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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有那么一点点轻福”

“如果姐姐不喜欢,以后不叫便是了。”

“也不至于。”说罢,她又专心致志地去看她的窗外了。

“姐姐在看什么鸭?”我也撑着头,向她挑起话题。

“在看一树花儿。”她没有将视线投向我,而是继续看着窗外。

“一束花儿?”

“不,是一整树的花儿。”

我也朝她看的地方瞥了几眼,确实,有一整树的花。

“挺好看的,但花有什么好看的?”我似乎有些疑惑。

“‘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公平。”她似乎看得相当专心。

“‘什么不公平。”

“一枝花只会为一树开,但一棵树却能开百枝花。”她解释道,“春去秋来,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但树却不变,他的一生要遇见无数的花儿,这样看来,树更像是多情的人,而花更像是专一的人,所以我想我更喜欢花儿。”

“我可不这么想,一树开百花,但一树也只开一种花,我觉得树才是那个痴情的人,他只守着一种花几生几灭,悲欢离合,到最后兜兜转转还是一样的吧花,你也许不记得我了,但不管几生几世,只要我还扎根在这里,我就仍然记得你。”我饶有兴致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我觉得我像花儿。”林楠妙笑道,似乎掩藏着些许伤感。

“我觉得我像树。”听她这么说,我也莫名奇妙地对答道。

这段对话总在我心中挥之不去,似乎是在预示着未来,又似乎是在哀叹着什么,我不知道,或许以后知道。

而我当时想的却是:这些个都是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牛马发言,就像脑子抽了一样。

“乔梓然,林楠妙,你俩嘀咕啥呢?”我回头望了望,是贺淼在喊我。

“没什么,随便扯了些奇怪的话。”我朝他笑了笑。

几人又随便扯了点,不消多久,上课铃就响了,我们也就四下散了。

课上的时候,欣城戳了戳我,把头向我凑来:“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我也将头凑了过去,面对他说的话我摸不着头脑。

“以我了解的你这性格,不大可能会主动去找人搭话吧,甚至你不应该抗拒吗?我原本想着能和你赌一顿shi,你能不能搭讪成功呢。”他似乎很平静地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你tm……哎,算了。”我欲言又止。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埃”他似乎很想知道。

我们俩小声议论的时候还不忘观察老师,以免上课讲话被抓到吧。

“可能是因为缘分吧。”我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缘分?”他语气里有些不可思议。

“缘来即合,缘去即散。”我好像是故作高深。

“你这也……”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老师传来一声:“欣城,上来解这个函数。”

欣城听到浑身一颤,没多顾虑就走上讲台了,留下我在下面偷笑。

很快,他就算完了,老师终于让他下来了。

“不愧是数学牛马啊,没听课也会做题。”我说着风凉话:“你要问我为什么?就像解函数吧,再难总会有答案的。”

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可是奈何老师从刚才我俩开小差就一直盯着他,他现在也不好多和我搭话。

总会有答案的,我告诉我自己。

白天的时间过得相当的快,很快晚自习结束的铃响了,我拉着欣城的手,急急径直奔向宿舍,我蛮横地推开宿舍的门,门与墙壁发出了猛烈的撞击声。

进来后我顺手把宿舍门锁上了,以便我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几分钟,我抓着欣城的手,将他两只手束在一起,绕过头顶抵在墙上,用身体将他的整个身体抵住,他满脸委屈。

“干嘛?”他是被我带着跑回来的,正满口喘着粗气。

“不是说了么,当然是……惩罚你了。”我也续不上气。

他想要从我的手上挣脱,我蛮横地将他从墙角拉过,粗鲁地丢在床上,我将自己的领口拉下了些,好让燥热的身体感受到些许的凉意。

随后就像饿狼扑食般的向床上扑去,欣城刚要坐起却又被我按下,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又被束缚住,我俯下身子,他拼命挣扎。嘴里喊着:

“别别,你玩真的啊1

我凑到他耳边,嘴唇近到可以碰到他的耳朵,他已面红,还在大口喘着粗气,我细细地说了一声:“家丑不可外扬,懂不懂。”他满脸疑惑地看着我,不消一会,我放开了他,他似乎累得有些虚脱了,我方才放手。

第二天,天大亮,我细品了品,口中念叨了一句:“原来是一场梦啊!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只。”

完了,看来得洁身自好了,最近连这种乱七八糟的梦都做,难道我真的要成弯的了?想了一会,发现时间来不及了,赶忙下床洗漱。

其实梦里那时候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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