双颊已经凹陷了下去,脸上和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甚至隐隐泛出些黑气。
“他被鬼咬了。”叶景琛轻轻拉开了蔡晓滨的衣领,我看到蔡晓滨肩膀上,有一排非常清晰的牙印,其中两个明显很深,已经刺破了皮肤,伤口像是两个紫黑色的小洞。
按理来说活人身上不可能有这样伤口,就算是皮肤被洞穿,自愈能力也会使皮肉收缩,如果不是叶景琛说蔡晓滨没死,我甚至要怀疑我现在看到的是一具尸体。
“鬼对人肉并没有兴趣,除非是想占据你的肉身,一般来说鬼只对人的魂魄精气有兴趣。”叶景琛眉头紧锁,“晓滨被鬼咬伤,伤口虽然并不严重,可是他的魂魄受了一定的损伤,精气也被吸走了不少,而且尸毒入体,所以一直昏迷不醒。”
“怎么才能救他?”我马上问叶景琛,蔡晓滨继续这么昏迷下去,身体恐怕很快就要崩溃。
叶景琛正色看向我:“我需要鬼牙,如果你能给我找来鬼牙,我就可以救醒晓滨。”
鬼牙?我上哪儿找鬼牙去,总不能去问夜寒要吧。
“我知道晓滨和你无亲无故,可是相比一个邪祟之物,难道一条人命不是更重要吗?”叶景琛深深看着我的眼睛。
我知道叶景琛的话没错,可是他是不是高估了我和夜寒的关系,我说要夜寒一颗牙,他就会给我?我不这么觉得。
“只要是个鬼牙就行吗?”我忽然想起那个对着夜寒跪拜的女鬼,如果夜寒在鬼怪里面很厉害的话,他去找别的鬼要颗牙应该是可以的吧……
“你认识很多邪祟之物吗?”叶景琛又开始皱眉头,“林悦,你要知道你是个人,虽然你是个女人,但是和那些东西比起来,你的阳气可是十分充足的,和他们混在一起,会让你的阳气越来越衰弱,一个人阴阳失调,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能不能不要这么称呼他,他叫夜寒。”我心里感觉怪怪的,邪祟之物,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夜寒确实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不过他好像没害过人吧。
叶景琛失望的摇了摇头:“林悦,我带你让你亲眼看晓滨的样子,就是想让你知道鬼怪有多可怕,没想到你这么冥顽不灵。”
我没吭声,人有好坏,鬼说不定也有好鬼呢,反正夜寒现在是在保护我的安,我不可能不向着他。
“你走吧,鬼牙的事情我会自己想办法,我希望不要有一天看到你死在他手里。”叶景琛扭过头,不再看我。
我咬了下嘴唇,想说我会帮忙,却又没说出口,我对夜寒肯不肯帮我弄鬼牙有些不敢确定,算了,如果能弄到的话,我再找他就好了。
我和叶景琛说了再见,他也没鸟我,我撇撇嘴,自己从屋子里出去了,走下楼我才发现,原来这地方和我家并不算远,走路二十分钟就能到。不过大白天的,他能把昏迷的我弄到他的家里来,也不是件容易事,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我走到家门口才想起自己没钥匙,连手机都在家里,如果是以前,我可以去敲张大妈家的门,问她要备用钥匙,可是现在我根本不招惹那个张伯母,对了,她还没把备用钥匙还给我呢!
想到这个我就心里发毛,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物业的人帮忙,给我把锁撬了,换了新锁。我知道门锁对于鬼怪来说或许根本不算阻挡,也就是求个心理安慰。
回到家里,我先叫了个外卖,准备一会儿吃完给脸上做个冰敷,我随手打开了电视,地方台正在播午间新闻,一男一女昨天凌晨死在了男人家里,而且凶手的手段十分残忍,他们的脸完被划花了,新闻里面提醒广大市民即便在家休息也要注意锁好门窗。
如果这新闻在三天以前播出,我最多长吁短叹一番,这两人怎么运气这么不好,凶手也太变态,可是今天,当我看到那张被打了马赛克的照片时,一股寒意猛地就席卷了身。
那女人应该是马主管他老婆,因为她身上穿的正是昨天我看到的衣服,至于那个男人,绝对是总经理,我在那个单位一年了,即便遮住脸,我相信自己也不会认错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直觉这事和我有关,我马上冲去卧室喊夜寒,然而没有人应我,夜寒依然不在,卧室里保持着我离开时候的状态,他好像并没有回来过。
夜寒去哪儿了,不是说不能离开那个小人儿太久么,一上午过去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我立刻就是开始胡思乱想,马主管的老婆和总经理,该不会是夜寒杀的吧。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找到他们的,想来对他来说并不算很难的事情。我昨天是凌晨才睡着的,不过夜寒完可以等我睡着之后马上出去杀了他们,毕竟他进出我根本察觉不到。
我并不想怀疑夜寒,但是马主管的老婆和总经理死的方式太诡异了,他们被划花了脸,昨天我们出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