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月风在南疆这边你侬,我侬之时,却不知道,巫国境内已经狼烟四起。
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一个后宫,有那么多的女人,这个戏要怎么演呢?乔寞兮知道,北堂菁也知道。他们俩各怀鬼胎,却又不显山漏水的按照自己编排设定好的步骤按部就班。
烛火通明,寝宫上下一片辉煌灿烂的景象,今天是乔寞兮的寿辰,乔寞兮是西门乔的爱妃,且西门乔自从与乔寞兮相知,便很少去其他的寝宫临幸其他的妃子,所以其他的妃子敢怒不敢言,因为凡是有意与之争宠的妃嫔,早已被乔寞兮害到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妃嫔敬而远之,不敢与之较量。
乔寞兮内穿红缎裹胸开衩长裙,外批上等蚕丝衣衫,纤细的小腹上围着一个金黄色,上面镶满钻石的腰带,烈焰红唇,璀璨发髻,在此时显得熠熠生辉。乔寞兮坐在西门乔的怀里,一条雪白的大腿从裙衩中故意露出,乔寞兮将西门乔的手放在自己的光滑大腿上,慢慢的向上移动,乔寞兮一手搂着西门乔,一手拿着一个葡萄喂着西门乔,西门乔吃着乔寞兮喂得葡萄,男人的本能一涌而出,西门乔,将手伸进乔寞兮裙子的深处,乔寞兮扭捏着身子说:“皇上,不要!”
“你这个妖妇!”此时一个声音打破这种歌舞升平的景象。
乔寞兮回头一看,原来是皇后,皇后怒发冲冠的教训到:“你这个妖妇,迷惑皇上,扰乱后宫,干涉内政,今天我要清理后宫的败类。”
乔寞兮一下从西门乔的身上跳起,跪在地上,扯着西门乔的袖子,哭泣到:“臣妾,冤枉呀。皇上要给臣妾做主呀。”
西门乔看着哭的泪人似的乔寞兮,心生怜悯,“爱妃,起来,有什么事,朕给你做主。”然后面对皇后,问道:“宸妃如何扰乱后宫,干涉内政?快快道来。”
“啪!”一只玉佩放在桌子上,“这就是罪证。”
“一只玉佩能代表什么?”西门乔问道。
“这只玉佩,皇上可曾记得?”
西门桥若有所思,看着眼前的玉佩,的确似曾相识,但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皇上,这枚玉佩是当初我进宫时,母后送给我的,让我们俩情比金坚,皇上一块,我一块,这您都忘记了吗?”
西门乔若有所思的回答,“是的,那和宸妃的扰乱后宫有什么关系呢?”
那天,臣妾在花园赏花,宸妃过来,说:“姐姐的玉佩真好看,送我怎样?”
我说:“这枚玉佩天下间只有两个,一个在皇上那儿,一个在我这,是当初母后送给我们的,若妹妹真是喜欢,我叫玉石师傅,在打一个,给你。”“既然是皇后与皇上的信物,妹妹我也就不要了。姐姐,妹妹我知道一处的鲜花特别灿烂,我们去那边瞧瞧。”
“没有想到,这个贱人,既然在我就寝时,命人来偷!”
“皇后,你可不能诬赖好人呀,现在玉佩在你的手上,你怎么能说宸妃偷你的呢?”
“第二天,我发现玉佩不见,预感事情不妙,前后想想只有宸妃嫌疑最大,于是我和侍女来到宸妃的寝宫,发现玉佩就在桌子上,我刚想上去拿,就听见一声奸笑,我与侍女躲在屏风后面,看见了,看见了……”此时的皇后惊恐万分,说话断断续续,“看见了,眼前这个妖女将您的德妃处死了。她的手一挥,德妃的脖子就断了。德妃死了,德妃死了。”
一直跪在地上的乔寞兮站起来,香肩半露地走到皇后面前,“你真的看到了?”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妖妇。”皇后歇斯底里的大骂着。
“德妃,德妃,皇后叫你,给皇后看看,你的脖子断了吗?”乔寞兮一手掩着嘴巴大笑着。
“宸妃,你叫我呀?”德妃从妃嫔席间走到皇后的面前,“皇后,虽然现在皇上不宠幸你,你也没有必要说我被宸妃杀了,这么荒唐的事呀?”
“就是,皇后娘娘,您作为后宫之主,编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叫人如何臣服你?”众妃嫔开始大笑。
“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说的话,我有证人的。希儿,你出来,你说说,上次我们是不是在宸妃的寝宫找到玉佩,并看见德妃死了的?”
“奴婢,不敢说。”希儿低着头,说着话。
“有什么不敢说的。实话实说,朕给你撑腰。”
希儿说:“其实那天,是皇后自己将玉佩放到宸妃的桌子上的,然后皇后和我说,不让那个狐狸精在那么嚣张。”
“希儿,你怎么这样说话?”皇后大气,“亏我平时带你不薄。”扬手就要打希儿,希儿,大哭“皇上救我呀。”
“皇后,事情已经清楚了,你既然身为皇后,就要其身正,现在居然闹这场闹剧,你该当何罪。”西门乔一手拍桌子,怒视皇后。
“你们都是一群妖孽。一群妖孽,天要灭巫国,天要灭巫国。”皇后身无力瘫坐在地上。
歌舞声乐,继续响起。
乔寞兮扭摆着性感的臀部,走到西门乔的怀里坐下,叼着一颗草莓送到西门乔的嘴里,西门乔仰天大笑。一旁落寞的,被羞愧的无地自容的皇后,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扬长而去。乔寞兮看着皇后离开的背影阴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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