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祁的时候,眼角余光便盯上了那个英婶。
所有人都看着他。
白祁涨红了脸。
原来不是苏晓月要虐待白祁,是白祁想去找苦力工做,赚钱养活他自己。
难道苏晓月连白家最后一个人都不肯放过吗?变着法儿来虐待?当他们听到苏晓月最后那一句话的时候,又恍然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新主人逼着旧主人来挑菜?
这些人也都知道白祁是青云山庄的小少爷,虽说青云山庄最近了异了主儿,但苏晓月有吩咐下来,白祁依旧是他们的少爷呀。
他们是青云山庄的工人,青云山庄脚下的农田呀,菜园呀,种的蔬菜水果除了自给自足之外,多余的都是往外销卖的,所以那些菜篮子都装得满满的,一担菜少说也会过百斤重,对于干惯了农活的人来说,这样的重量在他们承受范围之内。但对于白祁来说,却不是他能承受的。
所有人都傻了眼。
“你现在就把这一担子的菜挑到山庄的大门口去,不用你挑到我下车的地方了。你要是能挑到那里,我就给你钱,你要去找工作,要做苦力工,要自己养活自己,我都不管你了。”苏晓月说得又气又冷的,指着一担满满的菜,要求白祁挑着。
苏晓月拉着白祁到了菜地里,那些在割着青菜的菜农愣愣地看着姐弟俩。其中便有英婶,苏晓月是看都不看英婶的,但她又是故意出现在英婶的视线之内。
谁也摸不准苏晓月的心思。
苏晓月强硬地拉着他走,一路走下去,很多人都被这一幕惊到,错愕地看着苏晓月。
白祁想挣脱苏晓月的拉扯,挣不脱。
“二姐……”
她相信苏晓月绝对不会让白祁以未成年人的年纪去找工作的,也不是趁机虐待白祁。
夏瑛想说什么,终是什么都不说,跟着姐弟俩走着。
白祁被逼着跟她走着。
说着,她伸手就扯着白祁走。
苏晓月冷笑,“苦力工都行?那行,你现在就到山脚下去帮那些工人挑菜,你要是能挑着一担子的菜从菜地里走到这里来,我给你工钱。”
“我……我什么都可以学着做的,苦力工都可以。”
苏晓月冷声质问着:“你一个未成年的大孩子,什么都不会做,你说你去租房子住,去找份工作做,你能找什么工作?”
“我,我现在什么都不会,不过我可以学习的。”
“你会做什么?”
白祁愣了愣,抬头答着:“我十五岁了呀。”
苏晓月问他。
“你多大了?”
白祁抬头看她一眼,随即又垂下了眼眸,答着:“我带了一点点的钱,我可以租房子住,然后去找份工作,自己养活自己应该不成问题。青云山庄也是属于二姐的了,我说过是二姐的东西,我一分都不会要的。要说我带的那点钱也算是二姐的,就当我先向二姐借吧,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走去哪里?”苏晓月淡冷地问着。
白祁被她看得不由自主地垂下了眼眸,小声地说道:“二姐,我该走了。”
苏晓月定定地看着他。
白祁回过神来,轻轻地叫了一声。
“二姐。”
白祁也顿住了脚步,怔怔地看着夏瑛的车子停下来,看着车门打开,看着苏晓月从车里走出来,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面前。
说话间,夏瑛看到了沿着水泥路往山下走去的白祁,苏晓月也看到了,不等她叫停车,夏瑛已经主动地停了车。
夏瑛点头,“我会安排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找不到周淑英,我都咽不下那口气呢。”
苏晓月嗯着,“所以我刚才让你别停车,免得惊动了她。这个山庄里的人,我目前谁都不相信,一会儿还得从你那里要点人来暗中盯着她,然后我们再抓紧时间去调查。”
“我们好好地调查一下,证据确凿了,他们跑不掉的。”夏瑛的语气也跟着转冷,那对夫妻俩害她花费了很大的人力,物力及时间。
找了十八年的重要证人及重要帮凶,竟然藏身在青云山庄。如果今天不是白祁说要走,她来这一趟,就不会看到英婶。
苏晓月眼神坚定又带着几分的冷意,“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周淑英可以换掉面貌,可以发胖改变了身形,但走路的姿势是很难改变的。”
“你能确定那女人走路的姿势像周淑英吗?像她这样走路的人,也不止一个的呢。”夏瑛又说了一句。
如果英婶真的是周淑英的话,不得不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的”这种说法在她身上得到充分的体现。
苏晓月和夏瑛也一样,因为她知道白振宏也在暗中寻找着周淑英夫妻俩,自然也不会把目光瞄准白振宏的家。
他又怎么能找到?
白振宏找周淑英的时候,到处找,重点是盯着周淑英的老家,周淑英的亲人们,就是没有往自己的家里找过。
苏晓月想了想后,答着:“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的地方。他们如果真的整了容,以新的容颜出现,谁能认出他们来?再者他们化身成为青云山庄的工人,每天与泥土打交道的,看上去就是朴实的农民,白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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