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有心了。”齐云宴望着这摆了一个石桌子的饭菜,他家宝儿还真是担心自己在书院饿着了。
筷子夹起菜送进嘴里,是糖醋里脊酸甜的味道。
他自出生起就是傅家世子,被家族寄予厚望。偏爱之物,这种东西是不允许的。
就连口舌之欲,也是不可以的。小时候他嗜甜,可是他母亲也没有满足过他。
小时候没吃到的,如今大了却越发的想要起来。上次与顾青黛一同吃饭,只不过多吃了一口糖醋里脊没想到顾青黛居然记下了。
他心里觉得暖呼呼的,就像是心里也吃了糖醋里脊似的。
严桥从食堂出来,路过竹林这片地方,没想到居然可以碰见在这里吃饭的齐云宴。
他抱着肩站在竹林的阴暗处看着齐云宴,身后是自己的小跟班杨浦。
杨浦看着严桥的眼神,心知齐云宴这是已经被严桥盯上。不由有些幸灾乐祸的挑火道:“瞧他一个赘婿,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还如此特殊。就应该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你话太多了。”
严桥看了杨浦一眼,他虽然需要杨浦这个小跟班帮自己动手,可是并不需要杨浦来教自己做事。
他才是握刀的人。
并不需要一把刀来教自己做事。
杨浦闭上嘴,静静的期待着希望严桥可以亲自出手收拾齐云宴,可是他没想到严桥居然只是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杨浦看了一眼齐云宴愤愤不平的跟着严桥离开了。
……
鹿鸣书院外,带着敬国侯府旗帜的马车停在山门口的必经之地。
来来往往的学子看见这辆马车都有些好奇,平日里马车来的都是有数的,这还是第一次有敬国侯府的马车。
想起敬国侯府最出名的应当是残废郡主顾青黛,现在得多加一个了——敬国侯府的赘婿齐云宴。
“你们听说了吗?这郡主的夫君也来鹿鸣书院读书了1
“夫君?不是赘婿吗?”
“对对对,赘婿。这赘婿听说被分进了谢先生的班,谢先生最不喜欢走后门的学生了,这赘婿可是光明正大走后门进鹿鸣书院埃”
“看来这以后有他好受的了。”
马车外的议论声纷纷,声音虽小可是却清清楚楚的钻进了顾青黛的耳朵里。
她坐在马车之中,手中摩挲这珊瑚珠串,方才外头那些人的议论声她听的清清楚楚。
正低头思索着,齐云宴已经从外头撩开车帘进来了,他今日穿的是院服,头发规规矩矩的都梳了上去用一根乌木簪子固定着。
“今日怎么还特意来接我?”
看见马车之中的顾青黛,齐云宴面露欣喜。他自读书以来,回家也不过是马车接送罢了,还从未有人这般特意来接他过。
他落座在顾青黛的身边,接过顾青黛手中的茶饮了一口。
看见他额头因为赶路微微沁出的汗珠,顾青黛掏出锦帕抬手为他擦拭了起来。
“怎么还出汗了,是因为走的急了吗?待会回去换身衣裳,别吹了风又着凉了。”
她声音轻软温柔,语气娇嗔。
齐云宴额头传来锦帕的触感,耳边是顾青黛的声音。虽然他们已经成亲了,可是面对顾青黛的亲近他依旧会紧张得不知所措。
“夫君在紧张?”
顾青黛看见他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摆放的模样,贴近他的耳朵轻声问道。
她说话间吞吐出来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垂处,酥酥痒痒的感觉让耳朵直接变得绯红。
齐云宴低下头对上顾青黛的狐狸眼倔强道:“没有。”
看见他这副模样,倔强要强得不行。她一时之间玩心大起,手指轻轻碰上他红得发烫的耳垂,“真的吗?”
她声音轻轻,尾调拖长。
齐云宴被她撩拨得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敢再看那双清澈的狐狸眼。
顾青黛瞧着他清纯得不行的模样,就知道她家小夫君一定是洁身自好的。
她比齐云宴略长些,她从小跟着顾家军的叔叔伯伯在军营里习武,军营里说话素来荤素不忌,自然也就知道了一些。
她的手指碰触着他的耳垂,摸着耳垂微微发烫的样子,随即用指腹轻轻揉捏他的耳垂。
耳垂处感知到她指腹上的微微薄茧,酥酥麻麻的感觉越发的强烈。总是忍不住了,他突然睁开眼伸手抓住顾青黛作乱的手。
明明方才喝过茶的,可是此刻他只觉得喉间干涩得很。握住顾青黛的手,被她瞧着,耳垂发烫得很。
他道:“别闹……”
她看着他无辜道:“我没有埃”
齐云宴瞧着她故作无辜的模样,还有她方才明明是故意的举动。此刻心里犹如猫抓一般,痒酥酥的。
瞧着她的眼神晦涩迷离,在心里偷偷想着若是吻上她的唇,他家宝儿是不是就能够安分一点了。
即使被齐云宴抓住了手,可是顾青黛还不安分的动着手指,她的手指微微弯曲,蹭着齐云宴手指。
“宝儿……”
察觉到她的动作他颇为无奈的喊着,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
“好,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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