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晚上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就是为了让我看一场大剥活人的好戏?!”我心里面又气又怕,忍不住冲着她吼了一嗓子。
“哎呀,你先别着急嘛,虽然很危险也很不好管,但我又没说绝对袖手不管,”
见我很是失望生气、声音都有些变腔儿了,那姑娘搓了搓手轻声说道,“我试试看吧,等我用大灯照它一照,估计那个东西就会暂且罢手的;你可要坐好了,待会儿我会加速离开这里,免得让它记恨上我。”
说完这些,那姑娘立即发动了车子,拧亮大灯冲着河面连着闪了几闪,又重重地按了几下喇叭,然后急忙一脚地板油,劳斯莱斯立马箭头一样冲进了茫茫夜色里,那车速快得我估计只要略略抬一下车头,极有可能会像飞机那样飞起来的......
劳斯莱斯沿着河堤狂飙了一会儿,绕了好大个圈子这才慢慢朝我回家的路上而去。
“嘘--吓死我了,那个骷髅真它妈残忍,竟然迷着人家自己用刀划拉自己的头皮,还一边划拉一边用手往外撕扯,真是......”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我仍旧后怕得瑟缩颤抖个不停。
“先别急着同情那个老年人,其实他那还不是最痛苦的,用不了多长时间,你比他死得还要痛苦还要惨,”那姑娘扭头瞧了瞧我,又轻声补充了一句,“还有,包括你爷爷也是一样。”
听她这么一说,我再次想到了那天晚上她所说“镇河后裔、一月双棺”的话。
吴半仙的师傅玄真道长只是算出我家要连出两口棺材,而算不出具体在什么时间;
“铁嘴神卦”周若清能够算出我家一个月之内会出两口棺材,却算不出具体的方式;
并且他们两个都算不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而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不但明确说出我家要在一个月之内连出两口棺材,而且明确指出是“镇河后裔”。
关键是,她居然还能算准苏德良老人就会在今晚出事儿,这说明她的道术修为至少不比铁嘴神卦周若清和玄真道长低。
不过,她算得越准,我也就越是害怕。
我还不到二十岁,连婚都没有结过,我当然不想死,更不想我的家人也遭此意外。
另外就是,苏德良那样自己剥自己已经够残忍痛苦的了,可这姑娘居然说什么,我和我爷爷死得会比苏德良还要痛苦还要惨。
我一时想不到还有什么法子比自己一边划开头皮一边用手撕扯还要痛苦还要惨,不由自主地双手绞到一块仍旧哆嗦个不停。
见我浑身有些颤抖,那姑娘转而又轻声安慰我说:“当然,其实你也不必于过担心害怕。”
见她神色轻松地这样一说,我突然想到那天晚上我送她回家时,她说什么“你这人财色不迷本心,还算不错”以及“好人自有好报”。
想到这里,我突然激动了起来,连忙小声向她道谢:“谢谢,谢谢,要不是幸好遇到你,我还真是想不到再找什么高人救我家了。”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你会死在你爷爷前面的--那样你就不必承受眼睁睁地看着亲人离去的痛苦了,所以,你大可不必过于担心害怕。”那个姑娘一边开车一边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这个?”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说。
不过转而想到这姑娘既然比玄真道人和铁嘴神卦周若清还要厉害,再加上上次她救了我一次的事儿,说明她绝对不是一般人。
考虑到就算不为我自己、仅为我爷爷着想,我也不能就这样错过这种高人,于是我急切地对她说:“大姐你,你可要帮帮我啊。”
“叫谁大姐呀,我还没你大呢,”
那姑娘掩嘴笑了笑,然后神色郑重地对我说,“其实我早就注意到黄河异象了,也暗中跟了它一个多月,只是仍旧摸不清那个东西的来路,没有找得到对付它的法子;
不是我冷血无情,而是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冒然出手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它更加变本加厉地疯狂报复;
它的怨气戾气极重极重,如果我冒然出手的话,我担心它会转而也记恨上我的。”
见我惊骇得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那个姑娘轻轻叹了口气,转而安慰我说:“这样吧,瞧在你这人心底儿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尽力而为;不过可是说在前面哟,我没有把握保证你们家能够躲过这次劫难的......”
有她这句话,我心里面多少有些放松,慢慢也就恢复了一些平静。
在回去的路上,我好奇地问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如何称呼,以便有事时好找她。
那姑娘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说:“问我的名字干嘛呀,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有事找我的话,只要你去一趟燕家楼,我就会知道的。”
见人家姑娘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芳名,我自然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于是就讪讪地说道:“那行,既然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以后我就叫你‘代号’姑娘吧。”
“好呀,随你的便吧。”那姑娘倒是一脸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对了,请问一下‘代号’姑娘,苏德良是不是真的没事儿了啊?你按按喇叭闪闪车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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