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呢。”
“那他,问过我吗?”我紧张的看着李猛,问。
“没有,不过我看得出来,他肯定想你了,真的,他那表情就跟在保护区跟我说起你的时候一模一样。”李猛说。
我苦涩的弯起嘴角,“那就别说了,等我能下床了,我就偷偷去看看他就好,然后我就走。”
李猛的粗黑眉毛挑了起来,“你还要折腾我干儿子啊!不行,我可问过医生了,你最好现在老实的躺着,哪都不能去,就在这儿生孩子吧。”
我也皱起眉头,“还有几个月才能生呢,我身体没事,你还不知道吗。”
李猛对我的回答相当不满,他生气的瞪着我,“你们两个还真是绝配,那位向大小姐说得没错。反正你不能再折腾了,他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他非让我提前离开保护区不就是担心你跟孩子,你还不懂?”
我摸摸肚子,想见江植的念头愈发强烈。
医生来看过我,说我情况稳定,可是必须要卧床养胎,我着急地问要躺多久才能下床,他看我一眼,依旧面部表情的回答最好一直到生产前夕。
我一直这么躺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江植。
虽然每天都能从汪嫂他们口里知道江植的情况,知道他恢复得很好,可是这跟我亲眼见到他完不是一码事,我怕大家担心又不好表现出我的失望的焦急,加上每天除了上厕所之外都要卧床,我的心情越来越不好。
向泳恩也因为家事回了澳门,临走前来看我,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时,向泳恩跟我说,她这次回澳门可能很久都不能回来了。
“也许,再也不能回来了。”向泳恩有些凄惶的看着我说。
我吃惊的问她怎么回事,她不愿细说,只是说昨天她进监护室里看了江植,江植跟她说话了。
我忙把头低下去,避开向泳恩的注视。
“混球知道我要走了,我跟他提起你了,你知道他什么反应吗?”向泳恩抓起我的手,用指尖在我手背上来回摸着。
我不出声。
她就继续说,“我只是问他想不想你,没说你就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也没说孩子的事,是他自己突然问我,问我果我是他的话,会怎么做。”
我抬起头,眼神迫切的看着向泳恩。
“我说,果我是他,果我确定自己心里爱着那个人的话,那我就会去找她,一辈子这么短不要浪费时间,我就这么说的,混球听完笑了。”向泳恩又把手移到我的肚子上,叫了声小种子。
我眼角发涩,说起来很简单,可是要做到……太难了。
毕竟我跟江植之间隔了太多,隔了好几个人的命,我们彼此至亲的命,要怎么当那些都不存在?
“江伯伯的事情毕竟不是你直接造成的,何况当年是江伯伯错在先,我知道混球不是恨你,他其实就是不知道该何面对你,他觉得对不起你,他心里其实一定最想见到你的,只是忍着不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打肿脸怎么来着……”向泳恩的中文毕竟有限,说到最后苦恼的转着眼珠想不出来该怎么说。
我总能被她这幅样子弄笑,“是打肿脸充胖子,你是说这句吧。”
“对对,他就是这样子,我敢说他要是看见你,保证什么都忘了!”向泳恩把头贴到了我的肚子上,开始跟小种子告别。
她离开后,我的心里却因为她的话变得更加焦虑起来,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开始在心里幻想着要是我去见了他,不是偷偷摸摸看一眼,而是面对面看到他,他真的会像向泳恩说的,跟我……
四天之后,汪嫂兴高采烈的告诉我,江植已经出了重症监护室,到了普通病房,医生说他恢复的很好。
我也跟着高兴,可是我的医生还是不允许我下床走动,我依旧没办法去见江植。
我就这么在医院里躺到了小种子七个月,医生终于允许我在病房里慢慢走动了,我开心的被汪嫂扶着下了床,这才感觉到我的腿因为长时间卧床,都有些不会走路迈步了。
李猛站在窗户边看着我,也很开心,还跟我说江植恢复的也特别好,说医生也准备允许他下床走动了。
我心里猛地一跳,心情复杂,既高兴又有些莫名的紧张。
江植早就能说话能打电话了,可他再也没给我来过电话,我每天都会盯着自己手机通话记录上那几条记录反复看着,期待手机突然响起来,是他打过来电话找我,可是一直都没有。
“春夏,要不我跟他说实话吧,他现在的状态很好,说了不会影响他恢复的,你们就……”李猛给我削苹果,坐在床边说着。
我马上说了句不要。
李猛也没继续说这事,告诉我他也要离开几天去办事后,就离开了。
这天晚些的时候,汪嫂因为突然感冒怕传染到我,就回家去了,临时请的护工半夜出去后,我小心的下了地,准备出去。
我要去的是跟我病房隔了五层的病区,江植住的地方。
大概是老天爷都看我可怜,我一路溜出病房居然很顺利坐上了电梯到了江植的病区,这一层只有单间病房,人很少,我问过汪嫂江植的病房号,很顺利就到了门口。
我站在门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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