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连“三爷”的称呼,秦暖也是头一次听说。除了与三年前一样依旧引人疯狂注目的长相和条件外,秦暖对他,浑身充满了陌生。
包厢的人不断围过来,位置有些挤,以至于顾向席动了动身子,腿就接触到了秦暖的肌肤上,温热的触感通过西装裤传递过来,让秦暖一时没喘过气来。
好在手机及时响起,她赶忙起身,也不看来电人是谁,边接边往外走。
来电的人是照顾父亲的珍姨,跟她汇报了一些情况,仅两分钟就说完了。
秦暖没有着急回包厢,而是站在窗前,盯着外边的风景发起了呆。
三年,足以改变一个人,也足以忘却一个人。秦暖一件都做不到,顾向席却两件都占了。
大概站了十分钟左右,秦暖估摸着该回去了,回头就撞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纤长笔直的身躯,正倚靠在墙上,一手叼着烟,一手拿着手机,像是在回复信息。
烟雾萦萦绕绕,朦胧了他的侧颜。
秦暖眼角注意到烟头已燃烧三分之一,微讶他来有一会儿了,不知道注意到她没有。她攥紧双手,打算疾步从他身边离开。
经过男人的身侧时,秦暖屏住呼吸,嘴唇轻抿,身上每根血管和神经部苏醒,紧张而不安。好在,她已经迈过了男人的位置。只需要再拐个弯,就能回到包厢了。
她微微松下一口气。
“站住。”
仅仅两个字,让秦暖背部袭来一股凉意,直通往身,连同指尖都是麻木的。走廊里只有她和顾向席两个人,而这两个字明显是对她说的。
秦暖紧张地闭了闭眼,依旧垂着头,加快了脚上的速度。
猛地,左手被人狠狠地拽住,好闻的气息扑鼻而来,不用看来人都知道是谁。
秦暖条件反射地想抽回手,可无论怎么使劲,纤细的手臂怎么都抽不出来。
“我让你站住!”顾向席将她的手臂抬起,将她推到冰冷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抵在她的耳侧,轻蔑一笑,“有本事做却没本事承认?”
被强硬推抵到墙上,后背传来一阵疼痛感,秦暖紧咬住下嘴唇才没有让吃痛声发出来。顾向席近乎跟她贴着身子,过于近的距离让她心跳差些漏掉一拍。
不论她再怎么保持镇定,不让慌张显露,可身上的疼痛,还是让她的眼角泛出了丝丝水汽。
“怎么?不说话?”顾向席捏住她的下巴,玩味儿似的看着精致无暇的脸,眼中的鄙夷更甚,“千方百计使手段,秦暖,你还要不要点脸?”
下颚被大手捏地吃痛,也让秦暖不得不抬头,对上顾向席淡薄冷酷的双眼。还没等她开口,只听上方的男人继续冷冰冰地往下说,“三年前,你用那种手段勾引我,到现在还不够吗?”
他竟然主动提到了三年前?再怎么压制心中的情绪,那些回忆翻江倒海往前倾,让秦暖再也忍不住说:“我没有。”
“没有?”顾向席宛如听见一件好笑的事,轻笑出了声,可那声音却如同地狱般寒冷。
下一瞬,他的笑容消失殆尽,“我至今都记得那晚你多主动,多想要把自己献出去。难不成你忘的一干二净了?”
忘?她怎么可能忘?
那晚疼痛与幸福交织,从没想到过,顾向席会狠狠将她推下深渊,很长久以来,秦暖都会以为是一场噩梦。
而不断在噩梦中惊醒的她,怎么可能忘?
“怎么,现在还想故技重施,再玩一次?”顾向席的眼角落到了她被禁锢的手腕上,白皙的肌肤上被抓得发红的痕迹格外显眼。
狠厉刻薄的话犹如尖刀似的插进秦暖的胸膛里,生疼,疼到她丧失知觉,像一具尸体。尸体是没有感情的,所以秦暖对上顾向席的眼睛,不带任何色彩,冷冷淡淡。
她能听到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冷静地可怕:“三爷,恐怕您误会什么了,八爷和秦梦还等着您回去,麻烦您放手。”
不知为何,顾向席眉间跳动了一下,真的放手了。
“再这么主动送上门,后果你考虑清楚。”
顾向席最后的一句话锋利而薄情。
等到走廊上已经看不见顾向席的身影,秦暖才从回过神来,手上、背上、脖子上的疼痛让她一下子体力不支,差点摔在地上。
在走廊上休息了一会儿,秦暖回到1302房间。
里边还是那么热闹,顾向席早就回来了,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优雅矜贵的他如一颗璀璨的繁星,闪亮到其他人都黯然失色。
无论何时,在哪里,他永远都最受瞩目。
抿了抿唇,秦暖推门进来,打算拿上包包后离场。
“秦暖?”
才拿上自己的包,就有人坐在了秦暖另外一侧,没认错的话,这位就是一开始开她玩笑,称呼为“王总”的人。
王总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刚刚梦梦说你家里有困难?什么困难呀?”
被王总靠近让秦暖有些难受,出于礼貌,她笑笑说:“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王总盯着秦暖姣好的容颜,细白娇嫩的肌肤如刚绽放开的水仙花,纯净美好得让人不敢轻易去亵玩。可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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