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细细的黑色带子,同样是镶着绿边儿,同样是乌发如云,同样是冰肌雪肤!
我立即意识到这个仅仅戴了个红肚兜的姑娘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至少也应该是与那个骷髅有什么关系。
不过就在我一眨眼的工夫,那个“红肚兜”居然一闪而逝,好像冲我爷爷所在的房间里去了。
我愣了一下赶快扭过头去问燕采宁:“燕采宁你刚才看见没看见一个仅仅穿了个红肚兜的姑娘?就躲在那棵樱桃树的后面?”
“嗯,好像朝前面房间里飞去了。”燕采宁低垂着又密又长的睫毛抬手指了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恍然大悟:毕竟同样作为女孩子,那个娇小玲珑的姑娘可是仅仅戴了个红肚兜,身上一片白花花的,燕采宁就算看到了也会不好意思跟我说。
“不好!那个房间正是我爷爷住的!”
有了燕采宁的点头佐证,我知道绝对不是自己看花眼以后马上就紧张了起来,“我第一次看到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时,最先看见的就是这个戴着红肚兜的姑娘!”
“真的吗?胡彥青你的意思是说,刚才那个戴着红肚兜的女孩子极有可能就是那个骷髅的元神真身?”燕采宁抬起头来,也是一脸的惊讶和难以置信之色。
“应该是吧,反正我记得清清楚楚的,红色的肚兜、镶着绿边儿,还有细细的黑色带子!”
我没好意思在燕采宁面前提那个娇小玲珑女子的身材肤色等特征,但我坚信自己没有看花眼、更没有记错。
“这是怎么回事呀?难道刚才那个姑娘就是抱着石缸的骷髅的真身元神不成?”燕采宁眨了眨美眸,仍旧是一脸的茫然疑惑与震惊。
“坏了,要是那样的话,她肯定是害我爷爷去了!当时玄真道长与铁嘴神卦周若清就说我们胡家要连出两口棺材的!”
我怔了一下冲着燕采宁叫了起来,“对了,你当初也不是送给我八个字,说是‘镇河后裔、一月双棺’吗?”
想到几个时辰以前我们胡家才刚刚出了一口棺材,而现在,那个极有可能是抱着石缸的骷髅架子的姑娘又去害我爷爷,我一下子根本接受不了--想必我爸妈他们到时也绝对是接受不了的!
“这个?唉......”燕采宁咬了咬嘴唇,一时不知道如何劝慰我似的。
“虽然我爷爷曾经是镇河宗的人,但他好几十年前就退出镇河宗了啊!”我替我爷爷感到有些冤枉。
不过,想到我爷爷自己也提及过,在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文化大歌命期间,他似乎也参与了什么古庙古井的事情,我又有些无可奈何。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仅仅过了大约五六分钟的光景,我就看见爷爷他懵懵怔怔地朝后院走了过来。
爷爷披着件黑色的短袖上衣,下面穿了个大短裤,而且还趿拉着拖鞋,身体有些僵硬,两眼更是呆滞无神。
很显然,爷爷他肯定是和上次在黄河边上自己剥自己的头皮一样中了邪、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神智!
那次因为“黑子”的狂吼怒叫和我的及时阻止送医,爷爷才有惊无险、得以幸免。
而这次,我虽然仍旧与他近在咫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慢慢地剥皮自戕而无能为力!
“燕采宁,你不是说过我会死在我爷爷的前面,不会让我承受眼睁睁地看着亲人离去的痛苦了么?!”我又急又怒又无奈,扭头冲着燕采宁叫了起来。
“别急呀胡彥青,你爷爷他这次不像是要自戕自残的样子,你瞧瞧,他拿的好像是把小铲子,而不是什么小刀利刃。”燕采宁眨了眨眼睛小声提醒道。
“你说啥?”关心则乱,听燕采宁如此一说,我急忙仔细瞧了瞧爷爷,发现他的右手里面果然提了个小铲子,而不是那种非常锋利的鱼刀。
莫非爷爷他这次想要用一把钝铲自杀不成?如果那样的话,肯定会更加痛苦的啊!
我不由得更加紧张了起来。
“胡彥青你别紧张,我反而觉得有可能是转机来也!”燕采宁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先入为主、白白地紧张一场。
“转机?什么转机?”我根本顾不得扭头去看燕采宁,而是一直紧张兮兮地盯着我爷爷--毕竟我实在是忍受不了眼睁睁地看着我爷爷在我面前慢慢自戕而亡。
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代替爷爷他备受痛苦折磨。
正在这时,爷爷他慢慢走到了那棵樱桃树下,非常僵硬而缓慢地蹲下身子,用那把生锈很钝的小铲子在树底下慢慢地挖了起来。
“我爷爷他,他这是在干什么?”我头也不回地盯着我爷爷,想要听听燕采宁的看法--那个邪物就算是想要迷着我爷爷挖坑自埋,也不可能弄把生了锈的小铲子啊!
这事儿明显诡异不对!
“胡彥青,咱们两个,咱们两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能马上就要出去了!”燕采宁的声音有些颤抖,显得很是激动。
“燕采宁,你的意思是说,我爷爷他?”我浑身凛然一动,急忙扭过头去瞧向了燕采宁。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死而复生、定有机缘,你我将来肯定会有大福报、大造化的。”燕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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