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令她失望,当初给她接生的医生已经移民国外,当时值班的护士也离职了,她不死心,去找医院的生产记录,可负责人告诉她,三年前的已经没了。
一整天,她都在想方设法寻找真相。
傍晚去见童童时,没想到他居然不在,隔壁临床告诉她童童去找爸爸了。
别墅,童童居然跪在大厅中央,夏雨心痛欲裂地冲过去抱住他,抬头,难以置信地瞪着沙发上坐着的李默然和阮沐莲,“童童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样对他?”
阮沐莲下巴一抬,高傲地冷哼,“你的野种打了我们的女儿。”
夏雨莫名一震,下意识的顺着童童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孩儿,女孩儿眉目清秀,长得很像李默然。
“她是我为默然生的孩子。”阮沐莲骄傲地走到夏雨母子俩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你这个没教养的儿子,打了我们的女儿,我只是在惩罚他。”
夏雨满心惊疑,她万万没想到阮沐莲跟李默然居然有个这么大的孩子。
“妈妈,我没有。”童童小声辩解,眼巴巴地望着夏雨,苍白的小脸上写着歉疚,夏雨轻轻摇头,抚慰地摸着他的脑袋,“没事,妈妈带你回家。”
童童摇头,忽地挣脱夏雨的手跑到李默然面前,“爸爸,就算你不爱童童,也不爱妈妈了吗?你知道妈妈有多爱你吗?她每天晚上都会做很多好吃的等你回家,每天晚上都会为你留一盏照亮的灯,她写的日记里是你,爸爸算我求你,不要不爱妈妈,可以吗?”
童稚的声音,带着哀求,一句一句,令人肝肠寸断。
李默然脸上没什么表情,童童还想再求,可惜被阮沐莲气急败坏地一把扯开,“小贱种你胡说什么,你是你妈在外偷生的,你妈根本配不上他。”
夏雨见不得孩子被人糟践,上前一把抱起童童,耳边,是阮沐莲的污言秽语。
“阮小姐,你女儿在看着你,你不为她积点口德?”
夏雨远远望着小女孩儿,心口,不知道为什么闷闷的痛。
“她是个聋子,怕什么。”阮沐莲一时有些忘形,话一说出口,李默然便沉下了脸,起身走向女孩儿,温柔地抱起了她,回头,严肃地紧盯着阮沐莲,“她是我女儿,你不能这么说她。”
阮沐莲反应过来,连忙讨好地走过去,围着女孩儿扮笑脸,但女孩儿却趴在李默然的肩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夏雨看着李默然对女孩儿的呵护,心里酸涩又难受,紧紧地抱着童童,沉默地离开。
回到医院的当晚,童童突发高烧,整个人昏了过去,医生检查他得了败血症,白血病加上败血症,危在旦夕。
深夜,童童挣扎着醒过来,干涸的小嘴巴蠕动着要说话,夏雨给他蘸水润唇,他急的眼泪直流,她心痛地拿开他的氧气罩,凑到他的嘴边。
“妈妈对不起,童童没法帮你抢回爸爸了,妈妈,那个小姐姐,她告诉我你才是她的亲妈妈,小姐姐很可怜,妈妈你要像保护童童一样保护她。”
“她是我的女儿?”夏雨震惊了,童童努力地点头,“我都知道,那个坏女人跟一个男人来看我,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妈妈,谢谢你一直这么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