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低下头吃鱼肉,他就又说起了江植。
“这小丫头是看上江植了吧,现在的年轻小姑娘啊……对了,说到他我想起来了,你是从鱼泉来的吧,鱼泉跟奉市离着没多远是吧,你们这还算老乡呢。“李猛说着,把杯子里的啤酒一仰头干了。
我嚼着嘴里的鱼肉,含糊的回答我是从鱼泉来的,我没跟李猛说过多少自己过去的事,只是简单说了我以前一直生活在鱼泉,他还记得。
他干嘛问起这个了,我有些敏感起来。
“你跟他说起我了吗?”我问他。
李猛笑着说没有,就是忽然想到了,我还想问点什么,咖啡师他们回来了,我也没再往下说。
李猛回来后,干脆不让我在店里做什么了,我来了也只是让我找地方坐着,我说那不行,再说孕妇呆着什么也不做并不好,他想了想就说让我帮他完成一件事吧。
他把一大堆打印出来的照片交给我,还有些文字资料,说都是这回去保护区的相关东西,让我帮他整理一下,说是要拿去帮保护区申请什么。
这么一来,我每天到店里就开始了伏案工作,我倒是很喜欢,只是看着那些照片,总会出神想到江植,李猛说了他也还在保护区,还说这回见到江植,他变得寡言了。
我只是听着什么也没说,可是心里不舒服,尤其是接触到保护区这些资料后,一点点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事,也知道了保护区那边除了生活环境艰苦外,也还是有些危险性的,只是李猛没多说。
这天晚上,店里客人不多,我就占了角落的位置继续整理照片,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在雨乌几乎没什么电话,因为找我的人几乎每天都跟我在一起,我也没有什么要联系的人,这时间有人打电话给我,多半都是打错或者那些乱七八糟的诈骗推销电话,我看了一眼屏幕,是一个陌生号码,就没理。
可是这个号码锲而不舍一直在打进来,我只好拿起手机看着,最后干脆直接挂断了。
这之后,手机消停了。
可晚上我回家时,刚躺下要跟小种子说睡前悄悄话,这个号码又打进来了,我看着这号码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
会不会是他打来的,会不会?
我摸着肚子,接听了来电,把手机放到耳朵边,声音很小的喂了一声,说了句你好。
手机那头没有回答我的声音,只是能听到一阵辨别不出是什么的沙沙声,像是风声又不像,我屏着呼吸,又问了一遍你好,还是没回答。
我等了足足一分钟后,那头先挂断了,也再没打过来。
我拿着手机发愣,好几次想回拨过去,可是都忍住了,我凭着直觉认为,这电话极有可能是江植打来的。
他很有可能从李猛那里得到了我的手机号,我不信一个个漫长夜晚里,他们不会聊到我,我甚至怀疑李猛已经知道了我跟江植的关系。
可是我下一秒又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些有些自作多情的想法,他那么恨我怎么会跟李猛说到我呢,不会的,是我自多了。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好,总是醒醒睡睡的,早上起来浑身无力,差点就想跟李猛说我今天不去店里了,可又怕他大惊小怪的,等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就还是出门去了咖啡馆里。
最近李猛都要比我到店里早,可今天我到店里已经上午十点半了,他却不在,甚至连咖啡师也不在,只有小服务员一个人看店。
我纳闷的问她人都去哪儿了,小服务员也迷惑的说不知道,我以为李猛是有私事没来,也没怎么往心里去。
可是到了中午,店里开始营业时间了,咖啡师不在怎么行,我只好先给咖啡师打电话,他接了说正往店里走呢。
过了几分钟,咖啡师急火火的进了店里,他也没跟我多说话,直奔后面换衣服去了,我开始觉得心里有些发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想想大概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
咖啡师忙了一阵后,我才走过去问他有什么事这么晚才过来,咖啡师看看我有些犹豫的神色,只说是跟老板出去了一趟。
没过多久,李猛终于出现了,他一脸倦色的走进店里,直奔吧台跟咖啡师要了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
他用手使劲揉着脸,我笑着打趣他昨晚干嘛去了这么没精神的样子,他放下手,喝了口咖啡看着我,神色深沉,不像平时那么嘻嘻哈哈的。
“到底怎么了?”我继续笑着,歪头看着李猛问。
李猛似乎很为难,皱着眉头看着我也不说话,好半天之后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就快速出了店门,站到门口的桥上接了电话。
我从店里能看见他讲电话时,表情比之前更加严肃,眼神还时不时的朝我站的地方看着。
究竟出了什么事呢,难道跟我有关吗,我不解的猜测着,继续看着他打电话。
这通电话很长,李猛结束通话后也没马上回到店里,我看着他站在桥上,神情开始变得有些悲伤了,我担心起来,就从店里走了出去,朝他走过去想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我走向他的脚步,也奇怪的发软起来,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点发飘,说不来的浑身不对劲,我想着是不是小种子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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