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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欣这几十年的转折点。

从她踏进电梯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变了。

傅奚亭画好了一个圈,一点点地等着她踏进来,而后,徐徐图之。

她走的每一步都是傅奚亭设好的圈套。

以及,这些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苏欣推开609的房门时,看见了站在房间里背对着门口的男人。

且这男人,身形与港商颇为相似,但又有那么几分像傅奚亭。

他长身而立,背光站在窗边,周身的气场宛如即将得道飞升的仙人。

苏欣看着人,视线从房间四周缓缓收回:“李先生?”

窗边,男人点了点烟灰,似是怕烟灰烧了地毯,他还刻意将烟灰点在窗台的瓷砖上。

苏欣见人未回应。

站在门口的步伐点点向屋子里移动。

又开口唤了声:“李————。”

声响戛然而止,同样的手段,用在三个人身上。

且无一人逃脱。

听闻身后的响声,站在窗边的男人缓缓转身。

深沉的眉眼下是英俊高挺的鼻梁,已久凉薄的唇瓣。

听闻关门声,浴室门被人拉开,港商看着站在窗边的男人:“傅董,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机票在桌子上,钱已经备好了。”

“傅董是爽快人,你放心,这个秘密我会带进尘土里。”

傅奚亭淡笑了声,抬手吸了口烟,看见港商朝门口走去,菲薄的唇瓣轻启:“李先生知道我为什么能坐到这个位置吗?”

被唤的人缓缓转眸望向傅奚亭,他手中还拿着新鲜热乎的机票。

“因为………除了我老婆之外,我从不信任何人的承诺。”

港商反应过来想逃,却被站在门后的钱行之一把摁住,对方显然是个练家子,且手段颇狠,与钱行之厮打几个回合之后,逐渐败了下风,转头,见站在窗边如神祇般的傅奚亭,他张开抓住向着人而去,尚未靠近,被傅奚亭一脚踹在了地上。

钱行之一脚踩断了人的手骨:“忘了告诉你了,我也是从东南亚回来的。”

“你——————。”

“亡命之徒的话,不可信。”

砰——钱行之一拳头将人送进了黑暗。

哪有什么港商,哪有什么李先生,这一切不过都是傅奚亭用金钱建起的高楼罢了。

而现如今,楼塌了。

该死的人得死,该埋着的人得埋着。

楼下,莺歌燕舞,钟鼓之色不绝于耳。

楼上,一室糜烂。

三人行必有人要受伤。

港商和苏欣去了太长时间,孟谦疑惑渐起,刚准备招呼人来询问时,港商的秘书露脸了。

“孟先生,孟夫人在楼上跟人发生了肢体冲突,李先生让您上去一趟。”

“什么冲突?”孟谦疑惑。

后者抿了抿唇:“我不太好说,还得您亲自看才行。”

孟谦虽警惕,但此时在人家的场子里,并且,他还有依附对方的心思,这种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意气用事。

秘书带着孟谦一路上楼。

609房间里,现场奢靡。

如此就罢了,且还有人跷着二郎腿架着相机在看这场好戏。

孟谦站在门口就听见了混乱的声响。

转头望向身后的秘书,见他一副不堪入耳的为难样儿,往后退了几步。

孟谦脑海中第一时间闪现出的,就是港商和苏欣的身影。

刹那间是,愤恨感遍布全身,他推门而入。

看见的,却是坐在窗边的傅奚亭,他一手拿着烟灰缸,一手夹着烟笑望他:“舅舅,欢迎来到我为你准备的世界。”

床上,苏欣、苏声、时月、赤身裸体。

地上散乱的是一些不允许在境内出现的违禁品

孟谦跨步进来时,这件事情就已经没有了缓转的余地了。

倘若他没有现身这场混战中,尚且还有缓转的余地,一句不知此事,离婚就能将傅奚亭的想法掐死在摇篮里。

但此时,他成了局中人。

摄像机对准的不仅仅是床上,还有门口。

从他入镜开始,傅奚亭的谋略就已然成功了。

“傅奚亭,”简短的三个字,带着咬牙切齿的痛恨。

你若问孟谦此时有何想法,他一定会告诉你,此时,他最想做的,是弄死傅奚亭。

“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港商也是。”

这是肯定句,并非询问。

傅奚亭抬手抽了口烟,笑声沛然:“难为你了,才发现。”

孟谦垂在身旁的手都在抖,如果港商是傅奚亭的手笔,那就意味着这几个月,他一直在他的局里面。

没有了金钱的支撑,此时又被他握住非法的证据,孟谦有种天塌了的感觉:“你想要什么?”

傅奚亭哂笑了声:“要你听话。”

“像我母亲一样。”

孟谦勃然大怒,猛地向前想冲到傅奚亭跟前,可偏偏在距离傅奚亭三五步的地方被人一脚踹在膝盖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即便如此,他也不往指着傅奚亭的鼻子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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