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一,出生在北方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你没看错,姓陈名一。
我爸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说笔画少,容易写,高考的时候分秒必争,会节省很多时间。
果真如我爸所说,高考那三天我确实节省了很多时间,所有科目我都只用了半个小时就交卷了。
原因不在名字简单,而是我不会,除了选择题是按照近几期双色球的号码选的,卷面上别的地方都很清晰整洁。
方法很简单,红球16以下奇数我就选A,偶数选B,17以上奇数选C,偶数选D,所以我总是自以为在数字上我天赋异禀,而且还能过目不忘。
如果你问我胡乱懵完试题的空余时间在干什么,我说我正在一直盯着一个小女孩跳舞你信么?
正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长的像个洋娃娃,站在教室前面的讲台上,欢快的跳着。
也许你很奇怪,哪里的学校竟然高考考场内还允许一个无关的小女孩跑进去跳舞,监考老师都不管么?
不是不管,是因为他们根本看不见……主考老师以为我在看他,被我盯得发毛,但是却无可奈何,终于熬过了半个小时。
主考老师松了口气,看着我说到:“想交卷的同学可以交卷了!”
不知为何,我的眼前总是会闪过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比如一栋大楼中间忽然跑出了冒着浓烟的蒸汽火车,热闹的商场里总是会有人坐着驴车走过。
这样的事情我跟别人说,别人都不信,只有一个人,我的高中同学张大度,也许是他爸想让他将来做人大度一点。
张大度外号张胖子,学校体育队铁人三项选手,人如其名,肚子大的可以装下一头牛,一顿饭能吃六个馒头,还总是说每顿饭要吃七分饱,这样才会长寿。
张胖子的奶奶是个仙家,就是神婆,在当地很有名气,还有大城市里的人开着豪车远道来拜访,所以多多少少他也会受老太太一点影响,整天神神叨叨的,他说我这叫开了天眼,用他们内行话就是通灵眼。
至于为什么我会开了天眼,这事儿还得从我小学时候说起。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当城市里的孩子还在每天跟大人要零花钱偷偷买烟抽的时候,我就可以自己挣钱买烟抽了,而且抽的都是吉庆,石林一类的,好几块钱一包。
农村最不缺的就是山,俗话说靠山吃山,山蝎子可以入药,而且对于我来说价值不菲,一斤可以卖到三百多块钱,那时候的三百多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所以一到暑假,我几乎是每天长在山上的。
还记得那天日头很足,山上的青石板子被烤得可以烙饼了,越是这样的炎热的天气,蝎子才会爬出来,躲在一些石板子底下。
本来已经捉了有半袋子方便面那么多了,少说也有好几两,但是在这个我从来没来过的山头上蝎子却是出奇的多,几乎每个石板子底下都会趴着一两只。
人性本贪,索性我决定将这山头翻过一遍再回家也不迟。
夏天的天气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阴了下来,远处的天空还不时传来隆隆的雷声。
我站在一块斜靠在山坡上的大石板前,这块石板足有磨盘那么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找了个缝隙,直接就把撬棍插了进去,用力一压还挺沉,不过还好,石板还有些松动。
终于,咔擦一声,石板被我撬起了一条巴掌大的缝隙,立刻露出了几只青黑色的大山蝎子,每一只都快有半两重了。
一见到光亮,它们便飞快的向里爬去,瞬间没了踪影,我暗骂一声,找了块小石头,塞进了石板的缝隙,确定固定好了,又开始撬另一边。
一想起那拇指肚大小的家伙,我就像吃了兴奋剂一般,越干越有劲,天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蒙蒙细雨,浇在身上一阵凉爽,终于,伴着轰隆轰隆山石滚落的巨响,我彻底看清了石板底下的情景。
当时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一股凉气从后背直接窜到脚心,石板底下确实有不少蝎子,大大小小不下数百,它们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围成一圈,中间是一个脸盆那么大的土洞。
除去这些诡异排列的蝎子,最渗人的还是洞中的东西,当石板滑落的那一刻,一条漆黑的大蛇从洞中窜了起来,半截身子直立着,有成人大腿那么粗。
大蛇窜出来的那一刻,数百只蝎子瞬间四散而逃,不一会儿便逃了个干干净净,我多想自己此刻变成一只蝎子,找个石头缝钻进去。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巨蛇盯着我的眼睛,当然我也在盯着它的眼睛,它的眼神冰冷得让我有了一种血液都凝固了的错觉,虽然心里清楚,但是无论如何,双腿就是不听使唤。
我心想这下完了,常听老人们说蛇有一种天生的本能,就是能将它的猎物震慑住,用老人们的话就是我被这条怪物吸住了。
巨蛇凝视着我,嗤嗤的吐出信子,我心里暗骂一声,这他娘的怪物竟然有三条信子,这家伙是成了气候啊!老人们说蛇吐信子就是它在品尝味道,味道粘在信子上,它收回去,就能尝到猎物的味道。
此刻我只能求上天保佑我不符合这家伙的口味,它要是爱吃甜口,我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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