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赛特去住驿馆,让专人好好的伺候着。”
“嗯,没错,那我走了,明天上午我要看见赛特从我夫人家里搬出去。”
“知道,知道,宁将军放心。”户部尚书目送宁元修走了之后,刚才绷着的神经,松懈下去。
这吃醋的男人惹不起,宁元修吃醋就更惹不起了。
见宁元修刚刚那神色,他都怀疑要是他答应慢些,是不是宁元修就得当场拂袖而去。
宁元修没想到的是,赛特不但长相跟他不同,就是追江姣的方式也跟他不同,跟燕国所有的男子都不同。
他下朝之后,来到江姣的药房找她,才到药房外的街口,就见药房前的路上,围满了人。
等他骑着马过去,还没靠近,穿过人群,就见赛特手捧一大束红色的月季,站在药房门口,声情并茂的念着什么。
他的姣姣则站在门口,低声对他说着什么。
宁元修果断的直接从马背上起身,脚点着马背,跃过人群,来到赛特跟他的姣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