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最后的半个月,沈墨衣终于是坐上了前往藏剑山庄的花轿。
在现代人的习惯里,婚姻虽然还是大事,但是已经简单很多了,去民政局领个证,乐意了摆个席,不乐意就这么过了。越来越发达的社会伴随着的是越来越疏远的人际关系,所以沈墨衣觉得她和叶英成亲拜个天地就算了,这样千里送亲的大阵仗能免则免。
然而颜真卿很坚持,沈墨衣不想忤逆师父的意思,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这一妥协沈墨衣就有点后悔,各种事情虽然不需要她亲自上阵,但是折腾起来确实实实在在应在了她身上的,寅时过半就被折腾了起来,化妆梳头穿衣以及各色活动接踵而来,等到坐上花轿的时候,正好午时。
沈墨衣快要困出了翔,悄悄偷带了个枕头进轿子,帘子一放,把枕头往腰后面一塞就睡觉去了。
裴元作为娘家人,以弟弟的身份进了送嫁队伍。看到沈墨衣有些摇摇摆摆的上花轿,他多少有些担心,启程之后,看着没什么人注意,便上前准备看看沈墨衣怎么样了。她平时身子较常人虚弱一些,折腾了这么大半天,即便是他也有些累了,何况沈墨衣。
怀抱着这样担忧的心情,裴元准备好了针灸用具,实在不行了给她先扎一针再说。
所以当裴元掀开帘子看到把盖头扔在一旁睡的毫无形象的沈墨衣的时候,差点手抖着把袖子里藏着的东西给扔地下。
他愤愤的想,再担心沈墨衣他就是傻子!
*
秦岭到扬州路途不近,这种送亲路也不会有什么娱乐项目让沈墨衣解闷,加上要赶在吉日吉时到达藏剑山庄拜堂,几乎连一点多余的休息时间都不会有,于是沈墨衣只能无聊到找裴元要了些能让人入睡的药,白天轿子上睡,晚上客栈里睡,十二个时辰至少睡过去十个,起码不会太无聊。
睡多了的结果就是拜堂的时候沈墨衣迷迷瞪瞪的,程被喜娘拉着走,拜天地、交杯酒,若没人指引拉着,她低头就能再睡着。
叶英察觉到忍住了笑。方才在前面敬酒的时候裴元和他说了沈墨衣这几天喝了药睡不醒的事,顺便还给了他一点特殊的东西,让他不至于连洞房花烛都直接和新娘子一觉睡过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虽说藏剑山庄不差钱,但也不是这么挥霍的。
叶英哭笑不得,但还是一脸严肃的接下了裴元的东西,除了耳根红的几乎透明,看不出与平日有什么差别,旁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喝酒喝多了上了耳朵。
不过敬完酒之后,叶英出门便把东西给扔了。
想他堂堂七尺男儿,若是和娘子圆房都需要来个助兴的东西,那是要有多丢人啊!
这样想着,叶英开始回忆之前叶大给他寻来的一些洞房必看的东西,他红着脸摸索着算是了解了个大概,养兵千日,用在此时。
叶英低头咬了下沈墨衣的耳朵。
没有视觉的时候,触觉就格外的灵敏。舌尖在她柔软的耳朵上划过,上下牙齿似乎能咬到脆弱的耳骨,无限的激发起人潜藏最深处的施虐欲。
叶英忍了又忍,才忍下将这个耳朵一口咬断的欲望。
为了能平息这种感觉,叶英做了些别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将沈墨衣的耳朵整个含了一遍,弄得湿答答的,然后开始顺着耳根往脸颊上亲。沈墨衣被他弄得有些发痒,笑着推了下他:“痒啊。”
叶英声音低哑,蕴含着难以忽视的渴望:“夫子……清醒了吗?”
沈墨衣下意识打了个机灵,眼睛也清醒了几分,这才看清楚了叶英现在的模样:白皙的俊脸布满红晕,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看上去可口又美味。削薄的嘴唇因为刚才舔舐她耳朵的缘故,布满了一层亮晶晶的液体,让人忍不住吞口水。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双漂亮的眼睛毫无神采,沈墨衣回想起之前叶英还能看到时候的模样,心里一阵闷痛。
下一秒,毫无防备的叶英就被沈墨衣成功反制,被压在了床上。
他倒是没有恼怒,嘴角微微扬着,心情十分愉悦的静候沈墨衣会对他做什么。他听到了方才沈墨衣口水吞咽的声音,告诉他对对方渴望的不止是他一个。夫子向来大胆,能把自己压在身下,下一秒会做什么都不奇怪。
只不过出乎叶英意料之外的,沈墨衣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爱怜的亲了亲叶英的眼睛。
叶英开口:“夫子……”
沈墨衣道:“我教你做眼保健操好不好?”
叶英:“……”夫子在说什么?
沈墨衣又亲了亲叶英的眼睛:“看不见,太可惜了。”
叶英沉默片刻,支起腰翻了个身,将沈墨衣压在了身下,亲了亲她的鼻尖:“夫子说得是。”他也觉得眼下看不到沈墨衣的表情神态甚是可惜,“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夫子还是不要说这些话的好。”
沈墨衣弯起眼睛笑了,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微微抬起头,在他耳朵上吹气:“那你说,我要说什么好?”
几乎是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了有什么发烫的东西在顶着自己的大腿,似乎还在跳。
沈墨衣虽然不经人事,但是之前颜真卿未免叶英笨手笨脚,在初夜让她受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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