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元修得知江姣这么做之后,感动的抱着江姣,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知道江姣这么做的目的,虽然皇上对他还有江姣都没其他想法,但是皇上就是皇上,他是将军手握兵权,而江姣又财富可人,有些事还是避讳些好。
尤其是他想带着江姣跟他一块去边关,江姣的这一举动,无法就是让皇上对他们俩彻底放心,没有猜忌对大家都比较好。
转眼,江姣已经跟着宁元修来边关两年。
这两年里,宁六跟红花成亲,他们俩生的儿子,都能爬着走了。
绿叶老牛吃嫩草,跟比她小了三岁多,才满十七岁的周武成亲,肚子也眼见着大了起来。
就她自己一直没动静。
看着红花跟绿叶,江姣就奇怪了。
她的身体比她们俩并不差,怎么就半点消息都没有呢。
逗完红花的儿子,江姣气哼哼地回到卧室,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发呆。
怎么想都觉得奇怪,既然她身体没问题,宁元修也没问题,那这个孩子她怎么就是不来呢。
蓦然,江姣脑子里某根神经一动,貌似在孩子的问题上,都是她在着急,而宁元修那个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老男人,却一点都没着急的意思,反而在她着急的时候,安慰她。
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
江姣蓦的起身,来到床前,宁元修往日里的一个小动作,在她脑海里,慢速度回放。
她弯腰伸手,蹲在床前,手伸进了一个小格里。
触手几粒小药丸,摸在手里。
拿出来一闻,江姣差点没炸了。
江姣没想到的宁元修这个家伙居然,居然瞒着她吃避子药。
难怪成亲两年,她都没动静,而比她后成亲的红花跟绿叶,一个当了娘,一个即将当娘。
江姣生气了,叫人打包好包袱,出来上了马车,带着徒弟远离主城,去了临近的另外一座城。
江姣气呼呼的一走,府里的人就赶紧的去找在军营的宁元修了。
宁元修闻言,大惊,江姣生气走了,他没有惹到她呀。
回去的一路上,宁元修把最近几个月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仔细回忆了一遍。
还是没发现自己哪惹到了江姣了。
回到府里,问过红花跟绿叶之后,依旧没有得到答案,又回了房。
一进房间,看着床前那个暗格,宁元修懊恼的拍下脑门,说了声“糟糕。”
复又出去,骑马去追江姣,可等他追上江姣的马车,才发现马车里空无一人。
一问才知道,在出城之后的分叉路,江姣就跟她他们分开了,还叫他们继续朝着前面走。
见江姣如此,宁元修知道江姣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拨转马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追去。
给误导的宁元修,在半夜时分,追到了离此不远的另外一座城,找到了住在药房后面的江姣。
拨开门栓进去,见着躺在被窝里睡的正香的江姣,宁元修担心了一天的火气,瞬间消散。
只要她好好的就好。
脱衣钻进被窝,嗅着江姣身上诱人的味道,不甘心的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你做错事,还敢打我”装睡的江姣,在宁元修才进院子的时候,就察觉到他来了,才故意背对着床外侧装睡,就是怕他察觉到她没睡。
结果,宁元修不按理出牌。
炸毛的江姣转过来,啪叽一口准确不误地咬在了宁元修的喉结上。
宁元修顺势把江姣搂在怀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翌日。
江姣醒来,看着自己满身的印迹,气急的捏住宁元修的鼻子:“宁元修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我不跟你过了。”
宁元修睁开眼,眼神清亮不带一丝睡意的睇江姣一眼,将她抱着,神色从未有过的严肃:“姣姣,你知道吗?在亲眼看见柳书玉生孩子那会经历的艰难,我当时就想好了,你跟我成亲后,咱们不要孩子,我不要你去受那样的苦,冒那样的险,我只要我们两个好好的就好。”
宁元修话音刚落,江姣的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不想我要生的孩子。”
从来没这样哭过的江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更咽道。
“是我不对,我错了,不哭了,乖。”
第一次见江姣哭,并且哭成这样的宁元修,自责的安慰着江姣,凑过去吻着江姣面上的泪痕。
“我”哭的打嗝的江姣:“都是你,都是、是你,是你的错。”不想哭却止不住的江姣,拍着宁元修的肩膀。
“不哭了,等在过两年,你想要孩子咱们就生一个,乖哈。”
“宁元修,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我想生一个跟你长的一样的孩子。”
哭的眼睛鼻子尖都红红的江姣,忽然沙哑着声音对宁元修道。
宁元修一怔,旋即对江姣道:“我也爱你,姣姣。”
一年后,江姣提前生下宁元修计划两年后才生的孩子,一个大胖小子,让宁元修不喜的胖小子,因为他太胖,让江姣生产的时候,吃足了苦头,让宁元修的对江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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