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虑是宫里的虎卫,专门负责皇室人员的安全,有临时安排的,有打小就陪在皇子身边的,这俩,是就陪着君泽一起长大的虎卫。
无忧和无虑又朝车厢内行了一礼,然后麻利的赶马车入城,在城门处,虎卫的腰牌一亮,特殊通道开启,都不用等排队。
至于马车上的是什么人,谁敢搜呀。
马车进城,七弯八拐之后,进了一座挺幽静的院子。
“准备干净衣裳,烧热水。”
吩咐完,君泽带着乔家三人进了内厅,他现在不用拄拐杖了,只是还没有拆固定的板子。
整个院子挺大,就两个看守院子的婆子,俩婆子打水烧水,无忧无虑让主子的一句话给打发了出去置办衣裳。
“十七,我给你把腿上的板子拆下,你洗澡起来也方便些。”
“好。”
苏美玲在处理病人,乔江南不知道在想什么,乔钰心里在惦记热水。
“我去烧水。”乔钰等不及了。
“等着,有人烧了。”君泽不让乔钰动手。
君泽腿上的固定板子拍完了后,他去了厨房让架几口大锅同时烧热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杀猪呢。
苏美玲去车厢上翻找一家子的换洗衣物,洗漱用品,然后到厨房要水,侍候小乔。
“来,我给你先洗头。”
“娘,我头有没长虱子?”
“应该没有,我没看到头发上结有虱子蛋。”
“可是好痒。”
就在厨房旁边的耳房,乔钰的头发洗了六盆水,她在商场里偷偷倒出来的洗发水沐浴露。
头发洗好后,烧着炭盆子,关紧门,洗澡水换了几盆不知道,一个多月没好好洗过,顶多就是擦一擦,你想吧。
“娘,我进商场找些衣服。”
“先穿着这些吧,我找好了。”
“不要。”
苏美玲找的是从穿过去的那个破家里带出的古代衣裳,那倒也没什么,只是带在路上一个多月,乔钰就是感觉那衣裳不干净了。
“那带上我吧,我和你爹还要找衣服。”
洗完了澡的乔钰裹着一大块布就带着老娘进了商常
先去内衣区,小内内穿完了,再套上保暖的,然后还找了一套碎花的纯棉睡衣套在外边。乔钰想的是碎花纯棉在这里的俩婆子见了也不会太突兀。
“娘,你快些,别到处走,你脏,别把我们家商场搞得到处是细菌。”
“什么破孩子,刚帮你洗干净就开始嫌弃老娘了。”
苏美玲找了一些她与丈夫一会要穿又能穿在里边的,这才被乔钰拽着出去洗澡房。
乔钰由一个婆子领着去为她整理好的房间,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好幸福!恨不得就这样睡到天荒地老。
知道吧,穿来就没睡过床埃
苏美玲洗完,再到乔江南洗,总之,从头到脚,恨不得把皮都搓掉一层。
马车大早上进院的,乔家三口人外加一个君泽,四个人洗澡的水,两个婆子直烧到中午才消停。
君泽收拾干净后,下午和无忧和无虑出去办事。
乔江南和苏美玲也在闺女隔壁的房子里休息。
“老乔,你说十七是不是去跟官府交涉,让安置这些无家可归的难民?”
“这是皇帝不让管的,谁敢?人又不是少数,那事儿,别想。”
“这一路上,我感觉十七这人虽然话少,但还是靠谱的,你看这一次进城,他手上的人拿个破牌子,就有特殊通道,这身份,我看比知府不知要高多少。”
“那也悬,京城里的高门公子,仗着老子当大官在底下各城里作威作福可以,但难民的事是什么,是朝廷的事”
“你说他老子会是个什么官?”
“猜不着。”
让乔江南猜不着的人,正在许州城衙门内,君泽的下方跪着许州城知府大人吕友同和州城守备李猛。
“十七殿下,臣是听命行事,文书全在这了。”吕友同双手托着京里送来的,不接收贺城难民进城的文书。
君泽没有去看,有就是有,这事,一个知府还不敢作假。
“十七殿下,小人也是奉命去毁桥,并不晓得殿下在贺城境内,求殿下恕罪。”
皇子有没有权那也是皇子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偏远的一州之知府哪敢得罪,只能点头哈腰的份。
君泽来找知府不是要治罪不治罪的,是要解决难民的事,
朝廷让对一个城的难民不管不顾,不让入城,不给救济粮,这说出去就是个笑话,西周皇朝竟然不管百姓,说出去,那是要被写入史册的,遗臭万年的。
皇帝都能做出不管自己的百姓,往大了说会让人造反,往小了说失信于民,那百姓就不会再给皇帝卖命,
“本王没让你开仓放粮救济,也不会让你违规把难民放过去,你只要在许州城内给块地方,让这些人安置。”
“上哪找这么块地方啊?”知府吕大人哭诉。
“或许有、”守备李猛大胆的说。
君泽追问,
李猛使把许州城外五十里处的一个无人村庄说起,他说那个村子大,田地本来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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